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列成了“宗教”?
根源不在下

前几天,又有人在评论里说:“人民有宗教信仰自由嘛。马列不就是一种宗教?有人信,有人不信,正常得很。说你是马列余孽,也没问题,顶多就是宗教敌人,但你仍是爱国同胞。”
读完这番话,我忍不住笑了。
笑,不是因为它高明,而是因为它太拙劣。
原来,在他们眼里,追求公平,争论正义,竟可以被轻飘飘地归结为“宗教信仰”;原来,只要换个标签,就能把历史与现实的问题一笔勾销。
一
他们说马列是宗教。
可我倒想问一句:宗教能让八亿农民翻身吗?
宗教能让工人不再卖身于资本家吗?
宗教能让被侵略的民族站起来吗?
若真是宗教,那也是一种实在的宗教,它让饥饿的人有饭吃,让衣不蔽体的人有衣穿,让战火中的人看到希望。
请问,世上哪一种宗教能做到这些?
他们硬要把马列塞进宗教的框里,不过是偷换概念。因为只要说成宗教,就可以轻描淡写地说:“你信我不信,各自自由。”如此一来,便不必正视问题,也不必面对责任。
二
“有人信,有人不信,正常得很。”
这句话看似开明,实则荒唐。
马列不是私人祷告,不是寺庙香火,而是写进宪法的国家根基。
社会主义不是茶余饭后的闲谈,而是亿万人民的生活依托。
你说这是“自由信仰”,岂不是等于说:宪法可有可无,国家根本可要可不要?
今天有人说“我不信”,明天是不是还可以说:“我不认这片土地”?
一旦这种逻辑成立,何谈国家,何谈未来?
三
他们又说:“说你是马列余孽,也没问题,最多就是宗教敌人。”
好一个“没问题”。
试问:谁给你的权力,把亿万人共同的信仰,说成是“余孽”?
谁给你的资格,把人民的旗帜,当成宗教的神像?
你若真把马列当宗教,那也该学一学宗教的敬畏,学一学信徒的虔诚。可惜你们没有。你们只学会了偷懒:一切都用“自由”作挡箭牌,一切都用“余孽”作口号。
这不是思想,而是狡辩。
这不是讨论,而是偷逃。
四
更可笑的是,他们还补上一句:“即便是宗教敌人,也未必不是爱国的同胞。”
这话听来,倒像是施舍。
好像他们高高在上,大发慈悲:虽然你是余孽,但我们还勉强把你算作同胞。
荒唐!
谁给你的权力,把爱国与否当作你口袋里的筹码?
谁给你的胆量,把“同胞”二字当作你嘴里的糖果,想给谁就给谁?
真正的爱国,不是靠谁来判定的,而是写在土地上,刻在人民心里的。
人民的利益,就是国家的利益;人民的立场,就是爱国的立场。
若你漠视了工农,还敢自称爱国,那才是最大的笑话。
五
他们说得云淡风轻,其实心底却有恐惧。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马列”二字还在,公平与正义的问题就绕不开。
所以,他们急于把它打入“宗教”的框里,好像一旦成了宗教,就可以边缘化,就可以说:“这只是一群人的私人信仰。”
可是再怎么偷换,也掩盖不了事实:
没有这所谓的“宗教”,哪有今天的中国?
没有这所谓的“余孽”,哪有你今天说话的自由?
六
有人或许会问:那是不是人人都必须“信”?
我倒觉得,这里并不叫“信”,而是“认”。
认历史的真相,认人民的贡献,认国家的根基。
你可以不喜欢马列的语言,可以不熟悉那些理论,但你不能否认它在这片土地上的意义。
就像你可以不喜欢父母的脾气,却不能否认他们是养育你的亲人。
若你否认,那不是自由,而是背叛。
七
所以,当我听到他们说我是“马列余孽”,我已不再震惊。
骂声并不会让我动摇,反而让我更加清楚:他们越急于抹黑,越说明这旗帜还在发挥力量。
所谓“余孽”,恰恰是他们心中最害怕的两个字。
他们以为用“宗教”可以化解矛盾,其实不过是自欺。
他们以为用“自由”可以开脱责任,其实不过是空话。
他们以为一句“同胞”可以装点门面,其实不过是遮羞布。
尾声
我于是想起一句古话:
“笑骂由人,旗帜自有其风。”
他们说我是“余孽”,我就坦然做这个“余孽”。
因为所谓“余孽”,不过是他们口里的污言,却是人民心中的光亮。
他们越是可笑,越衬托出这光亮的真实。
至于“宗教”的帽子,我懒得接。
马列不是宗教,而是人民的选择;不是虚幻的寄托,而是脚下的道路。
道路不会因为嘲笑而消失,旗帜不会因为辱骂而落下。
而真正可笑的,正是那些以为自己能用几句空话,抹掉历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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