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伟人的智慧:毛主席自身的两次“改造”
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在建设新社会之际,我们从他的许多政策或者蓝图可看出他青年时候的梦想
身外无事誉名轻,闭门学书自笑翁。
春秋起伏争帝家,几束黄卷与秋枫。
古诗确实承载了人非常强烈又浓缩的情感表达的功能。是以极简练的语言,表达了最强烈了生命情感。是诗以言志,诗以抒情,诗以绘美。所以,个人最理想的人格,是陶叔,是李清照,是叶嘉莹先生。沉浸于那书法与诗结合的世界。以道诗为魂,以毛思为骨,出入自如,铸造亦显亦隐的人生。
申言之,中国古诗,与中国古典艺术,跟中国传统哲学,是一脉相承的。所谓诗的功夫在诗外,很大程度上便是源于此。中国古诗,是站在更高维,贯通天人的角度,看待世间万物,抒发内心的情感,通过意象和意境的表达,彰显了人的一种思想境界。如此,人既表达了内心情感,又实现了自身的升华。既有对比强烈的张力,又有统一归拢的合力。
作为浪漫主义派的诗人毛润之,曾经这样谈过诗:
绝诗者,律诗之半也。或截首而留尾,或截尾而留首,或截首尾而留中联,或绝中联而留首尾,故绝本于律也。惟是识见必高,气脉必贯,乃能无缝焉。
诗者,有美感的性质。
无论诗文,切者斯美。
性情识见俱到,可与言诗矣。
文以理胜,诗以情胜。
有感而后有情,有情而后著之于诗,始美且雅。
诗则须包三者而有之:虚渺、古事、实理。随其时地而著之可也。
除了那些脍炙人口的诗词,我们再看1949年伟人亲笔给宋庆龄写的这份短箴,足见他深厚的笔力与文化功底:
庆龄先生: 重庆违教,忽近四年。仰望之诚,与日俱积。兹者全国革命胜利在即,建设大计,亟待商筹,特派邓颖超同志趋前致候,专诚欢迎先生北上。敬希命驾莅平,以便就近请教。至祈勿却为盼!专此。
实在用词精炼优美古朴隽永。
我们再看伟人的出生地。相传,韶山因我们的祖先“舜”演韶乐而得名,而舜所处的时代,正是原始社会晚期。这与韶山的考古发现互为印证,这说明此乃真实存在。舜之至韶山,很可能为的是征服“苗蛮”,但他未用武力,而用的是至善至美的音乐,也就是韶乐的起源,亦是诗的起源。后来,舜离开韶山后南往苍梧,望九嶷而崩。可以说,韶山乃舜接近最后一个生命阶段的见证者。他在辞世之前给韶山留传下来了诗与乐。
《读史•方舆纪要》之八十篇《长沙府•湘乡县》“韶山,县南四十里,西有三峰;其山绵亘百余里,湘潭、湘乡、宁乡诸山皆其麓也。”韶山以“音召”风至而命名,令人心醉神迷。孔子曰他闻《韶》,“三月不知肉味”,“三日绕梁,余音不绝”。屈原《离骚》云:“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娱乐。”《韶》又称《九韶》,亦传称《虬韶》。虬乃龙也。也就是说,先有舜,后有屈原,韶山的文脉源远流长。生长于此的毛氏宗族必然受到滋养。毛氏宗祠的题字“韶灵毓秀”及其族谱可见一斑。
我们说伟人从传统文化中走出来,很大程度上是指他天然受到出生地本有文化的培育。加上他自小接受了私塾下四书五经的教育,更是得到了此种传承。
我们很难想象,青春时期的毛润之是甚为敏感,多愁善感的。他曾经甚至想仿梁启超隐居深山,贯学古籍,再下山涉其新,专注学问,探讨新途。
他曾向他在湖南一师的老师黎锦熙请教过,问自己认为“学校浊败”,打算“舍舍之以就深山幽泉,读古坟籍,以建基础,效康氏、梁任公之所为,然后下山而涉其新。”这条前途之路是否可以。
黎锦熙先生并不赞成如此,告诫润之这是先后倒置。理由是“通为专之基,新为旧之基”,他还举了一些例子来说明。听罢,润之方才“翻然塞其妄想,系其心于学校,惟通识之是求也”。也就是说,经过黎锦熙的点拨,这位青年,才“焕然一新”,接受了“革新”的前途。
由此说来,伟人自己是经过两次大改造的。第一次,是前后五年半的湖南一师学海生涯。这里,有众师对他的淬炼,尤其是杨昌济先生,次之乃亦师亦友的黎锦熙先生等,对他的影响与改造。前者以“自闭桃源称太古,欲栽大木柱长天”的远识和气魄,对他进行栽培,灌输他贯通古今中外的文化大视野,这让他站在了极为开阔远大的高维维度,重塑了他个人的人生观、世界观与宇宙观。后者则时常为他解答更为微观的个人志愿取舍及日常学问困惑。
可以说,杨昌济先生与毛润之是互相成就的。他教授他修身、伦理学、心理学、教育学、哲学等,用五年时间,倾尽他所有为这位年轻学子构建沟通中西文化的桥梁。等他毕业后,他即刻接受蔡元培的邀请,到北大任教。真正用他人生最为珍贵的5年陪伴他最重要的筑基阶段。这深远地影响并改变了毛润之的一生。杨昌济先生的一生何尝不是这样被书写被影响。
而在这一青春求学期间,伟人是怎么实践的呢。他一边坚持哲学文化的爱好,一边练得一门体力手艺,一边办教育宣传,一边搞革命改造。既有谋生之法,又有理想之道。(这对于现时青年的人生道路如何开展,亦有极大的启示意义。)
我们看,1921年1月3日,毛润之谈到新民学会应该如何展开工作时,说到:“我们须做几种基本事业。学校,菜园,通俗报,讲演团,印刷局,编译社,均可办。文化书社最经济有效,望大家设法推广。”
在“如何做事”上,他主张大家分工合力。他说一年半后将赴俄国。他还“想学一些用体力的工作,如打袜子、制面包之类,这种工作学好了,对世界任何地方跑,均可得食。至于消费,赞成简单,反对奢侈。”并说:“生活奢了,不特无益,而且有害”。
他后来转为理性的革命者,实因当时国家与民族的命运使然。信仰共产主义,并以一生为之奉献,是他第二次大改造。他思想的转变,实因他个人的探索与社会的政治现实所致。
比如,1919年底到1920年下半年,驱张运动和自治运动的相继失败,让他明白“改良主义”与过于强调“无政府主义”的绝对自由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这样的改变,不止是他自身内在的原因所致,更有外在客观条件经历史的作用之故。他不止是为自己,更为众生。
尽管年轻的毛润之跟他转变为马克思主义革命者之后,思想可谓截然不同。但是,几十年后,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在建设新社会之际,我们从他的许多政策或者蓝图可看出他青年时候的梦想:
在1918-1920年断断续续践行的新村运动,半工半读,集体化生活、学习、工作、娱乐等,以学校工业为中心,发展农林牧渔,建立新的家庭和社会结构,进而改造整个社会基础构造,目标是建立人人平等、互助友爱、共同劳动、共同生活的新村,以此为社会小组织,建设全新的社会。这与他后来的人民公社,建立共产主义社会,有相当深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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