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社会主义再革命:资本主义复辟时代的马列毛主义(开篇前言)
在那些工厂的流水线上,一个同样庞大、却被剥夺了一切的新生阶级——现代无产阶级——正在被以前所未有的规模锻造出来。我们,该怎么办?

【开篇前言】一个幽灵,在西贡的上空徘徊
1975年的春天,当坦克冲破西贡伪总统府“独立宫”大门的那一刻,一个漫长、血腥、牺牲了无数人生命的时代终结了。一个在胡志明主席和劳动党领导下,以小国之躯战胜了最强大帝国主义的越南,赢得了全世界被压迫人民的欢呼。那面金星红旗的升起,不仅象征着民族的独立和统一,更承载着一个走向社会主义、走向人人平等的未来许诺。那是理想主义的顶峰,是革命史诗的最高潮。
然而,历史的演进,远比最激昂的诗篇更为冷酷和复杂。
仅仅十一年后,1986年,一个名为“革新开放”()的转折点悄然降临。它被包裹在“纠正错误”、“搞活经济”、“完善社会主义”的温和话语之中,向人民许诺了一个更富裕的未来。
又一个四十年过去了。今天,当我们再次审视越南这片土地,我们看到了什么?
我们看到了胡志明市和河内拔地而起的、闪耀着玻璃幕墙的摩天大楼。我们看到了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口中赞不绝口的“亚洲新虎”、“经济奇迹”。我们看到了三星、佳能、耐克、阿迪达斯……几乎所有全球资本主义巨头的生产线,都在这里日夜不息地轰鸣。
这是一个“成功”的故事吗?
在“奇迹”的B面,在那些高楼的阴影之下,一个幽灵——一个由被背叛的过去与被压榨的现在所构成的幽灵——正在西贡(以及河内、海防、平阳)的上空徘徊。
它在北宁省的巨大厂区里徘徊。在那里,数以十万计的年轻女工,为了组装一部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在刺鼻的化学品气味中,日复一日地消耗着她们的青春。她们的工资微薄,她们的劳动合同脆弱不堪,她们被禁止组织任何真正属于自己的工会。
它在平阳省的制鞋工厂里徘徊。在那里,工人们为了达到资本家严苛的产量指标,甚至被限制了上厕所的时间。而他们用血汗生产的昂贵运动鞋,却与他们自己的生活毫无关系。
它在城市畸形的繁荣中徘徊。在那里,官僚垄断集团的“红色家族”们,一边在高悬的胡志明画像下召开着冗长的会议,宣读着“社会主义”的词句,一边在豪华的别墅和海外的账户里,享受着侵吞全民财产而来的巨额财富。
它在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注视中徘徊。在那个由警察、便衣、网格员和网络审查所构成的,号称“稳定”的天罗地网中,任何微小的抗议、任何独立的思想、任何试图结社的努力,都会被迅速地掐灭在萌芽状态。
这是一个无比荒诞、却又无比真实的场景:一个由“共产党”领导的国家,成为了“世界资本主义”最完美的加工车间;一个以“社会主义”为国号的政权,成为了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最忠实的法西斯专政。
于是,一个幽灵般的、无法回避的拷问,压在了每一个尚未麻木的灵魂心头:胜利,是如何失去的?那场牺牲了三百万人的伟大革命,是如何、又是在哪一个节点上,被偷梁换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那个曾经的先锋队,是如何蜕变为一个骑在人民头上的新剥削阶级的?
这绝不仅仅是出于怀旧的悲叹,更不是要退回到过去的某个节点。马列毛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我们从不为“失去的黄金时代”而哭泣。我们提出这些问题,是为了一个更重大的、指向未来的实践目的。
因为,在那些工厂的流水线上,一个同样庞大、却被剥夺了一切的新生阶级——现代无产阶级——正在被以前所未有的规模锻造出来。
越南同志他们的问题更直接、更迫切: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又该如何夺回那个本应属于我们的世界?
本系列文章的使命,正是为了回答这一历史的终极拷问。
我们无意于廉价的控诉或无力的诅咒。我们的任务,是拿起马列毛主义这一最锋利的理论解剖刀,对越南所处的这个“资本主义复辟”的全新时代,进行一次最彻底、最科学的解剖。
我们将判决历史:分析“革新开放”是如何系统性地完成了资本主义的复辟。
我们将重铸理论:阐明“社会主义再革命”的理论,是如何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悲壮失败中,浴火重生的。
我们将解剖敌人:描绘出这个“红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真实面目。
我们将召唤主体:指明这个新生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
我们将锻造武器:论证在法西斯专政下重建先锋党的必要与可能。
我们将指明道路:构想“城市持久战”作为“再革命”的唯一可行形态。
我们将宣告未来:提出新革命的完整纲领。
这是一个幽灵,也是一个战书。它宣告旧的革命已经死亡,而新的、更彻底的革命——社会主义再革命——必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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