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凯|一个共产党员“打工人”的心声： 中国不能丢掉毛泽东思想和社会主义

　　前不久，北京燃气公司的两位工人上门来换燃气表。他们干活的时候，我站在一旁和他们聊天，问他们是哪里人，家里的情况，爱人在哪里工作，有几个孩子等等。

　　其中一位是山东人，高高的个子，红黑色的脸膛，很壮实。当我听他说只有一个孩子后，半开玩笑说：再生一个吧。他说：不行了。一问知道他已50岁，妻子年龄相仿，确实不能再生了。

　　这位山东汉子爱说话。“当初政府说 —— ‘一个孩子好，政府来养老︐，我们都相信，计划生育嘛，就生了一个。”“现在看，政府养老（可能）靠不住，政府也养不起。我们就出来打工挣钱，靠自己养老。”说着说着，他突然话题一转：“我家两代军人，三个共产党员。中国不能丢掉毛泽东思想和社会主义。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老科学家钱学森说的。还是这些老党员老科学家说的在理。”哇！我听到这里，突然兴奋起来，说：“是啊，这话确实是钱学森说的。”

　　这些年，我经常接触在最基层工作劳动的普通群众，许多人对社会上存在的不良不公不正不合理的现象常常发牢骚，表示不满，岁数大一些的从毛泽东时代走过来的人，还拿毛泽东时代的风清气正和做事作风作比较。但是像这位从山东来北京打工的共产党员，毫不含糊地认为中国不能丢掉毛泽东思想和社会主义，而且知道这个说法源自钱学森，还真的不多。这位同志在解放军部队里受过教育和锻炼，是共产党员，有比较高的政治思想觉悟，从部队复原后虽然身为“打工人”，依然关心着时事政治和国家大事，这十分难得！多年来，我一有机会就宣传钱学森说的“中国如果丢掉毛泽东思想和公有制，中国就完蛋了”这句话，没想到这次来家里干活的这位“打工人”也熟悉这句话，这一下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们两个共产党员立马仿佛成了知音。

　　他们活干得很麻利，很快把燃气表换好了，接着把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向我详细交待了有关新燃气表的资料和使用注意事项。因为换燃气表事关安全，接着又有一位施工监理单位的老同志拿着仪器来检查，结果没有一点漏气迹象，施工完全合格。

　　我看山东汉子怀念毛泽东思想和社会主义，便和他建了微信，希望以后和他加强联系，共同学习毛泽东思想，多交流心得体会。他欣然接受后，便和另一位师傅高高兴兴与我道了别，赶去下一家换表去了。

　　“中国如果丢掉了毛泽东思想和公有制，中国就完蛋了。” 钱学森的这句话，虽然在正式的出版物上查不到，却是千真万确的，而且在互联网里一直传播着。我的老朋友，北京大学法学院的巩献田教授多次对我说，北大有名的哲学系赵光武教授对他说过有七、八次之多。赵光武教授生前曾任北京大学现代科学与哲学研究中心主任，和巩献田教授就复杂性科学与哲学问题一起在北大办过多次研讨会。赵光武对巩献田说：1992年（3月30日），钱学森邀请四位教授，即他的堂妹钱学敏、北京大学哲学系的黄楠森、赵光武和王东，到他在国防科工委的办公室，交谈如何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问题。谈话中间，钱学森说：如果丢掉了毛泽东思想和公有制，中国就完蛋了。巩献田说：“完蛋”是钱学森的口头语，他曾经阅读过钱学森的文章，看到好几处有“完蛋”的词语。

　　有了巩献田的说明，我更相信钱学森说过“如果中国丢掉毛泽东思想和公有制，中国就完蛋了”这句话了。钱学森的一生在时间上分三个阶段：1911—1934，生长生活学习在民国时期；1935—1955，学习工作生活在美国；1956—2009，学习（马克思主义）工作生活在新中国，历经了毛泽东生前身后的时期，为新中国的国防科技做出了巨大贡献，成为人民科学家。钱学森这样的蜚声国内外科技泰斗式人物，阅尽将近一个世纪的沧桑，对中华民国时期的黑暗、美国资本主义的本质和新中国翻天覆地的变化，是有切身体会和比较的，他发自内心的呐喊不是凭空产生的。

　　钱学森一贯大力倡导研究、发展和应用系统科学及方法，这是他长期参与组织和领导我国两弹一星核潜艇等国防科技巨大系统工程并取得成功的哲学思维结晶。在这个过程中，他深深感到毛泽东思想不可或缺的指导意义和社会主义公有制、全国一盘棋的极端重要性。1970年代末或1980年代初，笔者有幸聆听过钱老的一次报告，着重讲系统科学方法论的重要性。在报告中，他提出一个构想，即以马克思主义哲学，尤其是毛泽东哲学思想进行统领，把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思维科学、系统科学进行交叉融合，促进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结合，加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在这个构想的基础上，钱学森曾多次建议设立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总体设计部（Department of Integrative System Design）。1979年，他提出建立国民经济总体设计部建议；1983年11月16日，他应邀在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所作的报告中最后讲到：“为了把系统工程用于国民经济的管理，我国需要建立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总体设计部。现在各方面提出的发展战略很多，有这个战略、那个战略，各说各的，但没有一个综合性的总体发展战略。因此，需要成立总体设计部，作为一个国务院的实体，而不是专家座谈会。……总之，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总体设计部是党中央、国务院决策的参谋机构，在实施我国计划体制改革中，千万不要少了这一着棋。”1987年，钱学森在中国人民大学“吴玉章学术讲座”上全面系统地阐述他提出的建立国民经济总体设计部思想；1990年，从党和政府宏观决策科学化的角度，他又提出了社会主义建设总体设计部体系的建议。钱学森的这些建议，是要落实周恩来总理生前提出的把航天部总体部的经验推广到国民经济系统的要求。钱学森建议的可行性依据，第一是在我国已经有了二三十年的部门经验积累；第二是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和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保障；第三是有信息技术（如构建大系统模型和计算机能力）的发展。

　　所以，钱学森说“如果中国丢掉毛泽东思想和公有制，中国就完蛋了”，既是他一辈子不同时期亲身经历比较的结论，又是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理论和实践的经验之谈，是完全合乎逻辑的。

　　然而，由于种种复杂的、不可预测的原因，钱学森关于设立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总体设计部的建议最终没有成为现实，给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造成了巨大的遗憾。但是，钱学森的“如果中国丢掉毛泽东思想和公有制，中国就完蛋了”这句话，却已深入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心里，成为他们的一种信仰和力量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