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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懂毛主席的智慧:伟人的几则轶事

静观安语 2025-10-19 来源:静观安语 | 微信公众号

在生产力充分发展下,也是时候回顾伟人曾经的共产主义理想,适应当前历史阶段的需要,调整生产关系了。

胸中酿思久,万象一点功。

大化任笔行,攀登比肩松。

发现我们真正热爱的东西,是一通百通,或者说有强烈的共性的。我们看,曹操与伟人一样,都是有很强的历史性眼光。张良、陶叔,都是那些能进能退、善始善终之人。而他们,又与老子两极变化之道,有很深的内在联系。这些,也深刻地影响着我自己。

今天我们看几则关于伟人的小轶事。

陈晋同志回忆说:毛主席生前出版自己的诗,取精选的方针。在他逝世10周年所出版《毛泽东诗词选》还是取精选的方针。在他百年诞辰,所出版的《毛泽东诗词集》,虽然不是取全编全录的方针,但也只比精选收录的多一些。可见,毛主席对发表自己的诗作,要求非常严格,不会赞成搜罗他的全部诗作,包括他还待推敲的甚至已经弃置的粗糙的诗稿,出他的诗的全编。

陈晋继续回忆,大约40年前,他听许立群同志说,毛主席曾经说过不赞成出他的全集,并且引用郑板桥《诗刻后续》里的话,说明他这一观点。为此,他专程去查过《郑板桥集》。郑在编订自己的《诗抄》时,在《诗刻后续》中说:“板桥诗刻止于此矣,死后如有托名翻版,将平日无聊应酬之作,改窜烂入,吾必为厉鬼以击其脑!”

这正是伟人引用的话。我们看这句话足见伟人他老人家的幽默又认真。

我们再看一则徐中远同志回忆他的故事:

在他老人家生命的最后几年,他好像觉得自己收到马克思给他的请束,预感留给他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所以,他每天手不释卷,不分昼夜地读书。在中南海游泳池住地,在外出的列车上,走到哪里,书就带到哪里。来到哪里,哪里的办公室里、会客室里、卧室床上,甚至卫生间里,都与在中南海游泳池住地一样,到处全放着书。无论在北京中南海游泳池住地,无论去杭州、武汉等地,他日常生活的地方什么最多?书籍最多。

他睡觉的木板床上也要同北京一样,总是大半边放满了从北京带过去的书,只留下一个人睡觉的空地方。有一次,他病情加重,发烧到39度,还要看书。医务人员曾给他规定每天只能看15-30分钟的文件或书,而实际上他每天看书的时间远远超过了这个规定。病重期间,医生建议他少读书或不读书,可是他还天天带病坚持读书。腿病不能站立、不能走路了,坐在沙发上、躺在床上也要读书。因患老年性白内障两眼全不能看书了,每天还要让身边的同志给他读书。直到他心脏停止跳动的前几个小时,已经无力说话了,还示意工作人员给他读书。真是感人至深,让人心疼,令人敬佩。

正如他46岁时在延安说过的那样:“年老的也要学习,我如果再过10年死了,那么就要学9年加359天。”(是按阴历一年为360天计算的)。毛主席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的读书生活,直到心脏即将停止跳动那一刻,才随着他的生命寿终正寝。这过程从未间断过。他一生读过的书,光登记在册的就超过十万册以上。以他从出生就开始读书为计算,每天都要33本书。

而他所有的读书实践,只为了一个理想:实现共产主义。关于共产主义,莫要觉得伟人老人家在天方夜谭,他在建国最初三十年搭建好了整个共产主义初期的框架,只待生产力足够发展,只要时间足够长,便能自然而然地抵达共产主义目的地。

我们已经知道,在具体实践过程中,伟人曾在五六十年代,带领他的战友认真研究过《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和《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从他阅读的次数、笔记的用功程度、给战友们传阅的力度等就可以看出来。而且比《资本论》更为关注。

为什么会如此呢。个人以为,最直接的原因是跟他所处的历史阶段和社会环境有关的。尤其在旧社会,中国并不像西方那样具有明显的资本主义特征,所以他在现实生活,没能像马克思那样对《资本论》的创作背景及其理论构建,有那么深刻的感同身受与认知共鸣。

其次,很重要的原因是,他直接锚定共产主义社会的大方向,以此为导向,倒推出建设社会主义的路径。他处处是为实现共产主义做准备的。而在实现过程中,列宁尤其是斯大林,相比马克思是有实践经验的。他们的理论,更具有实践的指导意义,而不像马克思那样更多是理论的描述。

在毛主席看来,理论是要根据历史形势的变化而不断发展创造的。也就是,只有马克思恩格斯不够,还需要有后继人列宁,再后面的斯大林。

1960年初,毛主席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时说:“我们党里有人说,学哲学只要读《反杜林论》、《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就够了,其他的书可以不必读。这种观点是错的。马克思这些老祖宗的书,必须读,他们的基本原理必须遵守,这是第一。但是,任何国家的共产党,任何国家的思想界,都要创造新的理论,写作新的著作,产生自己的理论家,来为当前的政治服务,单靠老祖宗是不行的。只有马克思和恩格斯,没有列宁,不写出‘两个策略’等著作,就不能解决1905年和以后出现的新问题。”

“单有1908年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还不足以对付十月革命前后发生的斯问题。适应这个时期革命的需要,列宁就写了《帝国主义论》、《国家与革命》等著作,列宁死了,又需要斯大林写出《列宁主义基础》和《列宁主义问题》这样的著作,来对件反对派,保卫列宁主义。我们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末期和抗战初期写了《实践论》、《矛盾论》,这些都是适应于当时的需要而不能不写的。现在,我们已经进入社会主义时代,出现了一系列的新问题,如果单有《实践论》、《矛盾论》,不适应新的需要,写出新的著作,形成新的理论,也是不行的。”

这时候,伟人一心想创作适应新历史需要的理论。1963年,他提出要为马列主义经典著作写序、作注。之后,又在1965年12月重新提出写序问题。他召集陈伯达、艾思奇、胡绳、田家英等到杭州进行这一项工作。他特别提醒,写序要结合中国革命的实践经验。这意味着他老人家,在为构建社会主义建设理论已经做好系统准备,就差临门一脚了。

而这一切,在1966年发生转折。

如今,将近80年过去,我们的生产力开始突破被美帝国围剿之瓶颈,正爆发式发展。并依托完备的生产及供应链,逐渐实现生态化。在生产力充分发展下,也是时候回顾伟人曾经的共产主义理想,适应当前历史阶段的需要,调整生产关系了。无论怎样,在个体之上还有集体,是集体高于个体,并赋能个体,两者互相促进的关系,这才是人类光明的前途。毕竟反面教材,如今的欧美和过去的蒋集团都已经为我们做贡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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