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百胜:“神实主义”是个啥玩意?
神实主义不就是纯主观虚构,自相矛盾的东西吗?所谓“神实主义”就是公知胡乱虚构出来的四不像和大杂烩
看了滠水农夫《对阎连科获奖感言的一点思考》一文,回头我仔细收集阎连科的大部分作品,短时间内粗粗看了一下,一个强烈的印象形成了,想谈谈个人的一点观感。
之前在《读者》等杂志上看到过他的文章,家里早前还买了一本他的长篇小说《炸裂志》,还以为他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想到看来看去也是公知一枚。现在的知识分子中有很多有意或无意中都成了公知,这是由这个复杂的时代所造就的。只要不能很好的把握住自己的政治倾向或者有媚外倾向,就很可能会陷入公知的地位,公知就是恨国党和沉船派,曾经在“黄金十年”(2002-2012年)呼风唤雨,不可一世。而公知目前的处境又是什么呢?经历过2020年的疫情,可以说公知眼下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落日余晖都不存的地步,猖獗一时的公知时代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公知们一个一个逐渐暴露出来,想必也蹦跶不了多久了。难道阎连科真的也是一个公知?
长篇小说《炸裂志》今年得了一个大奖,国内外对该书的评价也很高,如:这是一部“神实主义”力作;对“内真实”的一次尽情书写;一部独自行走的求索自问和冥思;沧海桑田,繁花似锦,却是以鲜血与良心为代价;一部炸裂志,就是一部灵魂出窍、脓血交融的当代世道人心史。《炸裂志》写了“炸裂”这个耙耧山脉深处一个村庄的三十年。一个村庄如何在眨眼间成为超级大都市?人的精神有何样“核裂变”的极能?爱到何处才为撕心、裂肺和崩溃?美望、欲望、恶望的极度在哪里?“现实”的“寓言”,揭开“不存在”的真实,展示看不见的真实,凸显被真实掩盖的真实。阎连科以神实主义的写作手法,荒诞、夸张地呈现了一个百人乡村走向超级大都市的变迁,将经济发展中走向富裕的狂野欲望,撕心裂肺的两性博弈,家族的仇恨,历经沧桑依旧温暖的无功利的坚持,融合在了一起。是一部乡村志,也是一部精神史和心灵史。
还有以下高得不能再高的专家高度评价:
阎连科天生具有奇幻的想象力,又是当代中国具探索勇气的小说家,他的小说从不重复自己的写作经验,每一部都具有小说形式的探索性,开掘着新的令人喜悦的思想深度。他是备受关注而被争议,不是因为备受争议才被关注。——复旦大学教授,文学评论家 陈思和
《炸裂志》的叙事从“震惊”出发,如受惊的野马,脱缰而去。也可以说阎连科在叙述中更为自由,无拘无束,无法无天;或许也可以说,他的叙事要用更加狂怪、荒诞的展开,要用“震惊”的连环套,让小说人物有共工的模样。或许阎连科本来就是中国当代小说家中的共工,他为什么就不能头触不周山呢?——北京大学教授,文学评论家 陈晓明
《炸裂志》以一种浓缩了的点试图揭示“高速发展”的悖谬和荒唐。拥抱苦难不是一个轻松的姿态,它既是阎连科的方法论又是其世界观。阎连科的美学是一种偏执而又激进的美学,它以一种令人迷恋的崇高挑战叙事的极限。他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提醒我们应当直面我们不敢直面的现实,记住我们可能已经忘却的记忆。——文学评论家 程德培
阎连科以他的“神实主义”打破了既有理论的分类和垄断,重新发现小说,于是有了《炸裂志》。这是“当代中国”的又一个隐喻,是阎连科的世界观和小说方法论。读懂《炸裂志》,便读懂阎连科,或许也读懂了当代中国……——苏州大学教授 著名批评家 王尧
这是一部极其关注中国“大现实”的长篇。从《炸裂志》中,我们深深地读到了作家阎连科对我们民族和土地的理解和大爱,读到了作家面对现实的那种关切的思考和对未来的忧虑与信心。——当代作家评论主编 林建法
阎连科的后现代主义讽刺漫画式的作品以极尽夸张的手法戏仿历史文献和寓言叙述,构思十分巧妙。阎连科作品的字里行间盘桓着已故俄国作家果戈理的鬼影,不在于其精炼的手法,而在于其灵魂。——美国《纽约时报》
中国作家阎连科跻身于大文豪的圣坛绰绰有余。没有人像他那样以小说的形式高屋建瓴地把握社会,其作品具有惊人的震撼力,作品中呈现出摧枯拉朽有时令人绝望的幽默。——法国《世界报》
阎连科是想象力丰富的讽刺大师。——英国《卫报》
阎连科在魔幻与现实之间游刃有余。——意大利 《名利场》
中国作家阎连科具备两个重要的特点:他既有写就伟大作品的天赋,又有面对棘手话题的勇气。——德国《法兰克福箴言报》
实力派作家阎连科与他的作品,是考察中国的文学水准与表达空间的重要坐标。——日本《世界》杂志
其中一个概念吸引了我:“神实主义”。什么是“神实主义”?有人高度赞扬阎连科的小说是“神实主义”,“神实主义”难道就是“神话现实主义”?依我的理解,神话现实主义不就是纯主观虚构,自相矛盾的东西吗?神话就是虚构,虚构就不会是现实(真实)存在的东西,现实主义就不能是纯粹虚构的东西,所谓“神话现实主义”就是公知胡乱虚构出来的四不像和大杂烩,随意搅拌一下就成了“神实主义”小说?大致看了一下阎的作品,几乎都是类似的风格,通常以农村(特别是落后农村)为背景,以男女之爱为主线,凭借主观唯心主义的肆意想象、虚构和夸张,带着公知的仇恨情绪,像写神话小说般极力丑化中国的一切,包括新中国成立以来的一切人和事,哪怕是改革教极力推崇的改开新时代巨大成就也逃不掉他的毒手,统统被否定、被丑化、被抹黑。这一点外部敌对势力倒是看得很清楚,如法国《世界报》说:“中国作家阎连科跻身于大文豪的圣坛绰绰有余。没有人像他那样以小说的形式高屋建瓴地把握社会,其作品具有惊人的震撼力,作品中呈现出摧枯拉朽有时令人绝望的幽默。”注意这里“绝望的幽默”并不是令人捧腹大笑,有深刻现实意义的幽默,而是黑色幽默,甚至于黄色幽默,和纯粹低级下流的笑话段子。英国《卫报》说:“阎连科是想象力丰富的讽刺大师。”,当今世界上骗子的想象力是最丰富的,想象力丰富某种程度上就是骗子的代名词。意大利 《名利场》说:“阎连科在魔幻与现实之间游刃有余。”主观唯心主义者和欺世盗名的人最善于在魔幻与现实之间游刃有余,不然的话他们如何能够欺骗人,曾经一度在“黄金十年”玩得风生水起,吃香喝辣?还是一句名言说得好:“钱多,人傻,速来”,骗子的美好时代,还不好好做个骗子?骗财、骗色、骗国家、骗主义,此时不骗更待何时?可惜,骗子可以欺骗人民于一时,而不可欺骗人民于一世,骗子的骗术早晚会被揭穿,露出赤裸裸的真身让世人鞭挞。
公知的创造,“神实主义”,在方方那里叫魔幻现实主义,依我看都是瞎扯淡的东西,既不魔幻,也不现实,更谈不上什么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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