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吧,武汉作家
期待武汉作家能发出壮美的声音。
关于武汉封城的方方日记收官篇中的一段话,我觉得很有道理。她说,“那些对我的无数叫骂,不就是因为嫌我在这场灾难中,没有歌颂,没有写喜剧,没有写光明面吗?这种轮回,想想也蛮神奇。”设身处地想一想,也是啊,这不是缘木求鱼吗?有网友把这场纷争比作楚剧,我觉得也很有道理。方好比是一老旦,看戏的偏要她唱老生甚至小生,这太难了。
于是,老旦念白:“老身就这身段,你待如何?”
楚剧中似乎找不到老旦为主的戏。其他角色都到哪去了呢?
我认为这是武汉文坛的问题。怎么听不到武汉其他作家的声音呢?到百度一搜,跃入眼帘的竟然是《湖北作协主席李修文:我的心是乱的 现在没法写作》。一个作协主席产量惊人,红得发紫,一个作协主席拿不起笔。叹叹。叹叹。
不过没关系,如此具有历史意义的大事件,是需要时空来沉淀的。我记得在1986年在《解放军文艺》上读到了钱刚《唐山大地震》,已经是唐山大地震十年之后了。武汉疫情,当可以写几十年的。盼望武汉作家中有人担此重任。
当年鲁迅听瞿秋白讲了苏区的情况后,萌发出写一部类似苏联《铁流》的长篇小说, 可惜未能实现。但此事说明鲁迅是崇尚壮美的。武汉抗役,是一场战争。一场战争,人们关心的焦点是什么?是胜负,是角斗,是谋略,是枪炮声,是呐喊,是冲锋的号角;悲鸣和哀嚎,消极与哭泣,虽不应回避,但肯定不是主旋律。《活着》甚惨,但一句“老子死也要活着”,足以激起读者心中最原始的旋律。
我认为武汉人无论承受了什么,他们心中深层次的旋律,绝对不像那老旦唱的那个味道,更应该是要表达“老子死也要活着”声音,既然老旦不愿唱,由其他生旦丑来唱也行啊。
期待武汉作家能发出壮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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