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人性|马列毛主义的人学哲学及批判应用第一辑

{[I]有关人的基本特性的问题。}

[(a)劳动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社会关系的总和。社会性。]

动物也有思惟。但是只有到了脊椎动物的程度，以至于整个身体都依附于神经系统而运动，才有高度发达的反映机构。这成为了复杂思惟的基础。仅有这个基础是不够的，在社会的推动作用下，才产生了(人的)意识、思惟和精神。意识一开始是生物的产物，尔后，复杂的意识是社会的产物。一般地，意识、精神等不特殊注明，都是指人的意识和精神。

在从猿到人的过程中，决定性因素是劳动。劳动决定性(人和猿的区别)表现是制作工具(并进行劳动生产)。劳动不仅改造着自然环境，在自然中刻下人的印记，也改变了人自己。由于劳动一开始就是集体的，因此劳动生产一开始就是社会的，那么人也就在从猿到人的过程中受到社会的改造，即使社会运动这个概念还没有完全出现。长期的一定的人们的生产样式与生活样式，养成人们在思想行动上的一种特性，这就是人们(思想)的社会性(1943，刘少奇。毛泽东批：正确。刘少奇的这封信有许多错误，毛主席则批注了66处。)。在与自然作斗争的过程中，类人对自己的改造，不是自然的改造，而是社会的改造。即使社会这一结构还没有完全现身。类人的实践活动不仅建立在自然的基础上，还处于一定的、未完全形成的社会关系下。在类人的实践活动下，不仅类人本身受到改造，类人开始向成熟的人发展，把类人结为关系的社会也在向成熟发展。因此作为人，从出生开始就是社会的，这是历史的社会和逻辑的社会决定的。人是社会性的，是历史和逻辑的统一。

我们可以看到，动物也有“劳动”，也有集群，是不是也有“劳动生产”，也有“社会”呢?不是的。劳动一开始就是生命活动和生产活动。作为动物的活动，作为生命活动，劳动是维持生命生产的基础。是自己生命的维持和新生命的产生。作为生产活动来讲，是自由自觉的活动。动物的劳动是必然的劳动，因为动物和它的生命活动是直接同一的。而人则使自己的生命活动本身变成自己的意志和意识的对象。因此人的劳动，是自由的劳动。它自己的生活对它是对象。而异化劳动使得这种关系颠倒起来，因此生活就变成仅仅是谋生的手段，仅仅是维持生命活动。消极的青年的奥秘正在于此。所以作为动物的劳动，是生命活动，丝毫不涉及生产的观点。作为人的劳动，是生命活动基础上的生产活动，是生产活动范围下的生命活动，从而达到辩证的统一。这就是毛主义的两点论和重点论。马克思讲到：动物的生产是片面的，而人的生产是全面的；动物只是在直接的肉体需要的支配下生产，而人甚至不受肉体需要的支配也进行生产；动物只生产自身；而人再生产整个自然界；动物的产品直接同它的肉体相联系，而人则自由地对待自己的产品。动物只是按照它所属的那个种的尺度和需要来建造，而人却懂得按照任何一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并且懂得怎样处处都把内在的尺度运用到对象上去；因此，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建造。恩格斯也指出：(动物社会和人的社会的区别在于)动物最多是搜集，而人则能从事生产。

其次，集群生活不构成社会。虽然马恩用到许多“动物的社会”“动物社会”这些词，但是实际上把这些概念扬弃了。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明确指出：“随着完全形成的人的出现而产生了新的因素——社会”。事实上，这句总结性的话语，就完全扬弃了“动物社会”一类的辞法。之前大量的动物社会的语言，大多数是针对于猿——形成人道路上的猿的话语。在那里，是有社会的萌芽的，因为这样的动物已经是能够制造工具并进行(社会)生产的了，即具有劳动生产的萌芽。在马克思主义的后来发展即列宁主义和毛主义都不存在(或者扬弃了)这样的用语。动物的集群生活作为它们的本能，而且动物在一定条件下能够脱离集群生活而存在。事实上，人永远不能脱离社会而孤立。人自己本身就是(历史和现在的)社会的产物而存在。

费尔巴哈无力对人问题进行解释，他把人归类于一个生物学概念“类”，把人归为人类，把人当作类存在物。马克思在早期也用过这一表达方式，然而这并不构成马克思局限于人本主义或者是人本主义的徒孙的基础。马列毛主义经常把别人的概念拿来扬弃，这是不稀奇的。事实上，马克思的“人的类”或者“人类”概念是社会人概念。就此来说构成了列宁主义和毛主义人学哲学的基础。马克思比费尔巴哈前进了很大一步，而且是关键性的一步。马克思和费尔巴哈的通讯中一阵见血地指出：……从抽象的天上下降到现实的地上的人类概念，——如果不是社会的概念，那是什么呢！

马克思清晰地指出：人的本质是人的真正的社会联系、社会本质，而社会本质不是一种同单个人相对立的抽象的一般力量，而是每一个单个人的本质，是他自己的活动，他自己的生活，他自己的财富。因此，上面提到的真正的社会联系并不是由反思产生的，它是由于有了个人的需要和利己主义才出现的，也就是个人在积极实现其存在时的直接产物。有没有这种社会联系，是不以人为转移的……

于是有了在《费尔巴哈提纲》的经典名言：“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社会都有其对应的社会意识，社会意识不仅是社会存在的反映，还能一定程度上反作用于社会存在并有一定的相对独立性。

实际上，个人并不是抽象的个人。根据列宁的理论，个人是具有确实由他们的生活条件、由该一生产关系体系所产生的有“思想和感情”的“个人”。异化劳动将个人和社会本质(马克思用扬弃过的费尔巴哈语言来讲就是“类本质”)对立起来。问题在于，研究具体的人从来不是从“人”这个概念本身出发，因为马克思主义考察人，总是从一定的社会经济关系出发的。对于原始的未完全形成的人，是从原始公社和之前的蒙昧时代的劳动情况，说明了他们的劳动是社会性的，进而，作为人的特点、特征、特性是社会性的。从资本主义的社会经济出发，得到了人类解放的必然和其与工人阶级解放、妇女解放、落后民族解放的相互关系。从人的思惟出发，得到了共产主义还有思想斗争，因为唯心主义的根源在于一定(社会)意识的人类的认识问题的根源性。

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现在的问题在于，“人的本质”和“社会/社会性”这个概念是不是等同的。在这里研究方向貌似偏向于西方资产阶级了，即偏向纯概念的、思辨的和形而上学式的“哲学”，然而在文章的后面就会看到，这是针对一种诡辩论的基础。不得不在此处研究清楚。

毛泽东指出：(人性)当作人的特点、特性、特征，只是一个人的社会性——人是社会的动物，自然性、动物性不是人的特性。这里的社会性当然说的是人的本质属性，而不是我们上面讲述的“思想的特性”。两者的区别就是这里是进一步扩大的概念。《实践论》指出：本质指的是事情的性质及此一事情和其他事情的内部联系。于此达到了两者的统一。我们看到，社会性就是人的特性，人的本质。人的本质是社会性、阶级性，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这构成了马列毛主义人学哲学的基础之一。

[(b)只有一种基本特性。动物性等等不是人的特性。二元论=唯心论。]

上面可以看到，毛泽东明确指出自然性不是人的特性，前提——人性当作人的特点、特性、特征来讲。如果说是当作一种属性(非本质属性)来讲，人当然是具有自然性的。人不可能没有物质基础，没有生物活动等。这是不可想象的。事实上，我们在这一节的后文还有更进一步的表叙。

然而，就自然属性来讲的自然性，不作为本质属性，不作为人的特点、特性、特征。因为这一本质属性就是社会性。我们先来看到自然与社会的辩证关系。

在长期复杂的自然运动，主要是生物运动中，发展到了一定程度的生物运动，产生了社会运动。然而自然和社会不是完全对立的，也不是完全的量变。这是辩证法的对立统一观点。在自然到社会的运动中，在社会中的自然基础产生了质变，被社会改造，不叫作自然性，是透彻的社会性。我们前面提到过，人在同自然斗争的过程中，不仅改造了自然，还完全改造了自己。因此一切在社会中的自然因素都带上了社会的痕迹。因此社会中的自然就不构成自然性，而是社会性。这是毫无疑问的。马克思说明：吃、喝、性行为等等，固然也是真正的人的技能。但是，如果使这些机能脱离了人的其他活动，并使他们成为最后的和唯一的终极目的，那么，在这种抽象中，它们就是动物的机能。这指出脱离了社会的自然因素才构成所谓自然性。毛泽东更是以清晰的概念指出：人的一切都与兽性区别开来，没有不区别的。/(针对刘少奇)这个观点不妥，当作人，它只是社会的动物，人分成阶级后，只是阶级的人，再也不能多一点，无所谓人类共同的自然性，更无所谓以社会性去保护自然性，人的生命及种族存续，它就是当作社会的人的存续，再无别的。/自从人脱离猴子那一天起，一切都是社会的，体质、聪明、本能一概是社会的，……拿体质来说，……完全实在几十万年的劳动中改造过来了。……人的一切遗传都是社会的，……/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这是对的，但这就是说，它是社会人，不是所谓自然人，人是自然界的一个特殊的部分——社会人。

(一个有意思的地方：这里的理论事实是不是给资产阶级热衷于讨论的堕胎问题一个基于严密理论和事实根据的启示呢?我们无产阶级对于计划生育问题恰好是倡导(基于一个相对小的人口密度)和节育(基于一个相对大的人口密度)，并且倡导晚婚和最后消灭婚姻。)

人的食色是社会的，与动物的食色根本区别。/人的食色并非动物性而是社会性。/人的一切都与兽性区别开来，没有不区别的。/人不穿裤子并不是动物性，还是一个社会的动物。

我们可以明显看出，社会是自然的社会，是自然的一个特殊的部分——社会。自然在这个特殊的部分下就是社会，不叫作自然——或者是自然的一个特殊部分，因为产生了质变，已经有不同的本质。社会与自然不是毫无相关的，也不是紧紧相连以至于毫无区别的。说社会是自然的一个特殊部分，这样就好理解了。这里就有刚才提到的“可能的诡辩”的基础，因为这里的“XX性”毫无范围，可以作性质(本质)讲，也可以做属性来讲。我们看到前几段的毛主席的话语，自然性当作基本特性、特征，人是毫无自然性的;当作属性(当然是非本质属性)，则这里的人的自然性(即生物的物质基础)其实是社会改造过的，是社会性。要有这样一个辩证的社会观，对人的认识才能更进一步。不过，这里的热昏式的纯思辨内容是毫无意义的。读者就当作看个笑话。

又回到马克思。马克思指明，人和人的关系在自然中的最初体现是性关系。男女之间的关系是人和人之间最自然的关系。因此，这种关系表明人的自然的行为在何种程度上成了人的行为，或者人的本质在何种程度上对人说来成了自然的本质，他的人的本性在何种程度上对他来说成了自然界。这种关系还表明，人具有的需要在何种程度上成了人的需要，也就是说，别人作为人在何种程度上对他说来成了需要，他作为个人的存在在何种程度上同时又是社会存在物。这是不是又给资产阶级热衷和捏造的“性问题”一个启示呢?

至于人性，不管是作为思惟特征还是人的基本特征、特点和特性，使用“自然性”都是不合理的。这样说就是二元论，随即便会给一大票历史唯心主义认识打开大门。

[(c)资产阶级人性论]

这是一种历史渊远的奇谈怪论。从这种理论能够走向两个极端。即私人战胜一切的理论(“恐怖”“人性”“理论”)和人类所谓共同幸福的理论(“全民”“人人”“理论”)。

人性论指的是一种剥削阶级的反动谬论，它否认人的社会性和阶级性，主张人具有天生的固定不变的共同本性。实际上是一种维护剥削制度的反动理论。

事实上，人类的道德并不相通。剥削阶级总是把他们的道德说是标准的道德，它们的人性说是唯一的人性。在奴隶主义末代，孔丘就鼓吹什么“上智下愚”，什么“三纲五常、仁义礼智信”的奴隶阶级人性。事实上孔丘对于解放的农民(从“萌”、“徒”、“民”的奴隶变成的“宾萌”、“私属徒”、“隐民”一类的新式农业劳动生产者)绝不提仁义，反倒是怕得要死。奴隶起义首领柳下跖被孔丘威逼利诱地攻击，被污蔑为小人。孔丘主张什么“礼制”，即等级森严，层层剥削的奴隶贵族等级制度。孔丘诬蔑革新人士少正卯。少正卯主张解放奴隶，孔丘就胡说他是什么“小人”，并且立刻在上位后杀害他，进行反攻倒算。孔丘的仁义只限于奴隶主和奴隶主贵族，对于革新派与奴隶、新兴农民并不相通。资产阶级的人性是什么“私有财产不可侵犯”，是什么“民主”(实际上是资产阶级民主，与劳动人民并不相关。资本主义的“民主”是狭隘的，残缺的民主。劳动人民和资产阶级当中，劳动人民没有民主。大资产阶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当中，小资产阶级没有民主。资产阶级政客总是为愿意支持自己的最大的资本服务，可见资本主义的“民主”其实是“钱主”。资产阶级的民主只是有限度的民主，终将会被更高程度的民主——无产阶级专政所取代，随后民主就会自行消亡)，什么“人道主义”。事实上，人道主义其实主要就是要用“爱”代替斗争，用中庸调和矛盾的学说。不过，人类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资本只会增殖自身”的生产逻辑表现在资产阶级的人身上就成了“利己主义”，实在是因为资本家本身是资本的人格化。在商品经济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利己主义”更是拥有了它的货币形态——“拜金主义”即商品拜物教和货币拜物教(我们晓得，在政治经济学上，货币本身就是一种商品，纸币是它的价值符号)。在资产阶级看来，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不是为了钱而存在，连他们本身也不例外，因为他们活着就是为了赚钱。除了快快发财，他们想不到别的快乐。除了金钱的损失，他们想不到其他的痛苦。“利己主义”虽然集中体现在资产阶级身上，但也一定程度散播到某些劳动人民身上，让许多无产阶级在精神上成为中产阶层。不过，“利己主义”和资本主义一样，是历史的，暂时的产物。在他们眼里，“唯利是图”则是最最恐怖的人性，是最最深刻的人性。

马克思主义主张“阶级论”(属于“社会论”)，主张决定论。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在阶级社会中，人的本质就是阶级本质，社会关系就是阶级关系，人的思想就是带阶级(社会)思想痕迹的个人思想。毛泽东指出：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这是深刻和科学的批判论述。

多说一句，由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出，多数人的暴政完全是伪命题。乔治·奥威尔这条糊涂虫，与其说是反社会主义(说是反所谓斯大林主义，其实就是反列宁主义，反马克思主义)的“左翼”“作家”，不如说是反修正主义的写手。他并不这样想，然而他所写所想的，莫不是这样表现的。遭受左翼右翼的互相排挤，是他思想混乱的产物。

[(d)(当今)社会性就是阶级性。凡是人的相互关系问题都是社会问题。]

马克思这样叙述：人们的政治关系同人们在其中相处的一切关系一样自然也是社会的、公共的关系。因此，凡是有关人与人的相互关系问题都是社会问题。

列宁指出最真实的个人就是人与人之间相互关系的个人，因为这些关系是由个人活动组成的。实际上，这些社会问题，个人问题=人们之间相互关系的问题，在阶级社会就是=阶级问题。异化劳动的前三个规定(后面会讲到)，使得人和人之间产生了异化和对立。事实上，一切人与人的相互关系问题就是阶级(社会)问题。

婚姻、恋爱也是阶级性的。公妻制是资本主义(剥削社会)的特有现象。马克思主义认为，家庭问题实质就是妇女解放问题。妇女解放是社会解放的尺度。只有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下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才能够打破男权、父权和夫权的压迫，才能使妇女儿童从私有财产一般的地位的境地解放出来。才能让婚姻从彩礼和嫁妆的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式的财产关系解放出自己，最后消亡。

性别、性。恋爱婚姻。家庭。教育。……等等问题，不仅仅是个人的问题，还是社会的问题。总的来说，在资产阶级社会里就是阶级问题。胡适等人鼓吹的实用主义是不能改变这些问题的。他们是思惟的短视眼、近视病、急功近利的典型，实际上是维护资产阶级制度的辩护士。

[(e)人性是不断改变的。]

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毛泽东明确指出，人性当作人的特点、特征、特性来讲，就是社会性。社会关系是不断变化的，所以人性也是不断改变。人性当作一般的心理特性，人们的思考方式和生产样式也就随着社会关系改变。总之，社会性的改变造成了当作思想特性来看人性的改变。

在不同的社会中，社会意识也是不同的。我们知道，人的意识、人的精神或者人的思惟都是社会的，一定的社会都有一定的社会意识。随着社会的变化，意识也会相对的变化。这就是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我们这里并不是要讨论思惟运动是否是基本运动形态的问题，而是讨论社会意识既是社会存在的反映，同时也反作用于社会存在，具有一定的相对独立性。意识的相对独立性，这是说，一定社会的物质基础的改变不能立刻决定思惟意识的改变，还有一个相当长的独立时期。那末，就算是经济文化落后的国家，在前人思想资料基础上也能够坐“第一把交椅”，演奏第一提琴。因此，先进的社会意识(不是个人意识)，对于推动社会进步具有非常作用。没有马克思主义，也就不会有无产阶级解放的事实和人类解放的必然，也不会有工人阶级的先进意识。这是意识对客观物质的积极的反映。不过，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只要地球上的的人类还没有消灭，马克思主义就一定会出生。这就是新生事物的不可战胜性。此外，这就是毛主义的思想路线的正确性决定着一切的观点。

虽然人的共性和个性是社会性的共性和个性，不过，在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总是把他们唯利是图的人性说成是全部人类的人性。而这无非是要论证私有制的长存。事实上，为了给私有制一个形而上学式的万古不变的理由，资产阶级抹杀了人的社会性，或者说，把资产阶级社会当作是全部的社会。他们喜欢使用“选择”一些“社会制度”这样的辞法。根据历史唯物主义，恰恰不是他们选择了奴隶制、封建制和资本制，而是这些社会制度“选择”了他们，而且日后会扬弃自己而产生飞跃。所以，人的本性、本质，作为人的特征、特点、特性来讲是社会性的，那末它也要随着社会关系的不断变化而变化。这是显然的真理。然而资产阶级却喜欢用一些生物界和自然界或者人性论的消极反映来套用到人类社会，这就构成不少历史唯心主义的反动思想的基础。

我们可以看到：民族主义、种族主义，世界主义，和平主义，全民国家和全民党，国防哲学、英雄史观、人道主义。曾经被批臭的理论是不是又被复活了呢?除了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具有两面性之外，不需多言，国际主义才是毛主义在这些问题的核心观点。下面我们来逐条看看这些“主义问题”。(胡适在旧社会说，要少谈些主义问题，少些“主义之争”，多弄些具体的进步。您怎么看呢?)

注：黑体是我标注的，是革命导师著作摘引，但是有些并没有指出是哪位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