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领袖戏份为哪般?

长津湖畔的冰雪尚未消融,银幕上的历史却已开始褪色。当志愿军题材的影视作品悄然删除领袖的印记,这不仅是艺术创作的取舍,更是一场关乎集体记忆建构与消解的文化实践。历史叙事的完整性如同精密仪器,拆除任何关键齿轮都将导致整个记忆系统的失序。
历史唯物主义者始终强调,任何历史事件都是特定社会关系的总和。抗美援朝作为改变东亚格局的重大历史进程,其决策者与普通志愿军战士共同构成了不可分割的历史主体。犹记得主席送毛岸英上战场时所言:“谁让他是毛泽东的儿子”,这段血火淬炼的集体记忆,本应如同《共产党宣言》中描绘的“联合体”,在每个个体的自由发展中实现整体叙事的完整。但刻意抹除关键历史节点的行为,无异于在记忆的锦缎上撕裂经纬。
但见某些文艺创作正陷入形而上学的泥沼,将复杂的历史简化为单线条的战争奇观。这种叙事策略本质上是对历史辩证法的背叛——它割裂了决策与执行、战略与战术、领袖与群众的内在联系。好比试图用蒙太奇手法解构《资本论》的逻辑体系,最终只能得到支离破碎的能指符号。历史真相的完整性,恰似《德意志意识形态》所揭示的“现实的历史的人”,必须在具体的社会关系中才能被正确认知。
诚然,艺术创作需要典型化处理,但这绝不意味着可以任意肢解历史的内在逻辑。当决策层面的叙事被系统性弱化,革命史诗便可能被简化为战争类型片,历史教科书中的庄严篇章或将蜕变为视觉奇观的注脚。这种现象令人联想起葛兰西所言的文化领导权争夺——当主流叙事出现裂隙,各种解构力量便会趁虚而入。

到底谁在虚无?贼喊捉贼?
观其变局,这种历史叙事的变形记背后,潜藏着深刻的文化认同危机。在全球化语境下,如何保持革命历史叙事的主体性,已成为捍卫文化安全的重要命题。正如《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揭示的,当人们无法正确认识历史时,各种光怪陆离的文化现象便会层出不穷。
历史的辩证法终究会证明:真正的集体记忆如同燧石,越是敲打越能迸发火花。当我们以总体性方法审视历史,便会发现那些试图解构历史本质的尝试,终将在人民群众的历史实践中显露出其短暂性与局限性。正如《国际歌》穿越时空的咏叹:“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这雷霆之声,始终在历史的回音壁上震荡不息。
丰碑矗立处,青史岂容删?每个时代都肩负着传承历史DNA的使命,在文化生产的场域中,我们既要警惕历史虚无主义的暗流,更要以辩证的、总体的眼光守护记忆的完整。唯有如此,方能在时代洪流中筑牢精神根基,让历史的长河始终沿着真理的河道奔涌向前。

「 支持乌有之乡!」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
注:本网站部分配图来自网络,侵删
扫描下方二维码,订阅乌有之乡网刊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