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中烽火：孟庆山的抗日传奇（13）

第二十五章：贺龙劲旅到冀中，齐会大战扬美名

1938年8月，疯狂的日寇在占领了大半个中国的重要城市和铁路干线后，腾出手来，开始派出大量兵力围攻冀中抗日根据地。

冀中的部队整编还没有结束，军事训练、作战经验还比较薄弱，加上“肃托锄奸”运动的干扰，情势一下变得严峻起来。

党中央、中央军委知道这种情况后，立即命令贺龙、关向应率领120师一部分主力冲破几道封锁线进入冀中，帮助冀中地区巩固根据地，扩大队伍。

跟随贺龙120师主力来到冀中的队伍中，还有国际主义伟大战士白求恩大夫率领的医疗队。

1939年1月25日，贺龙率领120师一部分主力抵达河间县惠伯口村，吕正操、黄敬、孟庆山等早就在村口等候着。

见到贺龙，吕正操、黄敬、孟庆山赶紧上前敬礼。

贺龙用力握住他们的手，风趣地说：“你们冀中搞得不错啊，毛主席一直惦记着你们呦，专门派我来支援你们呀!”

贺老总对吕正操说：“你这个司令官可不小呀，冀中的人口比毛主席住的陕甘宁还多两倍呢!” 引得在场同志欢笑，迅速拉近彼此距离。

村口相见：虽是初会，气氛热烈而亲切;贺龙一眼认出吕正操，上前握手大笑：“你这个司令官可不小呀，冀中的人口比毛主席住的陕甘宁还多两倍呢!” 引得在场同志欢笑，迅速拉近彼此距离。

当晚军民联欢：寒风中上千军民集会，贺龙登台讲话：“日本鬼子有啥了不起，他不比谁高嘛!真正了不起的是毛主席领导的八路军和老百姓。冀中人民拆城墙、挖道沟，‘改平原为山地’，是个创举!我们有几万人马、几万支枪，还有这么好的老百姓，力量不小!只要军民团结，照着毛主席说的去干，管他小鬼、大鬼，都能打败它!” 讲话持续到深夜，会场掌声、口号声不断。

第二天，贺龙专门找孟庆山谈话。孟庆山高兴地说：“欢迎贺老总来冀中啊!你来了，我们就有主心骨了。”

在延安的时候，孟庆山就认识了贺龙，知道他对党忠诚，为人耿直，在中央和八路军领导层占有重要的地位，深深感觉到贺老总的到来，一定会使冀中的形势发生很大的变化。

贺龙与孟庆山的友谊一直持续到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解放后，贺龙担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国家体委主任，孟庆山担任河北省军区第一副司令员兼河北省体委副主任和河北省国防体育运动委员会主任，接触比较多，贺龙还把他心爱的一支捷克造猎枪赠送给了孟庆山。

1月27日，贺龙召集120师与冀中军区干部会，提出“避敌锋芒、平原周旋、寻机歼敌”的方针;当晚决定以120师主力隐蔽待机，冀中部队一部牵制，合力粉碎日军围攻 。

贺龙到冀中后，先后与冀中区的党政军领导谈话，了解情况，指导工作。

因为都是红军干部，孟庆山几次与贺龙谈话，如实地汇报了冀中的问题，特别是“肃托”的问题。贺龙听了，眉头紧皱，说：“乱弹琴!咱们党和军队吃这样的亏还少吗?”

吕正操与贺龙也谈了几次话。贺龙赞扬吕正操深明大义，与国民党一刀两断，高举抗日大旗，跟着共产党，与孟庆山一起，坚持敌后抗战，精神可嘉，并说120师此次到冀中，是来支援帮助冀中巩固根据地，扩大人民武装的。

吕正操见贺龙态度和蔼可亲，诚恳真挚，心里踏实了许多。

原来，在贺龙到来之前，吕正操知道了上级将要派120师来冀中，心里产生了一些错觉，曾给晋察冀军区领导打报告，贺龙来了让他担任冀中军区司令员，自己带一支部队回东北打鬼子。经晋察冀军区领导解释，才打消了他的顾虑。

为了统一领导冀中地区的斗争，中央和北方局决定：由120师、冀中区党委、冀中军区的领导贺龙、关向应、吕正操、孟庆山、黄敬等组成军政委员会，贺龙任书记。同时成立冀中总指挥部，贺龙任总指挥、关向应任政委、吕正操任副总指挥。

贺龙来到冀中，制止住了“肃托锄奸”运动的错误，解救了一批被冤枉的冀中区的干部。

在冀中军政委员会会议上，贺龙提出：当前的作战任务由120师承担，冀中军区的部队利用间隙进行整训。紧接着，贺龙又从120师选派了不少干部给冀中部队，然后带着冀中部队打仗。

贺龙的120师来到冀中，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所以日寇并不知道八路军的主力部队已经来到冀中。贺龙与吕正操、孟庆山在寻找战机，准备狠狠地打击敌人，杀一杀日寇的嚣张气焰。

1939年1月底，日军第27师团宫崎联队气势汹汹地进入冀中腹地。

针对面前的敌情，贺龙和孟庆山进行了反复研究，按照预定的战略部署，孟庆山带领第四军分区的部队经过短暂抗击后撤了出来，日军很快占领了任丘、河间两座县城。

日军占领两座县城后，得意忘形，不断派出部队扫荡，妄图把我军逼出冀中中心地区，但他们并不知道贺龙的120师也正在寻找战机，准备消灭他们。

2月2日，一支300多人的日军从河间城出来扫荡。听说北曹村驻有八路军，便杀气腾腾地直扑过来。贺龙得到情报后，决定歼灭这支日军部队。贺师长把部队布置在村外，指挥部设在一个小树林里。

日军在离北曹村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先打了一通炮，然后又打了一阵机枪。训练有素的120师官兵岿然不动。鬼子军官挥舞着指挥刀，指挥鬼子向村子冲来。日军刚到村边，我军指挥员一声令下：“打”，机枪和步枪子弹如瓢泼大雨般落入敌群。骄横的鬼子顿时晕了头，不知所措。

可是不久，日军很快就就调整成了战斗状态，拼命抵抗我军的进攻。经过一天的激烈战斗，我军在伤亡了近百人的情况下，基本消灭了这支日军，只有十几个鬼子在增援的日军帮助下逃回了河间县城，我军也在夜幕的掩护下转移了。

日本鬼子在北曹村吃亏后，纠集了几个地方的日军和伪军，寻找机会报复我军。我120师在贺师长的指挥下，东奔西走，与鬼子兜圈子，时不时的打上一仗，消灭一股敌人。鬼子恼羞成怒，可是毫无办法。

4月22日，日军侦知我120师一个营驻扎在河间县齐会村，派了日军吉田大队1000多鬼子包围了齐会村。贺龙师长得知情况后，与政委、参谋长等进行了商量，决定在齐会村与日军打一场大仗。

孟庆山和他领导的军分区及其部队积极配合120师的作战，主动阻击高阳、大城的敌人，120师主力包围了围攻齐会村的日军。

战斗打响后，气急败坏的鬼子决心先攻下齐会村，占领村子后然后与我军决战。贺师长当然知道敌人的意图，坚决不让敌人达到他们的目的，也决心在齐会村外歼灭敌人。他给坚守齐会村的我军指挥员写了一封信，派了两个通讯员冲进齐会村，命令他带领部队死守齐会村，顶住敌人的进攻。固守齐会村的我军这个营，面对数倍于我的敌人，英勇顽强，死死的顶住敌人的进攻。而包围敌人的120师主力，集中所有的火力，狠很地打击鬼子。

老鬼子吉田见攻不下齐会村，而又面对着八路军的内外夹攻。连连电请任丘、大城等地的日军支援。可是前来支援的日军又被我军阻挡在半路上，根本帮不上忙。此时，战斗已经持续了一整天多。抗日政府组织老百姓给八路军送饭、送水、送子弹、抬伤员;白求恩大夫率领的战地医院也在齐会村不远的温家屯搭建了手术室抢救伤员。而日军只能进食随身携带的饼干和壶水，伤员也得不到救治，部队损失了多一半。

老鬼子吉田见机不好，决定集合队伍突围。鬼子抬着伤兵好不容易跑到了张曹村的一个坟地，结果又被120师包围了。鬼子狗急跳墙，向我八路军施放毒气弹。贺师长也中了毒，卫生员跑来要扶他到安全的地方去，他拒绝了，卫生员只好把一个口罩浸湿给他戴上，他闭了会眼睛，继续指挥战斗。

中午过后，贺师长发出总攻的命令。我八路军战士象下山的猛虎，端着上了刺刀的大枪，杀向敌人。老鬼子吉田也被打死了。这一下，敌人慌了，象惊了魂的兔子，在麦子地里乱窜。我八路军战士越战越勇，象老鹰啄小鸡似的，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这一仗，1000多鬼子的吉田大队，除了几个化装侥幸逃回河间县城之外，全部被我英雄的120师消灭了。

在距离齐会村不远的屯庄村，白求恩大夫率医疗队将战地手术室设在河间市卧佛堂镇屯庄村的真武庙，距齐会主战场约3.5公里;他在此连续工作69小时，完成手术115例 。

齐会大捷轰动了冀中平原，在全国也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在延安的毛泽东主席，在山西的朱德总司令、彭德怀副总司令分别打电报给贺龙师长，祝贺齐会大捷。跑到重庆的蒋介石委员长也发来电报祝贺。

120师在冀中的日子里，孟庆山与贺龙师长朝夕相处，建立了很深的友情，这种友情一直持续到解放后的六十年代。

贺龙率领他的120师一部初来冀中时只有3000多人，在他们离开冀中时，部队已经发展到了一万多人。孟庆山在120师扩充兵员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除了发动群众送子当兵外，还把原河北游击军的不少部队，成建制地拨给120师。

第二十六章：找到革命伴侣，赴延安前结婚

1939年8月，120师奉命转移离开冀中，孟庆山和冀中的同志依依不舍地与贺龙和120师话别了。

孟庆山到冀中两年了，他每天忙于发动民众，扩大组织，建立抗日武装，指挥作战，根本无暇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好在组织上和同志们非常关心他的个人生活，积极为他物色合适的对象。

经过多方挑选和考察，组织上为孟庆山选择了国防剧社的宣传队员黄克。

黄克，原名王青园，黄克是她参加八路军后的化名，此后一直沿用这个名字，并载入了共和国的档案。

1921年6月20日，黄克出生在河北省新城县(现河北省高碑店市)一个律师的家庭里。黄克的父亲王茂棠先生是个知识分子，为人秉直、开朗，信仰孙中山的“民权、民族、民生”。黄克的母亲是小商人家的淑女，虽没上过学，却跟父亲学了很多字。加上新城县距保定、北平较近，受新文化的影响，所以，这个家庭里封建迂腐的东西比较少。

黄克七岁的时候，父亲不顾“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陈腐教条，送她上了新城县女子小学。在学校，小黄克聪明伶俐、学习刻苦，成绩一直名列班上前几名。

1931年9月18日，日本发动了蓄谋已久的“九一八”事变，此后在短短的几十天时间里，日本野蛮地侵占了我国的东北三省，并把魔爪伸向了华北。当时，黄克还是一名小学生，但闻知“9.18”事变的消息后，同当地的广大爱国学生一道，结队上街游行示威，抗议日寇侵占我东三省。

1935年，黄克考上了新城县简易师范学校。虽然她才十五、六岁，但个子很高，脸色白皙，俨然是个大姑娘了。在这一段时间里，中共新城县的党组织有了很大发展。简易师范的李老师就是共产党员，他几次借去女生宿舍巡查的机会，将秘密的进步刊物丢在那里。黄克每当看到这些刊物时，阅读起来如饥似渴。渐渐的，她对日寇的侵略本性，对中国政府的腐败，有了更深的认识。

这年12月9日，北京学生举行了轰轰烈烈的示威游行。提出了“停止内战，一致对外”“反对华北反共自治”“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等口号，这股风，很快吹到了新城县，新城县的青年和学生们纷纷走上街头游行，人们能看到一个很引人注目的姑娘在行列外带头呼口号。

这个学生首领就是黄克。这次示威游行活动，再一次锻炼了黄克的革命意志和才干。

1937年7月7日，日寇又制造了卢沟桥事变，发动了全面的侵华战争。事变后，由于蒋介石政府对日寇采取绥靖妥协的方针政策，仅过了二十多天，北京、天津相继沦陷。

占领北京、天津后，日寇又向华北大举进攻了。

国民党的败兵。天天像蝗虫似的往下退。逃跑的国民党政府官员、难民，挤满了新城县。

9月18日，涿州被日寇攻陷，新城县的失陷也是早晚的事儿。

日军的飞机天天从头上呼啸而过，能跑的军队、官员都跑了，只剩下普通的老百姓。人们不愿束手待死，有的下乡投亲靠友;有的四处购买枪支。败兵和土匪们也打起了抗日旗号;到处招兵买马，打家劫舍。一时间，盗贼蜂起，民不聊生：“司令遍天下，主任赛牛毛，”生动的反映了当时的形势。

战争彻底打乱了人们的正常生活，也破碎了黄克和同学们的求学梦想。学校停课了。黄克与她的同学吴颖在共产党员许家祥的影响下，决定投笔从戎，到安新县投奔孟庆山的抗日队伍。

1938年3月，黄克和吴颖瞒着家里，先坐马车后坐船，在安新县新安镇找到了河北游击军部队，被分配在政治部妇女部工作。

黄克读过师范，在农民成分居多的游击军里算是个知识分子了。在革命队伍里，黄克以极大的热情投入了妇女部的工作，她的文化知识也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开始的工作是写传单、贴标语、在集市上向百姓进行宣传，以后就是每天坐船到白洋淀里的一些村庄，教大姑娘、小媳妇们识字，宣传、放足、剪发、抗日。由于黄克工作积极肯干，成绩卓著，在一九三八年八月，黄克被组织上任命为新城县妇联主任，发动妇女，提高她们的思想觉悟，动员她们送夫送子参军，为部队筹集给养，做衣做鞋，支援部队抗日。

后来黄克又调到地委政治训练班，负责每天上课讲授抗日战争中的政策和游击战术。在这期间，黄克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从此，她把自己的一生全部交给了中国的共产主义事业。

1939年2月，黄克被组织上调到冀中军区九分区国防剧社，担任女生队队长。

担任国防剧社女生队队长后，黄克平时抓全队十几个女生的学习和生活，还要组织女生们到集市上讲演和排节目。讲演时，在集市上摆个桌子，站上去讲国际反法西斯形势，讲抗日道理。

黄克在过去有参加集会的经验，在讲演时，她口齿清楚，声音甜美，摆事实，讲道理，所以每次都能收到较好的效果，深受部队首长的赞赏。可是黄克非常谦虚，每逢听到群众称赞和领导表扬时，她总是羞得涨红着脸连说不行。

黄克做宣传鼓动工作取得了很大成功，但对演戏，开始还有点不适应。

那段时间，国防剧社排练了话剧《军火船》和《秋收之后》，黄克都担任了角色。排练的时候，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但是到登台演出的时候，她紧张得磕磕巴巴，上气不接下气。她的慌张神态，引得台下不时发出一阵阵友好的笑声。一场戏演下来，汗水湿透了她的衬衣。

第二天上午，九分区司令员孟庆山，政治部主任李天焕来到剧社看望大家。这是黄克第一次近距离与孟庆山见面，之前，她虽然也看见过孟庆山，听到过他的许多传奇故事，但这次见面，使黄克看到了这个名扬冀中的抗日司令的威武形象。

领导们当来到女生队宿舍时，很高兴地夸奖道：“演得不错，演得不错。昨晚戏散了，老百姓还围着台子不肯走。”黄克害羞地回答：“演得不好，让领导和大家见笑了。”

此后，黄克在剧社领导和同志们的帮助下，利用一切时间和机会锻炼自己，很快就适应了演出，为部队演出了许多优秀剧目。

1939年春季，日寇对冀中根据地发动了残酷的大“扫荡”，部队几乎天天行军，转移，战斗。黄克和女生队的姐妹们一起紧跟着队伍与敌周旋，在艰苦的生活中，她们黑了，瘦了，脚上打了泡，头发上长了虱子，但人人毫无怨言。

反“扫荡”由春季一直持续到夏天。潴泷河大水泛滥，阻碍了敌人活动，一段相对安定的时间到来了，国防剧社随9分区机关又回到了军分区驻地蠡县的莲子口村。

这天，分区宣传科长找黄克谈话。开始，她还以为是谈剧社的工作，哼着歌，蹦蹦跳跳来了。科长让黄克坐在破旧的八仙桌边，自己靠在炕沿上，对她说：“孟司令是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老红军，过去斗争艰难，一直没找上对象，现在已33岁了，咱们帮他找个对象吧。”

“行啊!”黄克扬起脸，高兴地问：“你看给谁说吧?”女生队有十几个年轻姑娘，黄克不知科长说的是哪位。

科长笑咪咪地指她鼻子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

“什么!我……”黄克惊讶得眼睛睁得老大，半晌，明白过来，连连摆手，打机关枪似的说：“不行、不行、我不行……人家是老革命，思想觉悟高，工作经验丰富，我刚参加工作……”

“那多好啊，你们可以互相帮助，他帮你提高思想觉悟，你帮他学习文化。”科长笑着说。

“不行、不行!……”黄克红着脸说。

“孟司令岁数虽然比你大些，文化也没你高，可是，他却是一个很有水平的领导。”

“不行啊，真不行!”黄克说着，捂着发烫的脸跑出去。

不久，军分区政治部主任李天焕和宣传科长又一起给做工作，给她讲述了孟庆山的许多传奇故事。在谈话中。李天焕告诉她，孟庆山很快就去延安参加党的“七大”，希望这件事能在孟庆山走之前定下来。

经过李天焕和宣传科长做工作，黄克答应先与孟庆山通通信，互相了解一下，再最后确定。

李天焕也是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他用大哥哥的口吻劝黄克：“你想通信互相了解，这很好，可是环境不允许呀。战争年代，好多情况的处理，都是用非常方式，其中包括爱情、婚姻，希望你能服从组织的介绍。”

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领导找黄克谈了4次话，她终于同意了。

李天焕于1912年出生在湖北省红安县的一个普通家庭，是一位资深的革命家。1928年，他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9年，他毅然决定转入中国共产党，踏上了与革命同行的道路。1930年，他正式加入中国工农红军，开始了他与中国革命不解之缘的奋斗生涯。他在红军中担任了多个重要职务，从红四军第十二师政治部组织科科长到红三十军政治部主任，每一项任务都磨砺了他坚定的革命信念与卓越的军事才能。1934年10月到1935年10月，参加了艰苦卓绝的万里长征。

1938年冬，他担任了八路军冀中军区第十支队(第四军分区)政治部主任，这也是他参与抗日斗争的开始。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岁月里，李天焕不仅仅是一个军事指挥官，他更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委员，始终保持与战士们的紧密联系，激励他们继续前行。解放战争时期，李天换担任华北野战军第二十兵团的政治委员，他参与的进军绥远、太原，解放包头、张家口等战役，标志着解放战争的胜利逐渐明朗，最终为新中国的建立奠定了基础。1955年，他荣膺中将军衔，正式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开国中将之一。

1939年9月下旬，黄克和孟庆山结了婚，婚事办得很简单，政治部为他们写了证明，证明他们都是共产党员，愿意结为革命伴侣。

结婚那天，组织上为他们筹办了两桌菜，买了几瓶红薯干酒，孟庆山和黄克请司、政、后领导和科长们喝了一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