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木|北宋的“低级红、高级黑”及其后果——读《二程集》

学风问题，关乎国运，古今中外，盖莫能外。元祐二年(l087)三月，崇政殿说书程颐在《又上皇太后书》中说：

近年以来，士风益衰，志趣汙下，议论鄙浅，高识远见之士益少，习以成风矣。此风不革，臣以为非兴隆之象，乃陵替之势也。大率浅俗之人，以顺从为爱君，以卑折为尊主，以随俗为知变，以习非为守常，此今日之大患也。苟如是者众，则人君虽有高世之见，岂能独任哉？（程颐：《又上皇太后书》〔宋〕程颢、程颐著：《二程集》上，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550页。）

今天中国学界有些学风与北宋多有相似，这段描写很像今天的“低级红、高级黑”。程颐的上书中已指出此风不止，“陵替之势”可见。后四十年即1127年，北宋在靖康年是呼号中灭亡！

难怪英国史学家汤因比：“说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生活在中国的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