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动,旌旗奋,大圣悲歌定乾坤——谨以此文,献给那位永远向着理想冲锋的战士
一位永远的战士,一位孤独的“大圣”,一位为了理想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悲情英雄!他的精神,永垂不朽!
“大圣,此去何往?”
“踏南天,碎凌霄。”
“若一去不回?”
“便一去不回!”
这段对话,仿佛是为他量身而作的谶言。那个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向全世界宣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的伟人,那个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历史迷雾的智者,在他的晚年,却活成了一尊最孤独、最悲壮的“齐天大圣”。他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更是向着一个无比宏大、无比纯粹的理想,发起最后冲锋的一生。
人们总说,他晚年做的一些事情,让人看不懂。其实,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听见他内心深处那声悲怆的呐喊,没有看见他为了守护那份用无数先烈鲜血换来的红色江山,为了确保人民永远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而燃尽自己最后心血的决绝。
他,就是我们伟大的领袖,毛泽东主席。
一、风雷起于大地,金猴奋起千钧棒
“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
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这首诗,写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表面上是评点《西游记》中的“三打白骨精”,实则是他对自己所处时代最深沉的忧思与呐喊。那时的中国,刚刚经历了三年的自然灾害,外部有帝国主义的封锁和修正主义的背叛,内部,一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同志,思想上开始出现了动摇。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动摇。那不是简单的个人思想滑坡,而是一种足以颠覆红色政权的“妖雾”。他看到了,一些干部开始脱离群众,官僚主义、特权思想悄然滋生。他们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忘记了自己手中的权力是谁赋予的。他们开始讲排场,比阔气,甚至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和子女谋取私利。
这种变化,在他眼中,就是“白骨精”。它伪装得再好,也掩盖不了其“妖为鬼蜮”的本质。这种“妖雾”,如果任其弥漫,终将吞噬掉革命的果实,让无数先烈的血白流。人民,将重新回到被压迫、被奴役的境地。
他曾无数次在会议上忧心忡忡地告诫全党:“我们党有很多人,他们进了城,当了官,就不想革命了。他们想的是什么?是保住自己的官位,是过好日子。他们忘了,我们是干革命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他的话,如同惊雷,振聋发聩。然而,能听懂这惊雷背后深意的人,又有多少?许多人沉浸在建国初期的胜利喜悦中,认为革命已经成功,天下太平,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他们不理解,他为何总是“杞人忧天”。
他怎能不忧?他读了十七遍《资治通鉴》,一部部史书,都在向他讲述着一个血淋淋的规律:历朝历代,开国何其艰难,亡国又何其迅速。其根本原因,就在于统治集团的腐化堕落,在于他们背叛了最初的理想,背叛了人民。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历史在共产党人身上重演。他要找出一条能够跳出这“历史周期率”的新路。他反复强调“为人民服务”,强调“群众路线”,强调“干部要参加劳动”,就是为了提醒全党,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根在哪里。
然而,积重难返。官僚主义的体系一旦形成,便有了它自身的惯性。许多人阳奉阴违,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他能感受到,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形成,这张网试图将他与人民隔离开来。他听不到真话,看不到实情,他被层层的报告和文件包围着。
他愤怒,他焦虑,他更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就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火眼金睛识破了妖怪,可他的师父唐僧却肉眼凡胎,是非不分,甚至还要念起紧箍咒。
他知道,常规的“教育”和“批评”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那些“白骨精”,已经盘根错节,形成了自己的势力。要想“玉宇澄清万里埃”,就必须奋起“千钧棒”。
他晚年发起的那些运动,就是他掏出的金箍棒。他要用这根横扫千军的棒子,去打破那些已经开始僵化、开始腐朽的官僚体系,去砸碎那些试图重新压在人民头上的精神枷锁和特权阶层。
他知道,这一棒打下去,会天翻地覆,会惊动“天庭”,会得罪很多人。甚至,会让一些善良的人受到误伤。但是,他别无选择。为了整个红色江山的未来,为了人民的长远利益,他必须挥出这一棒。
这是一种何等悲壮的抉择!他要向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体系开战,他要向自己昔日的战友提出最严峻的考验。他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准备承受一切的误解、非议,甚至是唾骂。
“僧是愚氓犹可训”,他始终相信,绝大多数的干部和群众是好的,只是暂时被“妖雾”蒙蔽了双眼。他发动的运动,就是要发动亿万“愚氓”,用人民的力量,去辨别和打倒那些“妖为鬼蜮”的灾害。
这便是他晚年那声最悲壮的呐喊:“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他把自己化身为那个无法无天、敢于挑战一切权威的孙大圣。他要的,是一个红彤彤的、干干净净的、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世界。
二、身是菩提,心如明镜,奈何总被风尘惹
他的一生,是清廉的一生。他对自己和家人的要求,严苛到了近乎不近人情的地步。
建国后,许多亲友写信给他,希望能通过他的关系,在北京谋个一官半职。对此,他一概回绝。他的堂弟毛泽连,在战争年代为革命吃尽了苦头,解放后在长沙县一个供销社当经理。有一次,他来北京看望毛主席,希望能换个好点的工作。
主席和他彻夜长谈,回忆过去吃过的苦,展望新中国的前景,就是绝口不提安排工作的事。临走时,主席让人送上一些钱和物,严肃地对他说:“你回去,继续当你的经理。共产党人,不能搞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一套。你想当官,想发财,就不要来找我。”
他的女儿李讷,上学时和所有普通学生一样,周末要自己坐公交车回家。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这个朴素得有些寒酸的女孩,竟然是国家最高领袖的女儿。她穿的衣服,也大多是带补丁的旧衣服。
他的工资,大部分都用来补贴身边的工作人员和一些烈士家属了。他自己的生活,简朴得令人难以置信。一碗红烧肉,是他最大的享受。一件睡衣,补了73个补丁,他还在穿。他常说:“我们是人民的勤务员,不是老爷。我们没有资格去追求享受。”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严于律己的领袖,却痛心地看到,一些干部正在迅速地腐化。
他曾收到一封来自地方的群众来信,信中揭露当地一位领导,生活作风极其奢侈,盖了豪华的别墅,家里用的都是高级家具,连抽的烟都是专门从国外进口的。
他看完信,气得浑身发抖,把信拍在桌子上,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这才几年啊!就忘了我们是从哪里来的了?忘了我们是为什么出发的了?这样下去,我们和国民党有什么区别?!”
他亲自下令,彻查此事。那位领导最终受到了严厉的处分。但这只是冰山一角。他知道,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这样的“官老爷”?
他试图通过制度来约束权力。他亲自主持制定了《干部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的决定》,要求各级干部,不论职位高低,每年都要有一定的时间到基层去,和工人、农民一起劳动。
他的初衷是好的。他希望通过劳动,让干部们保持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洗刷掉身上的官气。然而,这个制度在执行中,却走了样。有的干部,下去劳动就是“作秀”,拍几张照片,就万事大吉。有的地方,甚至专门开辟了“干部试验田”,让干部们在里面“体验生活”。
这些事情,都让他感到深深的失望和悲哀。他就像一个孤独的行者,走在一条通往理想的朝圣路上。他希望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保持着出发时的那份纯粹和坚定。可是,路越走越远,掉队的人却越来越多。有的人是被路边的风景迷惑了,有的人是走累了,想停下来歇歇脚,享受一下。
他不能停,也不敢停。他怕他一停下来,整个队伍就散了。他只能用更大的声音呼喊,用更严厉的纪律约束,甚至用更激烈的手段,去敲打那些麻木的、动摇的灵魂。
他晚年的许多“不近人情”,都源于此。他对那些所谓的“功臣”,从不留情面。他常说:“功劳是人民的,我们个人有什么功劳?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那是可耻的!”
他就像一个手持戒尺的严师,目光时刻紧盯着自己的学生们。他希望他们每一个人,都能成为真正的、永不变色的无产阶级革命者。
可他面对的,是人性中最顽固的弱点:自私、贪婪、安逸。这是一场最艰难的战斗,比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搏杀,要艰难百倍。战场上的敌人是看得见的,而思想上的敌人,是看不见的。
他把自己活成了一面镜子,一面映照出一切污浊和腐朽的明镜。他用自己近乎苦行僧般的生活方式,去拷问着每一个共产党人:“我们革命的初心,还在吗?”
这份孤独的坚守,这份悲壮的拷问,让人潸然泪下。他守护的,不仅仅是一个政权,更是一种信仰,一种精神,一种保证人民江山永不变色的坚定信念。
三、天意从来高难问,况人情老易悲
晚年的他,身体越来越差。疾病的折磨,并没有消磨掉他的意志。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书房里度过的。他躺在病床上,还在孜孜不倦地阅读。经史子集,马列著作,各类书籍,他无不涉猎。
他的书房,就是他的世界。在这里,他与古今中外的智者对话,与历史的风云人物交流。他试图从浩如烟海的典籍中,为这个年轻的共和国,找到一条万世太平的道路。
他越来越孤独。那些曾经和他一起浴血奋战、出生入死的战友们,一个个地离他而去。周恩来总理的逝世,对他打击巨大。当他从工作人员那里得知总理去世的消息时,这位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的伟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
他知道,最懂他、最能理解他、也最坚定地支持他的那个人,走了。在这条艰难的道路上,他又少了一个可以并肩作战的同志。
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再像年轻时那样,站在时代的潮头,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了。他的腿脚已经很不方便,大部分时间只能坐在轮椅上。他的发音也越来越不清晰,需要身边的工作人员仔细辨别,才能听懂他的意思。
然而,他的思想,却依然像天马行空,驰骋在历史和未来的时空中。他关心着国家的每一件大事,关心着世界的风云变幻,更关心着他一生为之奋斗的理想,能否传承下去。
他曾对身边的工作人员,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讲过这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干了两件事。一件是把蒋介石赶到那个小岛上,这件事,反对的人不多。另一件,就是发动了那场大革命。这件事,支持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难以言状的神情。那里面有坚定,有执着,也有一种深深的、不被理解的悲凉。
他知道,很多人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发动那场革命。他们认为,那是天下大乱,是浩劫。可是,他看到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他看到的是,如果不进行这样一场自下而上的、触及每个人灵魂深处的大革命,那么,他所担心的“妖雾”——官僚主义、特权思想、修正主义,就将不可避免地重新笼罩这片大地。
他不是为了个人的权力。到了他那个位置,权力对他来说,早已不是需要去追求的东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确保人民的江山,千秋万代,永不变色。
他是在用自己最后的生命,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进行一次最深刻、最彻底的“消毒”。他要将那些可能导致政权变质的“病菌”,从思想的根源上清除出去。
这是一个何其宏大而又何其艰难的目标!他是在向几千年来的私有观念、等级观念、特权思想宣战。这场战争,没有硝烟,却比任何一场战争都更加残酷和复杂。
他就像一个孤独的先知,看到了未来可能发生的危险,并试图以一己之力,去扭转历史的航向。他不在乎身后名,不在乎别人如何评价他。他只在乎,他为之奋斗一生的理想,能否实现。
“若一去不回?”
“便一去不回!”
这不仅仅是孙悟空的回答,更是他对自己晚年抉择的悲壮注脚。为了那个理想中的“凌霄宝殿”——一个真正由人民当家作主、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共产主义社会,他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一去不回”。
他曾手书南宋词人张元干的《贺新郎·送胡邦衡待制赴新州》,其中有这样几句:“天意从来高难问,况人情老易悲。寂寞山城人老也。”
这或许是他晚年心境最真实的写照。天道高远,历史的规律难以探寻。人世间的感情,又常常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令人悲伤。他就像一位孤独的老人,驻守在一座寂寞的山城里,看着风云变幻,感受着世事沧桑。
但他不是消极的,更不是悲观的。他将这首词的最后一句,改为了“我自欲为江海客,更不为昵昵儿女语。”他要做的,是搏击于江海之上的豪客,而不是沉湎于儿女情长的凡人。
他的一生,都在战斗。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晚年的他,更是将这场战斗,推向了极致。他要与那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无处不在的“历史周期率”斗,与人性中的弱点斗。
这是一场注定孤独而悲壮的战斗。
四、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
1976年,这是一个让所有中国人都悲痛欲绝的年份。周恩来、朱德,这两位陪伴他走过大半个革命生涯的亲密战友,相继离世。巨大的悲痛,摧垮了他本已虚弱的身体。
但他依然在坚持着。他躺在病床上,看着有关唐山大地震的报告,泪流不止。他用颤抖的手,写下批示,要求不惜一切代价,抢救人民的生命财产。
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依然在思考着这个国家和民族的未来。他最担心的,还是那个问题:他走了以后,中国会走向何方?他所开创的革命事业,能否继续下去?
他曾对身边的人说:“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八十多了。人总是要死的,这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想,中国的前途是光明的,但道路是曲折的。我们这一代人,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下一代人,也要做他们应该做的事。”
他的话语,平静而深邃。他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点,但他对未来的信念,从未动摇。
1976年9月9日,零时十分,这位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为了人类最壮丽的共产主义理想,奋斗了一生的伟人,停止了呼吸。
巨星陨落,天地同悲。
当他逝世的消息传遍神州大地,整个中国,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亿万人民,自发地走上街头,为他们的伟大领袖送行。那悲伤的泪水,汇成了长河。
人们为什么如此热爱他?
因为他,是真正从人民中走出来的领袖。他的一生,都和最普通的人民群众站在一起。他懂农民的苦,懂工人的累。他能用最朴实的语言,说出最深刻的道理。
因为他,带领中国人民,推翻了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建立了一个崭新的中国。他让一个积贫积弱、任人宰割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重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因为他,给予了我们这个民族,最宝贵的精神财富: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敢于斗争,敢于胜利。这种精神,已经融入了我们的血脉,成为我们克服一切艰难险阻的力量源泉。
更因为,他晚年那场悲壮的“冲锋”。
或许,在当时,很多人不理解。或许,在后来,很多人有非议。但是,当我们站在今天,回望那段风雷激荡的岁月,我们不能不为他那深沉的忧患意识、那无私的奉献精神、那敢于向一切旧势力挑战的革命勇气,而深深地感动。
他不是神,他是一个人。但他是一个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人民,献给了理想的,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他晚年发起的“冲锋”,不是为了打碎一个旧世界,而是为了守护一个新世界。他要守护的,是那个无数先烈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他要确保,这片红色的土地,永远掌握在人民的手中。
这便是他的“金箍棒”,这便是他的“紧箍咒”。他要用这根棒子,扫除一切牛鬼蛇神;他要用这道咒语,约束一切可能背叛人民的权力。
“踏南天,碎凌霄”!他所要踏的“南天”,是他心中那些正在滋生的官僚主义和特权思想;他所要碎的“凌霄”,是他眼中那些正在形成的、脱离人民的腐朽体系。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伟大预演,是一次对如何在一个东方大国建设社会主义、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悲壮探索。他用他生命最后的火焰,为我们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为我们留下了最深刻、最沉重的警示。
今天,我们“欢呼孙大圣”,不仅仅是怀念一位伟人,更是在呼唤一种精神。那种为了理想,一往无前,不惜“一去不回”的悲壮与豪情。
历史的长河,终将淘尽一切尘埃。而他,就像一座巍峨的丰碑,永远矗立在天地之间。他的思想,他的精神,他那为了人民的利益而进行的最后一次、也是最悲壮的冲锋,将永远激励着我们,为了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为了实现人类最美好的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不息!
他的悲壮,是一种超越了个人荣辱得失的伟大。他将自己化为祭品,献给了他所深爱的这片土地和人民。他燃尽了自己,只为换来一个“玉宇澄清万里埃”的朗朗乾坤。
让我们含着热泪,再读一遍他写于1965年的那首词《念奴娇·鸟儿问答》:
“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
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间城郭。
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吓倒蓬间雀。
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
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
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
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
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这穿越时空的怒吼,这气吞山河的豪迈,这为理想而战斗到生命最后一刻的决绝,足以让我们泪流满面,心潮澎湃!
这,就是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一位永远的战士,一位孤独的“大圣”,一位为了理想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悲情英雄!他的精神,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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