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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文:中央党校教授王长江设计出“苏联第二”路线图

陈朝文 2016-08-29 来源:乌有之乡

【摘要】中央党校教授、党建教研部主任、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王长江,7月29日,对中央党校集训的500多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党校骨干授课,唠唠叨叨、阴阳怪气地讲了3个多小时。他讲课的主题是,共产党早就应该“转型”成像西方那样执政的党。私有化经济基础的社会执政,总有一天是各政党轮流干。这就是他设计的“苏联第二”路线图。

中央党校教授王长江设计出“苏联第二”路线图

陈朝文

 

  中央党校教授、党建教研部主任、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王长江,7月29日,对中央党校集训的500多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党校骨干授课,唠唠叨叨、阴阳怪气地讲了3个多小时。他讲课的主题是,共产党早就应该“转型”成像西方那样执政的党。私有化经济基础的社会执政,总有一天是各政党轮流干。这就是他设计的“苏联第二”路线图。

 

  一、否定马克思主义,这与颠覆苏共实质一样:除掉社会主义事业领导

  他说,“十月革命之前……各种先进思想蜂拥而入,马克思主义就是其中之一,它不比别的思想更明显,不比别的思想地位更高,不比别的思想更显眼,它只是一个流派,为什么,因为,如果用我今天的评价,那就一句话,因为它中看不中用”。

  毛泽东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但他却阴阳怪气地说,从西伯利亚那么冷的地方传过来的,“不是正儿八经的、原汁原味的马克思主义,是苏联的马克思主义”。“凭什么要十月革命给我们送来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跟你俄国什么关系啊?一点关系没有,纯粹西方的东西”。

  他实际是在说,马克思主义和中国、中国共产党一点关系都没有。

  马克思主义理论是要发展,进一步完善,例如,写出一部大家基本认同的社会主义制度的课题;社会主义究竟是什么生产方式的课题,怎样具体实施按劳分配的课题,等等;对马克思主义的某些理论,是可以讨论,探讨,甚至是质疑,但决不能全盘否定。这是共产党理论的原则问题,这是党的政治纪律问题。

  他的根据、理由,“这就是当时的事实”。马克思说“资本主义有一对基本矛盾”,“必然导致资本主义的灭亡和共产主义的胜利”,“当时中国有什么资本主义呀,稍微能闻到一点资本主义的味儿,你还爆炸,你离爆炸还远着呢”,“一看中国,哎呦不管用,中看不中用”。

  这是“中看不中用”的证明吗?就按他的意思,也只能是说,中国资本主义还没有充分发展,离爆炸还远得很;马克思主义暂时还用不上。现在还用不上就能否定它是好东西吗?这反而证明,他是牵强附会的在否定马克主义,是别有用心。

  马克思主义是共产党的指导理论,指导思想,是社会主义的理论根据、基础,马恩列是社会主义的老祖宗。否定了马克思主义,就否定了社会主义事业的思想、理论领导,社会主义事业就没有真正的领导,就否定了社会主义,也就否定了社会主义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没有马克思主义灵魂,没有共产主义理想信念了,就不再为实现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的社会主义)而奋斗,复辟资本主义经济、政治制度。这和苏联颠覆了党的领导,由资产阶级政党来执政社会,复辟资本主义,后果并无两样,就是苏联第二。

 

  二、否定公有制,和苏联拆除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休克疗法”如出一辙

  诚然,现在还没有一部大家基本认可的社会主义制度;但他的基本原理、基本原则、基本要求是清楚的:没有剥削、没有阶级,人民当家作主社会经济、政治,成为社会的主人;国家、政党等逐渐自行消亡!

  只有生产资料公有制和劳动者个人所有,才决定是这样的社会,才是社会主义,也就是说,生产资料公有制是社会主义的基础,决定性的部分,没有生产资料公有制,就没有社会主义。生产资料私有制决定的是剥削、阶级,劳动人民做牛做马的社会。这就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决定性的区别。反对生产资料公有制就是反对社会主义。所以,国家大法明确规定,共产党的决议一再重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必须以生产资料以公有制为主;这是整个国家,党的基本原则,这是改革的基本原则,底线。

  但他却罔顾事实,把新中国在一穷二白基础上,实行生产资料公有制,30年经济、科研、国防建设所取得的伟大成就一笔勾销;把30年新生养了5亿人的奇迹一笔勾销。

  中国生产力基础太低,30年时间,太短,谁都不可能把它提高到很高的水平,完全解决十亿人的温饱问题。他却把这一历史原因移花接木在公有制头上,大肆攻击:

  说公有制“路越走越窄”,“走到死胡同里了”,公有制是养懒汉,“没有动力”。他污蔑工人农民,公有制“干活的结果跟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最大缺陷,他缺动力”,“九点敲钟,十点上工,等到十一点了又琢磨着该回家吃点面条还是吃米饭,你看干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能干什么”,“哪敢实行多劳多得啊”。造谣说,“多劳多得那是资产阶级法权,结果又批掉”。公有制“形成了一套假大空的模式”。

  毛泽东谈自己生后的评价问题,曾说了以下一段话:斯大林去世之后,苏共给他三七开,三分错误,七分成绩。成绩是主要的,错误是次要的。那我死后,能不能得三七开啊?我看我得不了三七开,我呀,我能得个四六开就算不错了。弄不好四六开都没有,五五开。

  这是毛泽东谦虚、敬畏历史的估计。他一生战役谋划都想到最坏情况。

  王长江却卑鄙地用毛泽东这段话,来攻击公有制,攻击社会主义。毛泽东,“谁也没敢跟他叫板哪?谁也没敢直接跟他提出批评啊?个人威望如日中天,叱咤风云,说出话来,怎么那么没自信哪?说穿了,不就是因为老百姓的温饱问题没解决嘛”。“你搞了将近三十年,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运动一个接着运动,结果老百姓的温饱都没解决,咋回事”?他作为一个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大人物……温饱问题都没解决,肯定心里特别郁闷”。

  他实际认为,没有什么社会主义,都只能以经济人假设为基本原理,人都是自私的动物,都只能以“人对利益的追求才是社会发展的源动力”!否定人还有群体意识、观念即维护公共利益,愿为公共利益做贡献的一面。他只知道大河里的水是小河里的水流进去的,不知道大河涨大水时,水就要回流到小河,把小河装满的辩证关系,批判“大河有水小河满”违背常识,否定公有制,否定集体主义思想、觉悟、精神。它实际主张人人只顾自己贪婪。

  这和杰弗里·萨克斯对苏联实行资本主义“休克疗法”,如出一辙。

 

  三、否定了共产主义和共产主义新人,就和现在俄罗斯社会一样

  什么是共产?财产由成员共同所有就是共产。

  什么是共产主义?财产由成员共同所有的一套社会制度就是共产主义。

  生产资料共产制,新产品还是私有制,是共产主义第一阶段即社会主义;所有财产共产制,是共产主义高级阶段即完全的共产主义。

  生产资料公有制决定了,共产主义第一阶段,是生产归生产者所有生产方式的生产,马克思把它概况为,“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生产方式的生产。

  就是生产归生产者所有的生产方式,把剥削彻底消灭;决定人民是经济的主人,社会的主人,职工是企业的当家人,主人;自然就是人民一人一票决定社会特别重大的问题,人民代表大会决定社会重大问题;把阶级消灭,使国家、政党自行消亡。

  中央党校的王长江教授却信奉人对利益的追求才是社会发展的源动力”,反对共产主义。

  生产资料共产,劳动成果归生产者个人所有,人人都只能通过劳动占有财产,生活,人就会逐渐变得不再那么贪婪,人与人之间是真情的关系。每种社会制度社会都有它特有的思想、意识观念、精神,社会形态,所以,共产主义社会的人和剥削社会的人,思想、意识观念、道德等是不同的,人是共产主义的新人。雷锋就是共产主义新人成长的代表。

  但王长江教授却对雷锋冷嘲热讽,“雷锋他写了日记,等到他牺牲之后,把日记一公布出来,哎呦,可了不得了……这人太伟大了,这人太高尚了,这人太纯洁,这人太无私了,哎呦全国人民都感动,毛泽东那儿也跟着一感动,然后大笔一挥,向雷锋同志学习。学雷锋,你把他当作一个运动来搞,它总要变形,总要形式主义化,总要表面化的”。

  “为什么要写日记,平常可能看着没多大用,但是放在那儿,万一有一天,咱不幸牺牲了,被发现,咱不就成了英雄了吗,就这心态,在那写日记,你那个日记能不先进吗?”

  对雷锋冷嘲热讽,这是对共产主义新人的冷嘲热讽,就表明他反对共产主义。

  共产主义,就是逐渐把私有财产变革为共同所有,共产,这是一个十分艰难地社会财产占有方式转变过程,只有人们的财产私有观念逐渐淡化了,才能完成转变。所以,要实现共产主义,人们就必须同自己的私有观念斗,以实际行动支持共产。修正主义歪曲、篡改了共产主义的奋斗目的,实际阻止共产主义实现,所以,必须坚决反对修正主义,否定,就没有最终的共产主义。所以,共产主义事业必须坚持斗私批修!

  但王长江教授却要清算斗私批修:动不动就要斗私批修,你敢有点私心杂念吗?要恨斗私字一闪念,你闪都不行,要灵魂深处爆发革命,好家伙,就这套东西往那一搁,你敢有点私心杂念吗?

  斗“私”,是斗只为自己利益而损害公家、他人利益的“私”,并不是斗劳动所得自己所有的“私”。国家保护劳动所得的私有不受侵害就是证明;国家明文规定,生产队10-15%的土地分配给社员,作为自留地,自己耕种自己收获,就证明,国家支持劳动所得私有。

  王长江有意把这两个不同的“私”混为一谈,借此煽动人们对共产主义运动不满,以达到否定了共产主义的目的。

 

  四、否定了可歌可泣的社会主义事业,迟早和苏共一样要被问罪

  1、他问罪中国学习俄国搞社会主义革命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意思是,俄罗斯开创起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了,我们学习他们革命成功的经验,实践马克思社会主义事业的理论,成立共产党组织,开展武装革命斗争,为大变革社会制度而夺取国家政权。

  但他却阴阳怪气地说,从俄罗斯传过来的,“不是正儿八经的、原汁原味的马克思主义,是苏联的马克思主义”。“凭什么要十月革命给我们送来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跟你俄国什么关系啊?一点关系没有,纯粹西方的东西”。

  他说,中国学俄国搞革命,只是共产党得到了好处,“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一个小党,由小到大,由弱到强,最后成了唯一的执政党”。

  这是他以此为切入点,历史虚无主义中国不该走十月革命道路,不该搞社会主义革命。

  马克思主义是产生于西方,但人类是地球村,思想、理论必然要在整个地球村内传播,不同的途径、不同的方式都可以,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没有什么文章可做。思维正常的人都会说,俄罗斯十月革命成功,开创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俄国传来的马克思主义,是无价之宝。只有否定社会主义的人,才把俄国传过来的马克思主义贬得一钱不值。

  2、他问罪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是破坏,是捣乱

  他说,“六十多年前,我们取得了政权,我们不革命了”。他这话就是说,共产党革命就是他自己为了掌握政权坐江山,其它都是假的,和几千年改朝换代一样。

  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夺取国家政权,就是为了大变革社会制度、关系,最终实现人民掌握社会生产、经济、政治权,成为社会的主人,决定所有大事的最终目的。

  但他却说,“我们这个党……绝对不是帮助老百姓怎么掌权,不是这样,它就是为了把老百姓弄到自己身边,跟当时掌权的斗,说老实话,你干的事就是破坏,就是捣乱”。

  3、他污蔑“我们这个党太笨了”

  他说,“我们开始搞建设,怎么搞?面前有两种手段,一种叫市场,一种叫计划,既然是两种手段,那就随便先挑一种吧,结果当时一拍脑袋瓜,就搞了计划经济,结果呢,路越走越窄,走到死胡同里了。那怎么办?不就是手段变化吗,把计划弄掉,现在搞市场经济,就这么简单,一个小小的手段的变化。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手段的变化,我们居然用了将近30年。说了半天,我们这个党太笨了,才那么点小动作,居然搞了三十年”。

  妇孺皆知,正是自由市场经济体制,造成两百多年来,不断出现周期性经济危机,严重破坏、浪费生产力。而中央党校教授王长江,竟然不知道,自由市场经济规律的历史表现;也不知道,人类社会总是在解决自己存在的问题而前进,马克思正是针对这一社会痼疾,科学论证后提出,用社会经济计划性来解决这一应该解决的痼疾。真是咄咄怪事。

  马克思只是提出了社会经济计划性,而建立起一套完善的、成熟的、可行的社会经济计划制度、体系,就需要相当长时间的实践——总结,调整——再实践……才能实现。

  上个世纪建立的雏形经济计划体制,是存在一些问题需要调整,如,一下就终结了市场调节机制;管得太宽,指令性计划捆住了企业生产经营的手脚;但它有效解决了周期性社会经济危机的痼疾,这是谁也否定不了的事实。所以,对雏形的经济计划体制,只能是总结,调整,再实践完善,决不能否定了它。但中央党校教授王长江却不懂这一规律,要经济计划体制一出现就必须尽善尽美,否则,就一脚踢开;把自由市场经济体制搬来。

  王长江讳疾忌医,主张继续自由市场经济,强制社会永远受这一痼疾的折磨,反而嘲笑要实践探索解决社会这一痼疾的人“太笨了”。这就是典型的“傻子嘲笑聪明人”。

  4、他调侃革命英雄是为了自己

  穷人阶级要夺取资产阶级的国家政权,就靠自己队伍有崇高的共产主义理想、信念,拼死斗争,涌现出了成千上万的革命英雄人物。但王长江却调侃说,这些革命英雄,是为了自己有高大的形象,并不是为了什么共产主义理想,“和平时期的英雄人物,你形象再高大,也高大不过战争时期,你没有惊天动地的事业,你又不能像黄继光一样去堵枪眼,那多壮烈,你也不能像董存瑞一样举着炸药包,为了新中国,前进!好家伙,那形象,闪闪发光”。

 

  他几个小时的演讲,可以说,就是在对社会主义革命事业问罪。

 

  五、“转型”为私有资本制社会的执政党,和现在俄罗斯执政党差不多

  无产阶级政党,有特有的宗旨:为实现消灭剥削、阶级,劳动人民社会当家作主目的而奋斗,这就是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只有通过革命才能实现这个最终目的;放弃革命就是放弃自己的宗旨。所以,无产阶级政党必须是革命党;执政只是完成变革任务的条件;抓经济、社会管理,只是一般的日常工作。

  王长江却认为,夺取了国家政权,革命的共产党就必须“转型”为执政党。

  他给出的理由,夺取了国家政权就该“转型”,60多年后还没有转,就造成“党和政府的公信力正在接受严峻考验”,“我们党已经掉到塔西佗陷阱里啦(当一个政府或部门在失去公信力的时候,无论他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人们都认为他是在说假话,做坏事)我们正行走在塔西佗陷阱的边缘”。再不这样“转型”,就解决不了公信力危机,就很危险。

  “政党是民主政治的产物。共产党建的队伍有点早了,甚至有的人断言,‘共产党全是早产儿’。“中国共产党这个‘党’,绝对是一个舶来品”:“君子不党,不党才是好人。党不是好人,对吧。那你说我们中国共产党这个党就是结党营私那个党?那乱套了,所以这个党绝对是个舶来品。

  这是贼喊捉贼的理由:路人皆知,革命党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前30年,党和政府的公信力如洪钟大吕,一呼百应,天下归心。正是转型为执政党后,大量发展私有资本制经济,造成公信力逐渐下降,现在走在塔西佗陷阱的边缘了。但王长江却“猪八戒倒打一钉耙”,把走在塔西佗陷阱的边缘了的罪过,反污在革命党头上,这挨得上吗?

  夺取了国家政权时,都知道,还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殖民主义经济基础的社会。王长江教授就要共产党革命到头画上句号,“转型”成为维护封建主义、资本主义、殖民主义经济社会秩序的执政党。这只能是王长江教授要共产党背叛自己的纲领、宗旨、阶级性;以坐江山为诱饵,要共产党把社会主义事业半途而废了;要共产党和地主阶级、资本家阶级、买办阶层坐在一条板凳上,共同主宰社会,成为利益共同体制,“转型”为资产阶级的政党。

 

  六、鼓吹学俄罗斯走普世价值监督的路,否定人民民主监督

  谈到权力监督,王长江说,“西方在这方面确实比我们好,他们的起点特直白,底线特别低,人都是自私的,既然人都是自私的,你把公权力给他,铁定的,不谋私那才叫傻瓜”。那怎么办?“我给你一份权力就加上一份约束,我给你十二分权力就加上十二分的约束,这就是西方人的思维,这样一弄真的有了管束权力一系列的方式方法”。

  他说,“在权力对权力的监督里面,西方有上对下的监督,有下对上的监督,有权力的横向监督。非权力对权力监督里面,有政府透明公开运行、社会组织的监督、政党的监督还有媒体的监督,至少七个方面”。

  西方民主真的有王长江吹捧的那么好吗?把他这里说的“我”是谁找到了就能下结论。

  社会是人们劳动生活活动的社会,所以,社会公共权力应该是全体社会人的。

  是资本家给现代奴隶一张选举票,就表明,只有资本家阶级才是这个“我”,现代奴隶不可能是这个“我”;实际“七个方面”的监督又进一步证明,这个“我”,不是人民,而是资产阶级:现代奴隶即人民就没有上对下的、下对上的、横向的、非权力的等监督权。

  现在真相大白了:王长江吹捧的是资产阶级即富贵阶级的民主监督,对人民来说,这只能是鸡毛蒜皮的、当不了饭吃的所谓民主。这种民主监督,是比封建社会专制政治进步了;但和“成人”社会主义的人民民主相比,就相去甚远。

  什么是人民民主?就是人民当家作主社会生产、经济、政治,人人一人一票民主决定所有的重大问题;“官员”是人民聘请的社会管理员;是主人对聘用者的管理监督。现在还在建立、完善、人民民主的过程中,还只能是是党领导下的人民民主。

  但党校教授却不懂人民民主,要社会主义照搬西方资本主义民主监督的制度。他说,“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恐怕得一条一条对着去关,比如说这七条,我们能做到几条?”

  他说,“当然我们不能完全照搬,但是它原理都是一样的。”还有啥说的?原理都是一样,社会主义就只能按资本主义的原理来监督了。它就是以此来指责社会主义,“遗憾的是,长期以来这个原理我们都没有建立;我们一开始根本就不承认有什么监督约束”。 他一句话,就把90多年来,士兵、士兵委员会民主监督,组织民主生活会监督,纪委、监察委的监督,人民的监督一笔勾销了。

  他还把革命先锋队的名称歪曲成就是拒绝监督:“先锋队全是由工人阶级中最优秀的分子所组成,已经是最优秀了,让别人监督,不就等于让不优秀的监督优秀的,那不是拉后腿吗,从这个道理上说根本不应该监督”。

  他还把斯大林“共产党人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的话,歪曲成就是共产党拒绝监督,“什么特殊材料?就是不锈钢。共产党人都是这样的人你想他可能生锈吗?不可能生锈,所以,一旦获得政权我们就很放心的把那些久经考验的,久经锻炼的革命干部放在执政岗位上,认为他们不会腐败。真的那么回事吗?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不但腐败不但出锈,而且出的是大锈斑。看刘青山、张子善马上就出了那么大的锈斑。

  他还是在指责、问罪。

  2016年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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