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怎么样的社会风气？

毛主席是一个有宏大气魄的人，是开风气的人。在他的领导下，新中国一建立，新的风气的建设也就开始了。

毛主席说，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不仅是政治上站起来了，而且是精神上站起来了。过去的那种奴隶性被打破了，一种民族的自信心、自强心，树立起来了。这是自林则徐以来，我们的民族，我们的无数志士仁人，为之前赴后继、流血牺牲的宏大志愿。这个志愿实现了，这个精神发扬光大了。新中国的大地上出现了中华民族从来没有的团结和坚强。“美帝国主义不是很大吗？我们顶了他一下，其实也没啥。”打胜的，不仅是军事仗，更是精神仗，它极大地振奋了我们民族的自信心。

涤荡旧社会的污泥浊水，批判唯心主义的历史观，把人们的精神世界提高到马列毛主义的水平上来，提高到共产主义境界上来。在毛主席、共产党领导下，我们曾经成功地做了大量的工作。社会风气越来越好。

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思想工作不断向前推进。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学习人民解放军。1963年3月5日，毛主席题词；向雷锋同志学习，紧接着，刘少奇、周总理、朱德等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也都题词颂扬雷锋精神。这样一搞，整个国家风气大变，革命精神空前高涨，人人学习雷锋，个个争做雷锋，虽说有许多形式化的不足的地方，但是总起来说，对全国人民的思想共产主义化是起了积极作用的，涌现的大量的先进人物、先进事迹，不是虚假的，社会风气的空前净化，是从来没有过的，一代社会主义接班人在成长。

这个建设，是非常成功的。这是比经济建设更伟大的人的建设。这在西方资本主义世界是没有的，也是不可能有的。到了1968年，西方发生毛泽东热，不是偶然的。中国社会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整个社会面貌的焕然一新，人们精神境界的高尚，对西方青年充满了吸引力。在那个时候，自私，个人发家，是一种耻辱；而助人为乐，一心为公，受到大家的尊敬。如果谁在公共汽车上不让座，那他简直无地自容。国家虽然还穷，但是，人们胸怀祖国，放眼世界，活得很有朝气，很有志气，都是朝大写的人走去，而鄙视目光短浅的小我。尽管那时的工作也犯了大错误，以致饿死人，但是，人民没有埋怨、没有悲观，真正是掩埋了不幸的亲人的尸体，继续跟着犯了错误的毛主席、犯了错误的党，不屈地前进。不是那时人民不觉悟，恰恰相反，是那时人民的觉悟真正是高。人民知道该怎样对待错误。以现在那些仇视毛主席、仇视共产党的人的心理，是永远也不可理解的。

而如今，强调个人价值，反对集体主义。强调实现自我，否定实现全人类解放。强调“公平”竞争，否定团结互助。让小岗人宣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否定大寨人“一心为公，公而忘私”。一方面的奢侈挥霍，另一方面的贫困潦倒。一掷千金为荣，清贫度日为耻。他们一方面对美国崇拜，放纵这样的思想糟遢我们的人民英雄，一方面却对西方、对文化上的颠倒，举不胜举。不错，毛主席时代，对于人的思想的进步，思想的改造，在作法上是伤害过不少的同志，尤其以五七年反右（被别有用心之人扩大化）为重。我个人从二十岁，也有这样的经历。当着四十年过去，当时的历史系总支书记对我说：我们对你也左啊。我说，那对我也是帮助。我说的是实话。事情总是两面的，人的成长，既需要正面的教育，也需要反面的磨练。你看，我们的高、中级干部，包括毛主席，有几人没有经历过受压制、受打击、受委屈的磨练呢。当然不是提倡整人，只是说人多一点压力，并一定可怕。有人可以不断诉苦，有人可以获得动力。每个人的处理是不同的。这是我的切身体会。长在红旗下，带着红领巾长大，作为祖国的花朵，还是个运动员，到处受宠，到处“吃香的喝辣的”，哪里知道阶级斗争，哪里知道工农的艰辛，哪里知道生活的复杂。正是到农村去，到工厂去，在被批判、被斗争的屈辱中，得到了锻炼，学到了马列毛主义，改造了世界观。失去这样的机会，是谈不上成长的。我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难，这种天下父母心可以理解。但是，这不等于不要教育，不要帮助，不要一定的适当的批评。毛主席经常用“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告诫我们，人是要帮助的，怎么青少年就要放任自流呢。还是那句老话，教育这块阵地，无产阶级不去占领，资产阶级就去占领。失去教育，任凭错误的腐败的甚至反动的思想去毒害青年一代，才是更危险的。那是害了孩子，我们有必要重复鲁迅的名言：救救孩子！

教育不只是教育部门的事，也不只是家长的事，更是整个社会的事。人是环境的产物。社会环境造就人。有几个孩子听家长的？他的朋友更重要。我们只有创造出有利于孩子成长的社会大环境，才能最终保证教育出好孩子。这就需要一个好的社会风气。像现在这样的社会风气怎么能教育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呢？什么是阶级已经不知道了，什么是阶级斗争也不知道了，什么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什么是封资修复辟更不知道了。这哪里还要站稳无产阶级立场，哪里还要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奋斗。一切都以个人私利为转移。一切都靠个人奋斗，个人第一，什么国家的前途、人类的理想已经没有关心的必要了。

写于200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