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感觉思维、形象思维和抽象思维
在社会生活和艺术创作中那些跟着感觉走的人又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呢?
我们一般都认为,感觉思维是最基本最初级的能力,一般生活中就要用到,如冷暖感知的随时穿衣,饥渴感觉的吃饭饮水,还有劳累睡眠的感觉等等。对一些事物的形状、大小、软硬、流动、气味等等最初的通过身体感官的感知,是一切科学的基础,只是后面有了更高级的逻辑推理能力即抽象思维的能力;只是后来有了高级的科学研究工具,从本质上来说,工具只是手及一眼耳鼻舌身等感官的延长和扩大而已。我们更应该知道的是,人类从一产生,就是从劳动开始的,从使用劳动工具开始的。而几何学的产生是和丈量土地分不开的。所以,科学是和生产劳动密不可分的,更有生产实践、科学研究、阶级斗争这三门科学的说法。当然,科学中也要运用到形象思维。
形象思维则比感觉思维进了一步,′能在大脑记忆中形成事物的具体图象,除了一般人也在生活中用到以外,艺术家如画家、文学家就更要用到形象思维,或者说艺术家都有发达的形象思维。而艺术家除了发达的形象思维能力,除把社会生活以形象思维当作工具和当作素材直接进行创作外,他还要具有一定的理性思维能力,如对艺术的看法、对社会人生的看法,对这些素材怎样取舍,怎样加工,想表达什么,就是也要具有一定的抽象思维能力,当然,具有强大的形象思维能力而且以这种能力表现出来是最主要的。
艺术要表达人们的感情,表达人们的喜怒哀乐,最初也可以来源于人们的感觉思维。太史公在《屈原贾生列传》中说:′“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故屈平……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这人的最初感受,多是来自然感受,来自劳动生活的感受(劳动生活感受也是自社会感受),阶级社会以后,人们的感受便不一般了。可以部分来源于感觉思维,但要以形象的思维去表达,赋于一定的社会意义。因为人类自一存在,便是一个社会存在,而绝不只是一个动物种类的存在。
抽象思维被人们认为是最高的思维能力,因为它能由表及里,由彼及此,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反映事物的本质。以前两种思维能力,即感觉思维和形象思维为基础,主要靠着抽象思维的强大能力,人类能更好地认识和改造世界。而在具体表现上,形象思维特别是抽象思维离开实在、离开人身却更远了。其实,只要是思维,那怕是感觉思维,从一开始“思维”开始,它本身就具有离开本身、不同本身的开始。
可是,事物的上升发展不是直线性的,这三种思维也不是泾渭分明的。在前面的论述中我们已看到了三种思维不是单独运用的事实,而它们的低级高级关系,也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正因为抽象思维距离肉体、距离物质最远,所以它影响身体、改变身体的能力是最弱的。而感觉思维距离身体、距离物质(肉体也是物质的)最近,反倒是感觉影响身体的能力,改变、干脆叫改造身体的能力最强。毛主席曾把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反作用于物质,通俗地比喻为物质变意识,意识变物质。(但这不能庸俗的去理解。)如果说意识变物质,那就是感觉思维最能变物质。这就是站桩等主要运用感觉思维的原因所在。例如结合放松的形体,意念站在温水中,可以想象在温泉之中(夏季可想象站在清凉的河水中),为了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可以用形象思维的方法,但主要用的是感觉思维的方法,真要有身体温热,气血活跃的感觉。如果再设想水流摇动身体,要似用力,又似意想,以期真实做到产生力量,达到意力不分的境界。这就是所谓的精神假借,弄假成真。而纯粹的形象思维,只能流于形式,耽于空想,不会或不能产生很大实质的变化。
但是,感觉离身体离物质最近、感觉思维最能改变物质也是相对的说法,其实在另一个意义上抽象思维也是离物质最近的,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它离物质更近了,这当然是从外求法科学上、从社会实践上改造上来说的,因为抽象思维虽然在表面上远离了事物,但更接近事物的本质了。它用外求的方法在它领域更强的方面认识了事物,它也用它的方法更强大的改造了外部世界,也可以说是意识变物质,而且主要用抽象思维变物质了。而毛主席的本意也该如此。尽管一个“精神变物质”显得“直接”些,一个显得“间接”些。
除了站桩中体会、体悟外,站桩研究或不站桩的平时也要琢磨功理,揣摩练法,加以思考总结,这时就要用到逻辑思维、抽象思维了,而这在练功和实战之中是必须避免的。一门功法的创立和能够经过千百年的传承,就是无数人的辛勤实践,怎能没有抽象思维的劳动呢?看来在站桩这门科学中,只强调感觉思维是不够的。
站桩重感觉思维,并不是要只是跟着感觉走,任由感觉牵着鼻子走。那些气血紊乱、乱动不止的习者就是反面例子。站桩言力不言气,就是不要过多地追求气感。在平时,在不练功时,就应树立不任由感觉的思想,要深入潜意识里,在练习时反而不过多思考这个问题,就像早已设定好了程序一样,以免束缚身心,不能静心站桩。这就要在不站桩时多多思考这个问题。
在社会生活和艺术创作中那些跟着感觉走的人又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呢?
近年来,有些性学家鼓吹滥交、乱伦、兽交、恋物、同性恋,千奇百怪,不一而足。他们的说法是,这些都是正常的,听从内心的召唤就行了。否则就是违反人伦,干涉自由。父母和子女、兄弟和姐妹之间的性关系在原始社会确实存在过。但由于生物学的原因,为了种族免于灭绝,后来人类废止了这种婚姻。由于违反自然,人们反对这种乱伦。以至于后来历史久远,人们反而不知道人类社会有过这样的历史,认为天经地义,本该如此;从反人伦便是反自然,顺人伦便是顺自然上来说确实如此。人类的道德观念也从哪时起,便很自然地认为乱伦是一件羞耻丑恶的事情。至于有些行为,如同性相交,也是违反自然的。有些动物,在进化过程中,在自然作用下,也在避免乱伦,禁止杂交。而有些魔鬼,到了今天,却要鼓励人们这样做。这样的内容,甚至出现在我们的孩子们的教材上。这分明是只要某些人的所谓快感和兽欲,所谓的自由,而不要民族的未来。而这些人的祖师爷金赛,却被他们的美国爷爷称为是一个比希特勒还坏的人。
在文学上,有的人奉行某些自然主义的写法,所谓“用身体写作”,追求最低级下流的纯感觉的东西,当然还要以形象思维的方式表现出来,只能是些感官主义的东西,宣扬色情、暴力,宣扬丑恶,污人眼目而坏人心灵。有些绘画作品,也不知是对哪些人的感官迎合,又是哪些人的感官发泄?这些追求另类感受,有的极其丑恶却冒称高雅,有的让人不知所云而故作高深的艺术创作,也出现在书法、诗歌、音乐作品中,不说思想内容,有的甚至在形式上(在这里我们并不是只用一种艺术标准来要求作者。比如有的诗歌,连散文的美感都不具备)也不能算作艺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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