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说：旧伤痕、新伤痕，恋资、拥社两边分

文革之后，有人用一种悲愤的文笔，——开始于小说，后来发展到整个文化领域（包括教材），诉说文革（和整个毛泽东时代）给他们造成的伤害 ，人们统称其为“伤痕”，并叫这些悲愤者为伤痕派。如今呐，另有人们（主要是左派，本文作者亦在其中）又在揭示改革中出现的各类问题，有人又把我们这些人的作为称作“新伤痕”，叫我们为“新伤痕派”。

然而，殊不知，此伤痕非彼伤痕也！

愚见以为，我们左派今天的问题揭示——所谓伤痕，比之往日的伤痕派来，有两点截然相反，且在本质上是对立的。其中一个不同是：前者过于夸张（那曾获诺贝尔、小诺贝尔奖的作品，也当算在其中），而后者是实事求是的；再一个根本不同是，昔日伤痕派的悲愤，不过是个人的哀情怨绪，是一种“去社会主义”的旧意识形态（他们今天主张的改革指向，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这一点）的回光，在本质上，这些伤痕的制造、被伤害，以及对伤痕的嫉恨等等，尽管表现形式不同（甚至相反），他们却都萌生的旧文化的基地上。而左派今天对问题的揭示，却是站在历史高境上，全面准确地批评揭示出：往日的伤痕、伤痕哀啸者，——连同今日的“某些”改革伤痕，全部通在封资修——说到底是以资本主义为核心的——这个总根上。就是说，从昨天到今天，旧伤痕派的价值指向是历史旧制度的复辟，而所谓新伤痕派，却是批评、批判某些——以私有制、剥削为核心的旧制度——的复归。

“胡说！昨天的伤痕，明明是左派们造成的！跟资本主义有什么关系？你嫁祸于人……”我知道，有人不等我说完，就会拍案而起，大声反对的。不过，气急败坏不代表有真理，请让我慢慢道来。

经过历史反复过滤、澄清的今天，人们终于较多地认识到：历史上——主要是文革——伤痕的出现，从表象上看是好象是广大群众——特别是——左派群众造成的，其实，当时广大群众群众是听党话，按照党的指导运动的文件精神（文革中，有著名的“十六条”）办事的，对资本主义的批评斗争基本上是实是求是的。出现的问题根子，说到底，还是出在旧文化思想的代表者（当时叫封资修，主要是资，是走资派），以及有较多旧文化思想的落后者身上。那些旧派人物和落后者，为了保自己，为了个人的野心，通常会“鼓动人们怀疑一切，打击一大片，而转移斗争大方向”，甚至“挑动群众斗群众”、“迫害好干部”和“搞武斗”，从而造成某些不应有的伤害（至于对真正敌人的批判、斗争，那不能叫做“不应有的伤害”的）。以文革中的武斗为例，确凿的证据表明，它本起始于北京的一些高干子女集中的学校，正是某些大走资派的子女，利用广大青少年学生的革命热情，煽动起“打当权派”“地富反坏右”的“怒火”，然后，又在全国青年学生大串连中，走出北京，播火于外地，造成另一些地方（仅是一些地方，少数而已，决不是全国性的）的武斗。

这些以“资”为核心的旧派人物和旧思想，通常以假左、形左实右和极左的手法，到处伤害别人，破坏我们的事业。严肃反思的人们，如今已大致认识到这样几种情况：

一是，随波逐流、应时附势的假左。

在陈旧的“封资”道德观念下，那些旧派人物和思想，借用或模仿积极冒进、过急于激（假左——即“左”，带引号的左）的言行，以保全自己，营私渔利的方法手段。对于这一点，毛主席早已知晓。在六十年代后，他一方面相信、保护广大群众的忠实积极的革命热情(有的是有点天真)，另外，他也对一部人表现出来过分热切的“左”、近于盲目和狂躁的情绪发表议论说：不要相信这是真的；这些人的左，是随大流，等等。时间给历史做了注释，证明毛主席的认识是十分地精准。

今天，人们会发现，当时一些人表现的这个“左”，实际上是长期受封建和资产阶级处世哲学熏染的人的一种政治技巧。什么革命形势、科学的原则态度，他们并不考虑，也根本不去研究的。他们大脑里仅时刻回响着前辈亡灵的呼唤：见风转舵才是真好汉，随波逐流方为大俊杰。于是，人云亦云，仿腔学调，就成了“左”的神圣准则。但这种思想支配下的人，由于对所言所为并不理解，在其和顺积极的面颜中，经常存有惶惑、迷茫和虚浮；在行动中也大都表现为邯郸学步的机械。历史证明，这种思想下的人，无论是对左、左派的崇拜，还是对左倾的仿效，是必然要离开左或左倾的本义本形的。这种人把事情搞坏后，我们如一般地从左倾方面去总结经验教训，是一种真正的南辕北辙，这是因为，第一，随波逐流者动机的背后，其思想的本质不是左倾。从伦理道德的历史发展上研究，倒是旧的落后的道德观念的反映，是右的东西。（这种右的东西在今天已得到证明：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他们大都一反五、六十年代的政治狂热、“公”得发光、红得透紫的形象，一头钻进铜眼钱袋，宣布今天的诚实，昨天虚假）；第二，那些离开左或左倾本义本形的东西，原则上也不应算在左倾的帐上。它多半是对左和左倾的扭曲，是对左倾缺错的有意的“战略性”扩大。比如，五十年代的左倾冒进、共产浮夸风中，有一部分错误就是一些人为了个人的所谓“进步”，故意造成的。还有一部分是有人有意整人──踩别人肩膀往上爬──造成的，谁实事求是，发表一点“泼冷水”的意见，他会如获至宝，马上以对党不满、保守反动等黑状告上去，如此等等，由投机心理捧起来的假左，其错误的实质是——仍旧是右，是封资的为鬼作祟。

二是，形“左”实右。

人们会记得，一九六四年，针对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一些人开始竭力反对，遭到毛主席的批评后，便又跳到另一个极端，对广大干部搞“打击一大片”的情况，毛主席揭露说：“这不是‘左’，而是形‘左’实右”（1）。毛主席的这一言论，内质是极其深刻的。他告诉人们，社会现象是复杂的，表面性的、口号性东西有时并不直接反映本质。常识告诉人们：所谓形“左”实右，就是指形式上的左倾，实质上的右倾。它是作为“左”的更深的一个层次，是人们在自我保护观念的延长线上产生的更具心机、更善变化的“手段”。这都与“封资”文化的反应。掌握这种“手段”的人，是政治上相对成熟者，他们的心地是自私的。本质是右的“封资”。他们有明确的目标，力求恢复旧的社会制度而实现私小的“自我”。他们在确认──左──革命，社会主义，不可逆转后，懂得只有把革命推上极端使其自我瓦解，才能实现自己“辉煌前途”的道理。因如此，他们装得比左派还“左”，比革命还“革命”，努力寻觅革命已发生的左倾偏差，而激烈推动之。这是一种对革命来说极为危险的貌似左、实为右的手段。这种人固然极少，但在文化层次相对较浅，认识水平相对较低，理论思维仍显缺乏的人群、民族中，颇具能量。他们能把本来的一般性质的左倾错误（在革命进行中犯点左、右倾错误是不可避免的）推到不可自拔──同本来左倾错误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步。这种错误的右的“封资”本质是显而易见的。

三是，极左。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毛主席根据林彪死前“万岁不离口”，大喊“突出无产阶级政治”、“大公无私”、“大树特树毛泽东思想的权威”、“在灵魂深处爆发革命”……而背后又阴谋篡党夺权的伎俩，不同意把林彪批判为极左。他说：“批极左，还是批极右？……极左思潮少批一点吧。”“……是极左，还是极右？修正主义、分裂、阴谋诡计、叛党叛国。”（2）中国的古老哲学就有两极相通之说，以社会效果论，极左通着极右，但究其思想本质，则不可一概地将极左说为极右。因为极左的思想动机中有左倾也有右倾──当然，不是一般的左、右倾，而是极度左、右倾。中国的革命史表明，在其发展的每一个阶段上，是有一些充满革命热情和愿望，但头脑十分简单的莽汉。他们求胜心切，总想毕其功于一役。他们天真烂漫，好走极端，逢事都想以“过正”手法，达到速成的目的。结果因思想、行动极度超越现实，欲速则不达，反致惨败。从这些人思想行为的本质属性上看，就称为极端左倾。

在极左中更多的是另一种情况，是同形“左”实右相联系的。即象林彪这样思想极端落后保守的人：为了保存自己的利益，干扰革命，从而施用了特殊策略。他们借左或左倾的口号；穿着左或左倾的“时装”，在左或左倾的旗帜下，进行着卑鄙的活动，到处制造伤害，其中本质属性──落后和保守的“封资”──极端右倾，掩藏在他们的全部战略中。这种有着＂极右实质＂所表现出来的极左，是相当可怕的。因为它可以在不明真相、识理不深的群体内“嫁祸”栽脏，问题出现后，开始是把责任推给左、社会主义，最终用“伤痕”舆论，再把本来的进步、革命、社会主义和共产党全部推毁。

以上分析种种，如有人还将信将疑，那我在这里则要提醒他：请看当年的伤痕论者，在今天的所作所为——大都在努力提倡资改（有很多人已公开化），便可一扫疑云！如此，在这一文章段落的最后，鄙人要结论说：昔日的毛泽东时代的伤痕，正是“封资——主要是资”当时歹意的“战略性地制造”！

下边特别要说到今天，一些资改派利用我党的改革，不断地“打左灯向右拐”（资改派们当年反复说的话），拐到今天，有的地方已出现１８０度的大转弯，致资本主义“图穷而匕首现”。今天，他们有的已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隐身了，正在公开亮相；他们自己有的也在直接承认如今自己的困难，但却同西资一道威逼我们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不改革就是死路一条”“不继续改革，美国不会坐视不管”……因如是，——更鉴于人们普遍认识到今天的问题——伤痕，这些人大抵已铁了心，要当西资的叭狗和小妾（中国人民不会不记得，多年前一些人反复唱说的——“中美是夫妻”），已在拚命地砍旗、沉船，用毒文艺、毒教材哭诉社会主义，——不仅仅是为了获得诺贝尔、小诺贝尔奖。

好了！昔日的毛泽东时代的伤痕是封资——主要是资——从反面制造的，今天的伤痕，资改派们自己也亦感到“责无旁贷”！知道不？！旧伤痕，新伤痕，全都围绕着资本主义这个“根”，不过！前者恋资，后者拥社，——确是鲜明对立两边分！

当然啰，这里只是在揭示问题，至于新旧伤、伤痕的救治，人民要说：也还是有疗救措施的，只不过，道路有曲折，时间有长短！

今天，我们的人民，我们的党也正在采取措施！哈哈！

为了——同文中的伤痕派一词相“照应”，可暂称本文为哈哈文，文作者为哈哈者、派！

注：

（1） 《人际交往实录》第205页。

（2） 《人际交往实录》第30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