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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出目田认知的理论: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北大经济系 2025-09-11 来源:赤竹隐客公众号

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基础以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人占有制为基本特征,这就决定了资本主义社会的政治制度、法律制度是保护资本主义私有制的。资产阶级的法律规定私有财产不可侵犯,资产阶级的所谓“自由”,无非就是资产阶级的买卖自由、竞争自由,其实质则是资本家有剥削雇佣工人的自由,工人只有出卖自己劳动力的自由。

物质资料生产是社会生活的基础。在生产中人们必须同自然界发生关系。生产力所表明的就是人们对自然界的关系,它说明人们用什么样的生产资料来影响自然、改造自然生产他们所必需的物质资料。

人们在进行生产活动的时候,人与人之间也要发生一定的关系。人们在生产过程中所发生的这种社会关系,就叫做生产关系。马克思指出:“为了进行生产,人们便发生一定的联系和关系;只有在这些社会联系和社会关系的范围内,才会有他们对自然界的关系,才会有生产。”[ 《雇佣劳动与资本》,《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文版第一卷第362页]

人们不能任意选择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人们不能任意选择生产力,因为每一代人所得到的生产力都取决于前一代人已经获得的能力,它是一种历史上形成的客观存在的力量,是人类以往全部生产实践活动的结果。同样地,人们也不能任意选择生产关系,因为生产关系是由生产力的性质决定的,有什么样的生产力就会有什么样的生产关系。马克思说:“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为首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为首的社会。”[ 《哲学的贫困》,《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文版第一卷第108页]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人们对生产关系是无能为力的。在社会主义社会,人们可以自觉地遵循客观规律改造不适合生产力发展的旧的生产关系,以适应生产力发展的需要。

社会生产力发展的一定水平,以及与之相适应的一定的生产关系,构成社会的生产方式。所以,生产方式是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统一。

社会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每一社会的经济结构,即经济制度。它相对于政治、法律、意识形态来说是基础。而政治、法律、意识形态则是建立在一定经济基础之上的上层建筑。在经济基础同上层建筑的矛盾中,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例如,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基础以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人占有制为基本特征,这就决定了资本主义社会的政治制度、法律制度是保护资本主义私有制的。资产阶级的法律规定私有财产不可侵犯,资产阶级的所谓“自由”,无非就是资产阶级的买卖自由、竞争自由,其实质则是资本家有剥削雇佣工人的自由,工人只有出卖自己劳动力的自由。而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生产资料社会主义公有制是基础,这就决定了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是保护公有制的。社会主义的宪法规定公有制不容侵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就是要保证社会主义生产资料公有制的不断巩固和发展,保证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是马克思科学地剖析人类社会经济形态得出的伟大创见。恩格斯指出:“正象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茂芜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象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论马克思》人民出版社版第15页]

1974《〈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导言》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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