在被“阉割”的文章背后,我守着那条并未改变的路
作者坦言之前那篇关于日本军国主义的文章是多次删改后的“妥协版”。为了保住发声阵地,他不得不忍痛删去了核心的阶级分析,使得最终版本更像是民族主义的情绪宣泄,但他本人基于马列毛的阶级立场从未改变。他也结合了惨痛的家族历史,解释了个人对日本军国主义复苏的深切反感。最后,他呼吁读者理解这种“戴着镣铐跳舞”的艰难,希望同志们能透视文字看到他不变的初心,并共同在限制中继续坚守理想、努力前进。
同志们好!
我是子珩墨。
今天的这篇文章,不是檄文,不是时评,更像是一次不得不做的“检讨”,或者说,一次推心置腹的“交底”。
昨天,我在“子墨观世”公众号发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历史的幽灵正在敲门,日本的战车重启背后的绝望与疯狂》。
文章发出来了,阅读量还可以。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后台私信里一些同志尖锐的批评。
有同志很不客气地问我:“子珩墨,你变了。你现在的文章怎么全是情绪输出?你的阶级立场去哪儿了?你怎么也开始搞纯纯的民族主义、国家主义那一套了?马列毛的分析方法,被你丢了吗?”
看着这些质问,坐在屏幕前的我,点燃了一支烟,苦笑良久。
我丢了吗?
同志们,我没丢。
但是,我又确实“丢”了。
那把手术刀,不是被我弄丢的,而是被我亲手——含着泪、咬着牙——藏起来的。
因为,这篇文章,我足足发了四遍。
一、四次“自宫”:一个公众号创作者的真实挣扎
你们看到的版本,是第四版。
是一个被“阉割”得体无完肤、是一个被打磨得失去了棱角、是一个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向规则低头的版本。
如果你们能看到我的初稿,你们会看到那里有鲜明的阶级分析,有对垄断资本主义危机的深度剖析,有对日本军国主义复苏背后——不仅仅是民族仇恨,更是资本为了转移国内矛盾而必然选择对外扩张的——唯物主义论证。
但是,发不出来。
真的发不出来。
平台的审核机制,就像是一道看不见的、高压带电的铁丝网。它横亘在那里,冷酷无情。
第一遍,我满怀信心地点击发送。几分钟后,红色的感叹号亮起:“涉及敏感内容”。
哪句敏感?它不告诉你。
于是我开始改。我删掉了那些过于直白的关于“阶级”的定义,我模糊了那些关于“革命”的呼唤。
第二遍,再次被驳回。
我又改。我把那些对资本本质的揭露,换成了更温和的词汇。我把那些犀利的矛头,悄悄地磨圆了一些。
第三遍,还是不过。
这时候,我的心态其实已经崩了。我知道,再不过,这个号可能就要面临“封禁”的风险。一篇文章发几次不通过,系统会判定你的账号“高危”。
我面临着一个极其残酷的选择:
是坚持“原教旨”的纯粹,然后眼睁睁看着这篇文章胎死腹中,甚至连带着把大家聚集的这个阵地(公众号)给炸掉?
还是忍痛割爱,把那些最核心、最硬核、但也最“敏感”的马列毛分析删掉,保留一个虽然残缺、虽然看起来像“民族主义”情绪宣泄,但至少能让大家看到日本军国主义复苏这个事实的“幸存版”?
我选择了后者。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看到的文章,显得“越来越弱”。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深刻的道理,变成了浅显的“骂街”。
因为在这个平台上,你骂“日本坏”,是安全的;但你分析“日本为什么坏”、“背后的阶级根源是什么”,是危险的。
平台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在“筛选”和“塑造”这种民族主义。它允许你恨一个国家,但不允许你恨一种制度。
所以,同志们,当你们批评我“抛弃了马列毛”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把初稿甩在桌上给你们看。
但我不能。
我只能在这里,用这种碎碎念的方式,告诉大家:我的立场,从未改变。
在那些被删掉的字里行间,藏着我真正的灵魂。而发出来的,只是我在这个充满镣铐的舞台上,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穿上的“戏服”。
二、血脉里的颤抖:我为什么反感“高市早苗”们
当然,我也必须诚实地承认一点。
除了被审核机制“逼”出来的“民族主义”倾向之外,我个人,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中国人,确实对日本,带着一种天然的、生理性的反感。
这不完全是受主流媒体宣传的影响。我不看那些抗日神剧,我也不信那些盲目的仇恨教育。
我的反感,来自我的血脉,来自我的家庭记忆。
这几天,看着日本那个叫高市早苗的女人,看着她在那里拜鬼,看着她叫嚣着要拆除中国的浮标,看着她那一副军国主义招魂幡般的嘴脸,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我奶奶的样子。
我奶奶,一辈子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什么国际政治。
但是,她有一个伴随了她一生的“怪癖”。
只要一听到飞机的轰鸣声,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哪怕那是我们自己的飞机,她都会瞬间脸色煞白。
她会下意识地丢下子里的活,抱着头,像一只受惊的鹌鹑一样,甚至不用找掩体,随便找个墙角就蹲下去,瑟瑟发抖。
小时候我不懂,我觉得奶奶胆小。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刻在骨头里的恐惧。
那是当年日本人的飞机,在头顶盘旋、俯冲、投弹时,给她留下的终身阴影。那种恐惧,不需要理论分析,它是身体的记忆,是死亡的呼吸。
还有我的家族。
我爷爷的一个堂兄,就是被日本人打死的。活生生的一条命,就那么没了。没有审判,没有理由,仅仅因为他是中国人,仅仅因为他挡了“皇军”的路。
我家里还有长辈,参加过八路军山东纵队。那是真正的“提着脑袋干革命”。他们是在青纱帐里,在沂蒙山的小路上,用土枪土炮,去跟武装到牙齿的日本鬼子拼命。
这些血,流在我的身体里。
所以,当我在文章里写到日本,写到军国主义复苏的时候,我很难做到像手术刀一样冰冷客观。
我不由自主地会带入一种愤怒。
这种愤怒,你可以说它是“民族主义”,你可以说它不够“国际主义”。
但我首先是一个人,是一个中国农民的后代。
我忘不了奶奶躲在墙角颤抖的身影。
只要日本一天不反思,只要高市早苗这种人还在台上跳梁,我就一天无法替我的祖辈原谅他们。
当然,理智回来的时候,我也知道,日本也有好人。
在二战的时候,日本也有反战的共产党人,有反战的平民。他们反抗军国主义,结果被自己国家的特高课抓起来,严刑拷打,甚至被处决。
这些道理我都懂。在我的初稿里,我也写了这些——我说日本人民也是军国主义的受害者,我说我们的敌人是日本的统治阶级,而不是日本的无产阶级。
但是,这些话,在修改的过程中,为了过审,为了让文章看起来更符合“主流”的安全叙事,被一点点地淡化了。
最后呈现出来的,可能就剩下了一种“愤怒”。
同志们,请你们多批评,多指正,但也请你们——多担待。
因为这不仅是我的局限,也是我们这个舆论环境的局限。
三、“历史的幽灵”与“铁拳”的缺席
回到那篇文章的主题。
我说“历史的幽灵正在敲门”。
这不仅仅是一句修辞,这是一种彻骨的寒意。
看着现在的世界,看着日本的再武装,看着德国的扩军,看着美国在背后的推波助澜。
我很恍惚。
这难道不是上世纪30年代的剧本重演吗?
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爆发了,内部矛盾解决不了了,于是就开始寻找外部的替罪羊。于是法西斯主义就开始抬头,于是军国主义的战车就开始轰鸣。
这是历史的必然规律。
面对这种规律,我时常会想:如果毛主席还在,会怎么样?
如果毛主席还活着,面对日本这种军国主义的复苏,面对高市早苗这种跳梁小丑的挑衅,他老人家会怎么做?
我想,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仅仅是抗议,仅仅是谴责。
他一定会“铁拳出击”。
毛主席的战略眼光,是穿透历史迷雾的。他早就看透了,“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他会用最坚定的阶级立场告诉我们:对于法西斯,只有打痛它,它才会听懂人话。
其实,现在大家的很多不满,很多怀念,归根结底,是大家日子过得艰难了。
大家怀念毛主席,是因为大家相信,如果是他老人家在,我们不会受这种窝囊气。
如果是他老人家在,我们的路,会走得更硬气,更公平。
我们怀念的,不仅仅是一个领袖,更是一条道路。
一条“公有制”的道路,一条“集体富裕”的道路,一条“人民当家作主”的道路。
这条路,是我们的底气。
只有当我们自己内部团结了,当我们消灭了剥削,实现了共同富裕,我们才会有无穷的力量,去粉碎任何外部敌人的挑衅。
日本军国主义之所以敢复苏,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们“软”了,觉得我们也被资本主义的软骨病给传染了。
所以,反击日本军国主义的最好方式,不是在网上喊打喊杀,而是我们自己——要争气,要回归那条红色的、光荣的道路!
尾声:在弯路上,心向光明
同志们。
写这篇文章,我心里是复杂的。
我既要解释我的“无奈”,又要剖析我的“私心”,还要重申我的“信仰”。
我想告诉大家,现在的舆论阵地,不好守。
我们在平台上发表观点,就像是在雷区跳舞。
很多时候,我想表达A,为了发出来,我不得不改成了A-,甚至有时候被误读成了B。
这是客观现实。
但我希望,长期关注我的同志们,能够拥有一种“透视”的能力。
当你们看到我的文章里情绪激昂地痛骂日本时,请你们看到那背后,我对军国主义阶级本质的痛恨;
当你们看到我的文章里很少引用马列原文时,请你们明白,那是为了保护这个账号不被封禁,是为了让我们还能有一个说话的地方。
我的心,是红的。
这一点,从未变过。
我也相信,大家的初心,也是一样的。
我们都想走公有制,我们都想走集体富裕的道路,我们都想走社会主义道路。
这是我们的最大公约数。
只要这个方向是一致的,中间的一些磕磕绊绊,一些误会,一些因为审核而产生的“变形”,我想,大家是能够理解的。
让我们继续沿着毛主席的伟大道路,继续前进,继续前进。
哪怕这条路现在看起来有点窄,有点挤,甚至有点“迷雾重重”。
但只要我们心里的灯不灭,只要我们依然相信那颗星。
我们就一定能走到终点。
面对日本的战车,面对历史的幽灵,面对资本的封锁。
我们最好的回答,就是——
丢掉幻想,准备战斗!
无论是对外部的敌人,还是对内部的种种不公与限制。
我们,绝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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