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毛主席诞辰132周年专辑】劳动者最大的权利,不是福利权,而是管理国家

毛主席的晚年,其实有许多巧妙的制度创新。典型的比如1975年的四届人大上,大寨农民陈永贵、纺织女工吴桂贤当选副总理,售货员李素文当选人大副委员长。不仅如此,四届人大的代表共2885人,工农兵比例占68%,其中工农占51%,他们是来自基层的先进分子。
土老帽进了城,当了大官了,除了职务变高,职责变重了,其余一切还照旧。比如,陈永贵,1969年九大当选中央委员,四届人大又当选副总理,自己和家人都不迁户口到北京,他也不拿国家工资,收入来源依然靠大寨的工分。这不是个例,而是一项制度安排,从基层升到国家领导岗位后,工资待遇基本不变,并且继续在原单位拿工资。
相应的制度安排还有,新提拔到中央工作的同志,一年的时间分成三部分:1/3在北京工作,1/3回原单位参加生产劳动,1/3到全国各地做调查研究。这是陈永贵建议,毛主席亲自批准的,这就从制度上保证了新干部,不脱离一线,不脱离群众,不脱离调查研究。
不光是中央一级,在那前后,省市县等各级政府、企事业单位、部队都有类似的来自基层的、工农群众中的先进典型当领导,比如农民吕玉兰当了河北的书记,知青代表邢燕子当了天津的书记,珍宝岛自卫反击战的一线指挥员孙玉国则成为沈阳军区副司令。其实更早一些,在1969年党的九大上,吴桂贤、吕玉兰等工农代表就当上了中央委员。
不光如此,1968年的各级革委会就都是老中青、军干群三结合了,这就形成了合理的干部梯队,并且各大中小学都有工人宣传队、贫下中农宣传队,这在全人类历史上都是史无前例的。如此的安排,各级组织的群众代表,并不像某些人所宣称的仅是个吉祥物,最低层次,可以对僵化的官僚体系形成冲击和监督,更高的层次,则是探索工农如何行使自己的管理权,如何真正当家作主,并且是能上能下,来自群众又归于群众的。
在工业生产领域,真正开始形成社会主义的管理体系,从管理体制来说,以“两参一改三结合” 为代表的鞍钢宪法取代苏式 “马钢宪法” 的专家治厂;不脱产的工人管理小组、革委会和职代会形成了民主监督网络;与此同时,干部要参加劳动,并接受群众批评。从劳动分工来说,尝试打破脑体、城乡、工农对立;技术革新由工人主导,机器服从人的改造,而非资本逻辑;技术革命由工人、技术人员、干部三结合的小组来推进。从计划模式来说,计划制定遵循“自下而上 — 集中意见 — 全省统筹 — 中央地方协同”的原则,即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结合,反对官僚指令;以满足国民经济需要为目标,非利润导向,促进企业间技术共享与协作。从思想原则来说,强调政治挂帅和为人民服务,以政治思想工作调动积极性,反对物质刺激;劳动从“为工资” 转向 “为社会需要”,集体利益优先于个人利益,形成无产者的道德观。可以说,真正的社会主义,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这个时候才初具雏形。
这时候,也仅能说“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才刚刚开始。可惜的是,毛主席离世之后,以“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名义,各级组织中的群众代表纷纷离场。主播此前“后来怎样了”的系列视频,对陈永贵、吴桂贤、李素文、吕玉兰、邢燕子、孙玉国等人后来的遭遇有过介绍。企业管理方面,不脱产的工人管理小组被取消,鞍钢宪法被废除,厂长负责制、专家治厂,物质刺激、钞票挂帅、爬行哲学等再次回归,收获了短暂的物质之后,工人陷入长久的困顿。毛主席晚年的这一伟大尝试,也成为绝响。
时过境迁,我们再读毛主席1959年底《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谈话》:“这里讲到苏联劳动者享受的各种权利时,没有讲到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等权利,就没有保证。” 抚今追昔,这难道还不够振聋发聩吗?
「 支持乌有之乡!」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
注:本网站部分配图来自网络,侵删
扫描下方二维码,订阅乌有之乡网刊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