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的黄昏，还是巨人的回归？——论当代自由派对毛泽东历史地位的系统性污蔑与解构

引论：在历史记忆的战场上

在当代中国的思想场域中，再没有哪一个名字，比“毛泽东”更能像一面棱镜，折射出不同阶级、不同立场之间深刻而尖锐的对立。以“知乎”等知识分子与青年人聚集的网络平台为战场，一场围绕着毛泽东历史地位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正愈演愈烈。在这场战争中，一方是广大劳动人民和革命青年自发地、朴素地将其视为“最伟大的人”，另一方则是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自由派，以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姿态，对其进行系统性的解构、污蔑与“祛魅”。

自由派的攻击，往往集中在两个看似“理性”、“现代”的论点上：其一，他们将人民群众对领袖的深厚情感，轻蔑地、居高临下地斥责为一种非理性的、中世纪式的“宗教崇拜”和“忠诚度测试”，从而在话语上取消这种情感的合法性。其二，他们抓住“十年运动”这一复杂的历史时期，将其简单地、脸谱化地定义为一场“压抑人性”的浩劫，并以此为核心论据，来否定毛泽东同志的全部历史功绩。

本文的使命，就是要对自由派的这套话语体系，进行一次彻底的、马克思主义的阶级与意识形态解剖。我们将系统性地论证：自由派对毛泽东的批判，绝非什么客观中立的“学术反思”，而是一种根植于其小资产阶级乃至资产阶级立场、服务于“崇洋媚外”政治议程的、典型的历史虚无主义。他们所谓的“宗教崇拜”批判，本质上是知识精英对人民群众主体性的恐惧与蔑视；他们所谓的“人性”解放，本质上是对资产阶级自私自利本性的辩护。这场斗争，归根结底，是一场关于历史解释权的阶级斗争，其核心，是要捍卫还是否定中国革命的根本合法性。

第一章：“宗教崇拜”的指控——知识精英对人民群众的恐惧与蔑视

1.1 话语的陷阱：将阶级情感病理化

自由派攻击的第一步，是进行话语的偷换与污名化。他们刻意地、系统性地将人民群众对毛泽东的爱戴、敬佩与怀念，这种深植于历史经验的、炽热的阶级情感，歪曲为一种盲目的、非理性的“宗教崇拜”。

“宗教”与“崇拜”这两个词，在这里是经过精心选择的意识形态武器。它们暗示着一种主体性的丧失，一种对超自然力量的盲从，一种前现代的、需要被“启蒙”的蒙昧状态。

通过将人民的情感“病理化”，自由派巧妙地将自己置于了“理性”、“科学”、“现代”的审判官席位之上，从而获得了不对等的、居高临下的话语权力。他们无需再与你辩论毛泽东的具体功过，只需给你贴上一张“信徒”的标签，便可宣布你的所有言论都因其“非理性”而无效。

1.2 翻身者的感恩：人民情感的唯物主义根源

然而，人民群众对毛泽东的深厚情感，真的源于非理性的“崇拜”吗？恰恰相反，它拥有最深刻、最坚实的唯物主义根源。对于在旧社会被压在最底层的、数以亿计的工农大众而言，“毛主席”这个名字，意味着一系列天翻地覆的、触及生存根本的物质与精神变革：

它意味着“耕者有其田”，终结了数千年封建地主阶级的压迫，让他们第一次挺直了腰杆。

它意味着荡涤污泥浊水，消灭了匪患、娼妓、毒品，建立了一个崭新的、昂扬向上的社会。

它意味着“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天花、血吸虫等千古未绝的疫病被奇迹般地扫除，人均寿命得以翻番。

它意味着扫除文盲，让他们和他们的子孙后代，第一次获得了掌握文化、掌握自身命运的权利。

它意味着“敢教日月换新天”，带领他们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建立起了独立的工业体系，并在朝鲜战场上打败了不可一世的美帝国主义，终结了“百年国耻”。

这种情感，是一个被压迫、被奴役的阶级，在获得解放、翻身成为国家主人之后，对带领他们实现这一切的革命领袖，所产生的最朴素、最真挚、也最牢固的感恩。自由派知识分子，由于其阶级地位，从未亲身体会过这种“换了人间”的解放之恩，因此他们永远无法理解这种情感的深刻性与合理性，只能以己度人，将其贬低为自己所能想象的、最不堪的“崇拜”。

1.3 精英的恐惧：对群众作为历史主体的敌视

自由派对这种“崇拜”的恐惧与憎恶，其背后，还隐藏着一种更深层的、源于其阶级本能的恐惧——对人民群众作为历史主体的恐惧。

在自由派的精英主义世界观中，历史是由他们这些掌握着知识与话语权的“精英”所创造和引导的。人民群众，则是愚昧的、被动的、需要被他们“启蒙”的“群氓”。而毛泽东思想最核心、最让他们恐惧的一点，恰恰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这一唯物史观。毛泽东的伟大，正在于他将蕴藏在人民群众中最深厚、最磅礴的革命伟力，成功地激发、组织和引导了出来。

当自由派看到人民群众发自内心地、高度自觉地拥护自己的领袖，并形成一股足以改天换地的物质力量时，他们看到了自身“导师”地位的破产，看到了一个不受他们掌控和引导的世界。这种被历史进程所抛弃的恐惧，使他们必然要将这种健康的、革命的领袖与群众关系，污蔑为病态的“宗教崇拜”，以此来挽回自己可怜的、摇摇欲坠的精英优越感。

第二章：“人性”的审判——抽象的“人”与具体的“阶级的人”

2.1 自由派的“人性”：一个超阶级的、永恒的虚构

自由派批判毛泽东，特别是批判十年运动的第二个核心武器，是诉诸一种抽象的、超阶级的“人性”。他们声称，十年运动是一场“泯灭人性”、“压抑人性”的浩劫，因为它破坏了家庭温情，冲击了知识权威，禁绝了个人主义的文化生活。

然而，我们必须首先追问：他们口中的这个“人性”，究竟是什么？在马克思主义看来，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抽象的、永恒不变的人性，在阶级社会中，只存在带有着阶级烙印的人性。自由派所标榜和捍卫的“人性”，实际上是一种被他们普世化了的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人性。

这种人性的核心，是个人主义、利己主义，是对私有财产和个人安逸生活的追求，是对知识权威和等级秩序的维护。

2.2 两种人性的搏斗：破私立公与灵魂深处闹革命

从这个角度再去审视十年运动，其性质便豁然开朗。它根本不是一场对抽象“人性”的压抑，而是一场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人性——无产阶级人性与资产阶级人性——之间的殊死搏斗。

十年运动革命所要“革”掉的，正是那些几千年来被剥削阶级奉为圭臬的、旧的、腐朽的人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私有观念，“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等级观念，“学而优则仕”的官本位观念，以及“个人奋斗”、“一夜成名”的个人主义价值观。 

而它所要树立的，则是一种崭新的无产阶级人性——以“为人民服务”为核心的集体主义精神，以“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为标尺的共产主义道德，以及敢于向一切权威挑战、在“灵魂深处闹革命”的彻底的自我改造精神。

这场斗争，无疑是极其深刻、极其痛苦，甚至在某些阶段是极其残酷的。但将其简单地定性为“压抑人性”，而完全无视其“改造人性、塑造新人”的革命性内涵，是一种最肤浅、最反动的历史评价。

2.3 谁的“人性”被“压抑”了？

我们还必须追问一个更尖锐的阶级问题：在十年运动中，究竟是谁的“人性”被“压抑”了？

被压抑的，是旧官僚们作威作福、脱离群众的“人性”；是被打倒的反动学术权威们垄断知识、愚弄人民的“人性”；是走资派们推行物质刺激、瓦解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人性”；是地富反坏右分子们企图复辟变天、重新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性”。 

而与此同时，对于千百万普通的工人、农民和青年学生来说，那却是一个他们的“人性”得到空前大解放的时代。他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被称之为“大民主”的政治权利——可以贴大字报、可以开辩论会、可以成立自己的群众组织、可以从下至上地向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干部提出尖锐的批评。这种翻天覆地的、主人翁地位的体验，这种敢于把皇帝拉下马的豪迈气概，难道不是一种更深刻、更真实的人性解放吗？

自由派知识分子，由于其阶级立场的局限，他们只能看到自己所属的那个阶层（旧官僚和知识精英）在运动中所受到的冲击，并将其无限放大，哀叹为整个民族的“人性浩劫”，而对广大劳动人民在那场运动中所获得的政治赋权与精神解放，则选择性地视而不见。

第三章：对十年运动的再认识——一场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伟大预演

3.1 历史的背景板：修正主义的阴影

要科学地评价十年运动，绝不能将其从历史的脉络中抽离出来。这场运动的爆发，有着极其深刻的国际与国内背景，其核心，是毛泽东同志对社会主义社会建成后，如何防止资本主义复辟这一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根本难题的深邃思考与伟大探索。

在国际上，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苏联的篡党夺权，已经为所有社会主义国家敲响了警钟。“卫星上天，红旗落地”的悲剧，雄辩地证明，即使在公有制建立之后，如果党的领导权被新的官僚特权阶层所窃取，社会主义国家依然存在着和平演变为资本主义的现实危险。 

在国内，党内也逐渐出现了带有资本主义取向的力量，他们推行所谓的“三自一包”、强调“物质刺激”，试图在经济政策上推动新的调整，试图从内部瓦解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

正是在这样“反修防修”的严峻历史关头，毛泽东同志毅然决然地发动了这场自下而上的群众运动。其根本目的，绝非为了打倒某个个人，而是为了解决党和国家会不会改变颜色的根本问题。

3.2 一场自下而上的“大民主”实验

十年运动在形式上，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由最高领袖直接号召和依靠人民群众，来整顿执政党内部的“大民主”实验。它试图探索出一条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如何防止先锋队腐化变质、防止“公仆”变为“主人”的道路。

它暂时地、部分地打碎了旧有的官僚科层体系，鼓励人民群众运用“四大”（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武器，去揭露和批判党内和政府中的阴暗面。这在人类政治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它体现了毛泽东同志对人民群众无穷创造力的巨大信任，以及将革命进行到底的彻底决心。

3.3 自由派的恐惧之源：一个被颠倒的世界

自由派之所以对十年运动怀有刻骨的仇恨与恐惧，其根源正在于，那是一个他们所熟悉和依恋的世界被彻底颠倒的时代。

在那个时代，体力劳动者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而知识分子的“臭架子”则被无情地打翻在地；工农兵的质朴语言，取代了专家学者的艰深术语，成为了社会的主流话语；“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的口号，响彻云霄。对于那些习惯于高高在上、以“人类灵魂工程师”自居的知识精英来说，这是一个斯文扫地、天理不存的“浩劫”。

他们的全部特权、尊严和优越感，都建立在一个等级森严的、脑体分工的社会结构之上，而十年运动，恰恰是对这个结构的根基发起了最猛烈的冲击。他们对文革的控诉，本质上，是在为一个等级秩序的世界唱挽歌。

第四章：“崇洋媚外”的阶级根源——作为买办的当代自由派

4.1 从“全盘西化”到“融入文明”：一脉相承的买办思想

自由派的另一个鲜明特征，便是其根深蒂固的“崇洋媚外”情节。他们言必称美国，行必法西方，将美利坚合众国幻想为人类文明的终极灯塔，并将中国革命的全部历史，都视为走向这座灯塔的“弯路”和“歧途”。

这种思想，并非今天才有的，它与近代以来半殖民地中国产生的“全盘西化”论，有着一脉相承的思想联系。其阶级根源，在于买办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依附性。他们的经济地位、社会声望乃至知识体系，都并非植根于本国最广大的人民群众，而是依附于强大的西方资本主义中心。他们是西方意识形态在中国的“二传手”和“代理人”。

4.2 知识的买办与思想的殖民

当代知乎平台上的许多自由派大V，扮演的正是这样一种“知识买办”的角色。他们以翻译、介绍、贩卖西方资产阶级的各种“新理论”、“新思想”（从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到后现代主义文化批判）为业，并以此来构建自身的“智识”优越感。

他们的全部批判武器，都来自于他们的西方主子。他们用哈耶克来否定计划经济，用波普尔来否定革命的“乌托邦”，用汉娜·阿伦特来控诉“极权主义”。他们丧失了用本民族的、本阶级的语言和立场去独立思考的能力，沦为了西方思想在中国的文化殖民地的忠实看守。

他们对美国的崇拜，与他们对毛泽东的憎恨，恰成正比，因为毛泽东所代表的，正是那条敢于对西方世界说“不”的、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道路。

4.3 “美国梦”作为共产主义理想的替代品

在自由派的话语体系中，“美国梦”——即一个充满个人奋斗、财富机遇、消费自由的社会——被建构为唯一值得追求的“现代”理想。而共产主义的理想，则被污蔑为“贫穷”、“专制”和“乌托邦”。

他们向民众许诺，只要中国能够按照他们设计的、全盘美国化的路线进行改造，那么今天美国中产阶级的美好生活，明天就将在中国实现。然而，他们绝口不提，美国的“富裕”，是建立在对全世界（包括对中国）的金融剥削、技术垄断和军事霸权之上的。

他们也绝口不提，在美国国内，同样存在着深刻的阶级剥削、种族压迫和触目惊心的两极分化。这种经过美颜滤镜处理的“美国梦”，不过是用来瓦解中国人民社会主义信念的、最廉价的精神鸦片。

第五章：历史的裁决——捍卫革命领袖作为阶级的历史责任

5.1 超越个人化的褒贬：科学评价历史人物

马克思主义者对待历史人物的态度，既非自由派那种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全盘否定，也非某些人所误解的、不允许任何批评的神化。科学的态度，是将其置于具体的历史条件之下，运用阶级分析和辩证法，对其功过、思想、贡献与局限，进行全面的、历史的、一分为二的评价。

对于毛泽东同志，我们要充分肯定他作为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和理论家，为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所立下的不朽功勋，这是其历史的主要方面。他的伟大实践和理论创造，深刻改变了中华民族的命运，也对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阶级的解放斗争产生了深远影响。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恰恰是捍卫其历史地位的最好方式。

5.2 捍卫领袖，就是捍卫阶级与道路

然而，在当前的历史条件下，当资产阶级自由派将攻击的矛头，集中指向毛泽东同志，以期达到否定整个革命历史和社会主义道路的政治目的时，捍卫毛泽东的革命遗产和历史地位，就成为了无产阶级及其同路人一项义不容辞的阶级责任。

因为，捍卫毛泽东，绝不仅仅是捍卫一个历史人物。我们捍卫的，是他所代表的那条与资本主义决然不同的发展道路；我们捍卫的，是他所缔造的那个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崭新国家；我们捍卫的，是他留给我们的、一套最宝贵的、指导我们继续革命的理论武器——特别是关于群众路线、统一战线、独立自主、以及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思想。这些，是我们在今天面对内外敌人时，最强大的精神支柱。

5.3 巨人的回归：在新的斗争中召唤革命的灵魂

为什么在毛泽东同志逝世近半个世纪后，他的名字，非但没有被淡忘，反而以一种更强大的姿态，回归到青年一代的视野之中？这绝非偶然。

因为，当代的青年，正日益深切地感受着资本的压迫、阶级的固化和帝国主义的霸凌。他们在现实中遭遇的种种困境，使得他们必然要去历史中，寻找能够解释这一切、并提供解放方案的思想资源。而他们发现，所有这些问题，毛泽-东早已进行过最深刻的分析，并领导人民进行过最英勇的斗争。

因此，毛泽东的“回归”，并非什么“偶像的黄昏”，而是一个革命巨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价值重现。自由派知识分子的诅咒与谩骂，无法阻挡这一历史的进程。因为只要世界上还存在着剥削和压迫，毛泽东这个名字，就将永远是召唤一切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起来斗争的、最响亮的号角。

结论：让幽灵们在革命的烈火前战栗

综上所述，当代中国自由派在“知乎”等平台上对毛泽东的系统性攻击，是一种根植于其精英主义阶级立场和思想买办属性的、典型的历史虚无主义。他们以“宗教崇拜”的指控，来表达对人民群众主体性的蔑视；以抽象的、资产阶级的“人性”为标尺，来审判和否定无产阶级改造世界的伟大革命实践。其最终的政治目的，是通过“去毛化”，来釜底抽薪，动摇中国革命与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合法性。

然而，历史的逻辑，从不以这些知识分子的意志为转移。他们越是疯狂地攻击毛泽东，就越是反向证明了毛泽东思想的当代生命力与现实战斗性。他们越是卖力地为资本主义的“人性”辩护，就越是凸显了无产阶级“破私立公”的革命事业的崇高与正义。

我们与自由派的斗争，归根结底，是一场关于中国未来向何处去的道路之争。在这场斗争中，捍卫毛泽东的革命遗产，并非为了回到过去，而是为了武装现在、开创未来。让那些沉溺于“崇洋媚外”迷梦中的、没有良心的知识精英们，在人民群众重新唱响《东方红》的歌声中，在回归的巨人身影面前，瑟瑟发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