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家族 始终是肉食者
从没落到中兴,方方一步一步升级到“厅级百姓”,曾经被她弃若敝屣的岗位,又成为当代大学生及至研究生所追逐竞争的目标。
方方家族 始终是肉食者
本瓜民无意介入方方与反方的争论,但看了方方女士挽袖子撸膀子“骂山门”:
极左就是中国祸国殃民式的存在。改革开放如果毁在了这些人手里,是我们这代人的耻辱。来吧,是把你们所有的招数都拿出来,把你们背后的大牌都喊出来。你看我怕不怕你们!
喉咙有点痒,咳咳,斗胆说两句吧。
在历史里,有一个叫吴起的人,特有心机,当过两个国家的大干部。最聪明的一次,是被仇敌追杀时,他一把抱住了老国王的尸体,大喊,“他们祸国,杀了国王”“射箭吧,看我怕不怕你们!”仇敌很二,就开始向他射箭,同是也射到了国王的尸体上。后来,新国王把那些人全杀了。
抱国王尸体,就是摸到了“王炸”。
显然,方方的智慧不亚于吴起,要不咋能混上“厅级老百姓”呢?
这次,方方打出一张王炸,“改革开放。”
炸,谁敢反我?
要不起。
过。
亮王炸,就是秀“赵家人”身份。
有个叫张叔同的“挺方”公众号上,就闪烁着亮瞎钛金狗眼的标题,《看方方的家世,我想问:那些骂她的人,是哪来的资格?》
“你也配姓赵?”
方方的家世,网络人民都知道:系出名门望族。即“旧时王谢”,印度婆罗门。
每一篇方方对家族的回忆,都弥漫着扑鼻的书香。“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在书是奢侈品的中华民国及以前,散发着穷酸,不识“丁”字的下等屌丝,只能绕行。
赵太爷家族,只出了一个秀才儿子,见了举人老爷得点头哈腰。而方方祖上据说出过状元。
方方的曾外祖父是同盟会元老,功成后,赵太爷屁踮儿屁踮儿的求假洋鬼子,向同盟会办了一个银桃子,给儿子挂上;穷屌丝全都惊服,说“抵得一个翰林”。
可见,赵太爷父子“咸与维新”,继续姓赵的资格,也全拜方方曾外祖父们所赐。
方方曾外祖父,更是姓赵。
对孙中山“平均地权”的主张,对鲁迅痛打地主落水狗的呼吁,方方的曾外祖父显然是阳奉阴违的:
现在的官僚和土绅士或洋绅士,只要不合自意的,便说是赤化,是共产;民国元年以前稍不同,先是说康党,后是说革党,甚至于到官里去告密,一面固然在保全自己的尊荣,但也未始没有那时所谓“以人血染红顶子”之意。可是革命终于起来了,一群臭架子的绅士们,便立刻皇皇然若丧家之狗,将小辫子盘在头顶上。革命党也一派新气,——绅士们先前所深恶痛绝的新气,“文明”得可以;说是“咸与维新”了,我们是不打落水狗的,听凭它们爬上来罢。于是它们爬上来了,伏到民国二年下半年,二次革命的时候,就突出来帮着袁世凯咬死了许多革命人,中国又一天一天沉入黑暗里,一直到现在,遗老不必说,连遗少也还是那么多。
写此文时,鲁迅还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对国民党还寄予幻想,幻想国民党能痛打地主落水狗。然而,“四一二”彻底粉碎了鲁迅的幻想,使他成为本阶级的逆子贰臣。
是啊,像方方曾外祖父这种仕绅门第,怎么可能革自己阶级的命呢?
党内成员基本出身于方方这种“名门望族”,孙中山怎么可能不成为“孙大(嘴)炮”呢?
方方曾外祖父们若能践行三民主义之“平均地权”,那么孙中山又有何动力去“联俄联共扶助农工”呢?
本着不冤枉一个好人的原则,下面推断一下,方方曾外祖父有没有可能是国民党内的“彭湃”呢?
方方在《软埋》里,对“平均地权”革命表现出了还乡团式的刻骨仇恨,活脱一鲁迅笔下之“遗少”;而对其曾外祖父的回忆里,却从对其有过一丝一毫的相关控诉。显然,方方曾外祖父从未干过或支持过这种事儿。
1949年1月,方方曾祖父见国民党大势已去,又连忙抓起一张“咸与维新”的王炸,组织江西和平促进会,主张走北平解放道路,幻想在新政权的领导下继续姓赵。
方方伯祖父,民国大学教授。这是神马门第?看看有多少文人学者在网上替中华民国嚎丧,就知道了:月入几百大洋,甩赵太爷鲁四老爷几条街,甩下等屌丝阿Q小D们n光年。
姓赵,假一赔万。
“十年”开始之后,方方家族走向没落,继续姓赵的幻想破灭,她的父亲“在一场场政治运动中变得战战兢兢,懦弱无力”、“除了读书就是读书”。
读书,就是传统文人学士的韬光养晦,徐养兵力。“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就是仕人的翻牌王炸。
方方没有选择潜心读书以图后事,而是激流勇进,本能地抓住“文化大革命”这张属于那个时代的“王炸”。
那时候,如果有人跟我说:“文化大革命是一场浩劫”,我一定会豁出去跟他争个头破血流。
炸,谁敢反我?
显然,方方打错了牌(本人已忏悔),这张“王炸”没能助力她“继续姓赵”的人生目标,74年高中毕业以后就去做了装卸工。
方方在描述这段历史时,很不老实。她说:
我的16岁时代,比你差远了。我连“独立思考”这样的词都没有听说过。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需要独立思考,我的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学校说什么就是什么,报纸说什么就是什么,收音机说什么就是什么。11岁开始“文革”,到21岁“文革”结束,这十年,我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我从来没有过自己。因我从来就不是一个独立的人,只是一台机器上的螺丝钉。
改革开放的前十年,几乎是我自己和自己斗争的十年。我要把过去挤压进我脑子里的垃圾和毒素一点点清理出去。
其实,她在74年就开始思考人生了,并非是她自己说的改革开放后:抓了“文革”王炸,却换来装卸工岗位。继续姓赵的幻想破灭了,她不能不思考。思考着......父亲的教导又重响耳边。
我的父亲说:他一生最大的理想,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全都能上大学。父亲说那番话的样子我还记得。所以我在当搬运工的时候,一心想实现父亲的遗愿,于是我考上了大学:中国最美丽的武汉大学。
当装卸工的时候,方方已经领悟了父亲的远见,利用书香门第的家族资源,以读书改变命运。此时,她已经果断地抛弃了“文革”这张只能让她当普通百姓的王炸,继承了父亲遗留下来的祖传“王炸”:读书。
尽管读书在当时还不是王炸,但她就像落水人抓住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了,时刻准备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一天。方方的操作,就相当于在地铁尚未开工的时候,预先埋伏一个准拆迁房。
在中新网对方方的访谈中,她这样讲述自己当时的心境:“最难捱时,她对同事说,‘如果30岁,我还在这个地方,我就自杀’”。
方方这种“旧时王谢堂前燕,不入寻常百姓家”高洁情操;“宁为林黛玉而碎,不为刘姥姥而全”、“当工人,勿宁死”的贵族品质,显然与文革背道而驰。“十年”中的方方,只是一只误入鸭群的天鹅,一位沦落野地的白雪公主。
而这个差点导致方方自杀的工人岗位,可是当时八亿农民的梦寐之求。名门望族与平头百姓,的确是一个世界的两类物种。
方方的这次“独立思考”,发生在批判“学而优则仕”如火如荼的“十年”,显然,“文革”丝毫没有触动她已锈在灵魂里的出人头地的封建家庭教育。最初紧抓“文革”当王炸,只是她的误判。
家庭,是方方的第一所学校,父亲,是方方的第一任老师。《软埋》和中新网访谈,就是明证。至于所谓的文革教育,不过是方方为赋新诗强说愁,为黑反方先自黑,以求收获“那时的我 = 现在的你”的效果,不料,却导出了这样一个滑稽的结果:“文革中的我 = 改革中的你”。小伙伴们都惊讶了,她这是想证明神马呢?
苍天不负,恢复高考。
炸。
方方学而优则仕,又成赵家人。
从没落到中兴,方方一步一步升级到“厅级百姓”,曾经被她弃若敝屣的岗位,又成为当代大学生及至研究生所追逐竞争的目标。

那时的方方,决不是今天的我们。
方方常常庆幸,“有幸地遇上了改革开放,更有幸参与了整个改革开放的全程。”确实,没有改革开放,方方就姓不了赵。虽然,还有大把被方方淘汰(科举制,就是90%左右末位淘汰制)的下等屌丝,不配姓赵。
方方说“可以说,没有改革开放,几乎就没有今天的一切,包括我写这份公开的日记以及你给我写这封公开信的权利。”
说实话,我最近一直是方方的粉丝,她在武汉前线控诉疫情下的悲惨世界,争取“另外一种声音”,我在后方默默地给她点赞截图。不料,方方的旋律突然一下子从悲愤转向欢快,意气风发地走进了新时代,连丁点的过渡都没有,我大脑没跟上节奏,硬生生地被扯断了八根弦,半天才接上: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方方,一个姓赵的方方,一个一脚庙堂一脚江湖讪君卖直的“二花脸”,一个从主子骂到奴才的贾府忠臣焦大。
一个疑问:
方方明明说“随着机器运转,机器停,我停,机器动,我动。这状态,大约也像今天的你(而不是你们,因为现今16岁孩子中很多人相当有独立思考能力)。然后又说这位高中生“没有独立思考”、“只是随着机器转”的公开信,在没改革开放之前的文革,是没有权力写的。
真是智商用时方恨少,我转不出这道十八弯:这篇让方方不爽的公开信,原来也被“文革”所不容。那么,方方是在说“文革”反对“不独立思考”、“只随着机器转”吗?
一个感觉:
方方每日公开一篇《封城日记》,怎么看都像文革造反派张贴揭批武汉当权派的大字报。
看过一篇反方的文章,不能同意里面的很多观点,但作者认为方方“有一股浓浓的文革遗风”,请原谅我也同感。虽然形似而神非,但方方的确通体散发着斗天斗地其乐无穷的造反派作风;其生猛彪悍的广场大妈级操作,做实了“不是老年人变那啥了,而是文革一代变老了。”的传说。
一个结论
方方家族,在每一个历史转折关头,都能准确的摸到“王炸”,从满清(明以前待考)、民国、共和国,始终姓赵;方方女士,在每一次论战失利之际,都会迅速抱住国王的尸体,使“乱臣贼子惧”。其步子跨越之大,其角度转折之陡,看得我等瓜民眼花缭乱,脑补不及。
“十年”中充数“文革”机器上的螺丝钉,“十年”后勇当“改革”机器上的螺丝钉,明明把握的是时代脉搏,高唱的是当代主旋律,偏要自诩为“独立思考”。
明明是批量生产的流水线工业品,偏要假冒量身定制的纯手工艺术品,不把自己包装成全球限量的LV爱马仕,就不能彰显她卓而不群的“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
一段语录
我所谓奸商者,一种是国共合作时代的阔人,那时颂苏联,赞共产,无所不至,一到清党时候,就用共产青年,共产嫌疑青年的血来洗自己的手,依然是阔人,时势变了,而不变其阔;一种是革命的骁将,杀土豪,倒劣绅,激烈得很,一有蹉跌,便称为“弃邪归正”,骂“土匪”,杀同人,也激烈得很,主义改了,而仍不失其骁。先生呢,据“自白”,革命与否以亲之苦乐为转移,有些投机气味是无疑的,但并没有反过来做大批的买卖,仅在竭力要化为“第三种人”,来过比革命党较好的生活。既从革命阵线上退回来,为辩护自己,做稳“第三种人”起见,总得有一点零星的忏悔,对于统治者,其实是颇有些益处的,但竟还至于遇到“左右夹攻的当儿”者,恐怕那一方面,还嫌先生门面太小的缘故罢,这和银行雇员的看不起小钱店伙计是一样的。先生虽然觉得抱屈,但不信“第三种人”的存在不独是左翼,却因先生的经验而证明了,这也是一种很大的功德。(鲁迅,给鲁迅文学奖者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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