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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开山、【软埋】刨根、“日记”助西,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在干什么?

余建洲 2020-05-31 来源:乌有之乡

带有政冶色彩的新写实主义者们的主要目的,是否定文革前三十年在毛主席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他们这样做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方方文学工具问研讨系列之二

【风景】开山、【软埋】刨根、【日记】助西,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在干什么?

余建洲

  方方在回应张全景部长和赵可铭上将对她的批评的文章中向赵提出了一个这样的问题:“赵先生读了这么多书之后,仍然认为文学是阶级斗争或政治宣传的工具吗?”她对赵先生这个责问在表明:她认为文学应该是脱离政治的。我已经在先前发表在乌网上的“方方自己的问题自己答”中,将方方说成了也是将文学作为阶级斗争或政治宣传的工具使用的人。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广泛,一时半会研讨不完,所以特地构思了个系列研讨,那篇“方方自己的问题自己答”算作研讨之一,此文为研讨之二。

  【软埋】并不是方方的成名之作,早在二十多年前,一部叫的【风景】的中篇小说就让她名声大振了。该作一九八七年在“当代作家”发表后,就被崇信新文学理念的评论家们戴上“拉开新写实主义序幕”的开山之作的桂冠,被中国作家协会评选为该年度的优秀中篇小说奖的获奖作品。

  按照词语原意,风景一般应该是意指安徽的黄山,或者湖南的张家界这些地方的美丽的自然风光。然而,方方所写的【风景】,并不是在写自然风光。那么,方方写了什么样的风景,能具有开山一样的威力,去“拉开新写实主义的序幕”呢?

  “方方用冷峻的笔法,将底层人民地狱般的生存境遇和各样的生存状态原原本本地还原出来。一个不足十三平方米的板壁屋子下,挤着大大小小十一口人,几张草垫席子,一个破木桌子,就是他们全部的家当。艰苦的生存环境迫使他们终日奔波、忙碌,美好的生存图景驱使他们的情绪每天在恐惧、焦虑、抑郁中撕扯,对于他们来说,丰腴的理想总是遥不可及,活着才是最大的目的。与传统的现实主义作品不同,【风景】中没有引导读者阅读的作家情感,更没有对现实润饰的写作企图,而是冷淡地描绘中国20世纪六七十年代普通百姓的原生态生活,不仅为我们赤裸裸地叙述了一段悲惨的故事,还为我们残酷地展现,当生存的意义被现实境遇消解得体无完肤之时,也只剩下真实严酷的躯壳,考验着在生存本能中挣扎的每一个人”。

  上述这段文字,是一位作者在评论方方的中篇小说【风景】的文章中说的一段话。我不便于透露这位作者的身份,我们也没必要去研讨这段文字內容的政治取向,但是结合作品內容,可以看出这段文字是很符合作品真实内容的评价。

  作品讲了一个家庭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故事。一家十几口人拥挤在一个不到十三平方米的小房子里,连吃饭睡觉的地方都没有。父亲粗暴,对母亲、儿女开口就骂,抬手就打。母亲是个风骚女人,挑逗勾引男人是她的心爱。二哥追求过美好生活,文革打碎了他的美好梦想,在理想和爱情受挫的双重打击下自杀。三哥由于生活无望,像父亲一样凶狠,将痛恨发泄在女人身上,对女性粗暴无常。从小就生活在父亲暴力之下的五哥六哥,打架骂人偷窃搞恶作剧尽干坏事。七哥大学毕业有好的前途,可是他信仰不择手段去干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事的信条,只要有利于自己,任何不伦不类的事都去干,最终成为卑微小人。整个作品反映出在那个时代里,这些平凡普通的人,都是这样一种自私丒陋低俗卑劣的形态。

  迫于贫穷,父亲粗暴地逼迫大哥早早辍学,到码头做苦力,二哥三哥去偷煤,就连还是个年幼孩子的七哥也被要求去捡烂菜叶和藕节,一家人在极度艰难的环境中生活。我虽然生活在农村,但在省城南京也有亲戚,据我到南京亲戚那里看到的情况,街道居委会的干部会深入到每个家庭,千方百计去安排就业,对困难家庭给予救济帮助,那时生活的确困难一些,但是也不至于都是【风景】中描写的这种惨状。在该作中看不到党和政府向他们送去温暖,帮他们排忧解难。

  这位作者最后写道:“她着重描写了生命个体在生存境遇之下的自由选择与艰难生活,用笔尖刻地画出了一个又一个,或卑琐丒陋或病态荒诞或蒌靡杀乱或挣扎弥坚的百态人生,这是一家十几口的悲剧性体验,也是独属于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景一片”。

  方方是在写人?还是在写政治?

  方方将【风景】这个本属于自然风光的用词作为这部小说名目的良苦用心,被这位作者说得明明白白,她创作这部小说的用意,就是要将文革前六七年代普通群众“或卑琐丒陋或病态荒诞或蒌靡杀乱或挣扎弥坚的百态人生”,作为风景展示出来。这样的能展示独属于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景的【风景】,就是那些急于推行新写实主义的人苦苦寻找的,还怪他们用开山一样的威力,去褒扬方方的这部作品对“拉开新写实主义的序幕”的贡献吗?

  和方方的【风景】比起来,比【风景】早半年多,路遙的那部于2016年下半年完稿的【平凡的世界】一巻,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平凡的世界】一巻首投人民文学当代出版社,被以内容太土没新意为借口遭退稿,二巻投了几家没人要,三卷也仅在小刊物上发表,即使是已在花城出版的一卷,也被赶“新潮”的理论家们说得一无是处。

  如论创作手法,【风景】写的是中国20世纪六七十年代普通百姓的原生态生活,【平凡的世界】写的则是文革末期至改革开放初期农村,包括共产党员,党的各级干部,农民,男女青年等各种人物的真实生活形态,两部作品都是属于写实范畴,为什么方方的【风景】可以被捧上天,路遙的【平凡的世界】却被踩在地下?

  那个时候文学界仍在盛行伤痕文学。这类作品大多是在写知识分子和政治精英,在政治运动中遭受磨难,改革开放后被解放,积极拥党的改革开放政策,担当重任,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为改革开放做出贡献;或者作品主人公文革前艰难贫困,改革开放后生活大变样等,用以歌颂党的改革开放政策。他们认为这种写法太保守陈旧。新文学肩负着思想启蒙,文化复兴的任务。文学作品应该超越党派、超越阶级、超越政治。要专写人的人性,即普通人的私欲情感、自由生活中的各种遭遇等。要有普世价值的新思想、新观念,要有能实现这种新思想、新观念的新形式、新手法,这些就是他们所说的那种新文学的新写实主义。在此,我不打算去研讨广普性的新写实主义这个问题。我要关注的是:一些人表面上主张文学要脫离政党政治,实际上是在让文学为实现他们的政治目的服务,他们实际上是一群带着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者。

  持有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者们,不仅要求改革开放以后题材的文学作品,要脱离为共产党歌功颂德的政党政治,淡化共产党的影响力,专门去写与政治无关的普通群众的情感逸事,还要用文学作品去摧毁人们对文革前毛主席领导的那种社会主义的信仰。摧毁人们这种信仰的很重要和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必须否定文革前三十年的历史,将中国20世纪六七十年代在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群众,那种“愚昩、低俗、落后、贫穷”的状况展示出来,引导人们认识到文革前毛主席领导的共产党压制了人民的自由,让人民群众变得贫穷落后愚昧儒弱,对人们进行彻底的洗脑,不相信文革前在毛主席领导下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的正当性和优越性,让改革开放按照他们的意图推进,改变毛主席确立的社会主义特质,改变中国共产党的意识形态,实现他们那种让中国的社会形态,能和西方的新自由主义融为一体的目标。

  路遙的那个【平凡的世界】,只用少量的篇幅展示了文革结束前后农村的贫困状况,大量的部份则是展示共产党的各级领导干部,带领群众搞好改革,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事迹。用将近一半的篇幅来书写中国共产党的从省到生产队的各级干部,写他们家庭情感生活,写他们在文革未期和改革开放初期的从政经历。他们当中既有靠紧跟形势专搞权术谋求个人利益的;也有坚持实事求是、不做表面文章、坚决执行党的政策的。这两类人物都在维绕拥有生产的指挥权和经济的支配权,以及用什么样的办法抓好农村工作、搞好农业生产这两大方面展开了激烈的矛盾冲突。通过对丰富多彩的从生产活动中产生出来的人性理念和人性行为的精彩描写,展示了广大党员干部无私无畏、一心为公、清正廉洁、勤奋工作、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高尚品德,塑造了田福军等充分发挥共产党人先锋模范作用的人民公扑的人物形象。真实地反映了那个时期中国共产党人带领人民群众搞好生产、推动经济发展、提高生活水平的历史过程。塑造了孙少平等不畏艰难困苦、吃苦耐劳、勇于奋斗改变自己命运的有志青年形象。

  【平凡的世界】还写了几对男女的爱情纠葛。通过孙少安与贺秀莲,孙少平与田晓霞,田润叶与李向前等的爱情描写,充分展示了中国人淳朴优良的民族风貌,字里行间中,无不透显出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孕育出来的传统美德。除去这些,作品还将他们的爰情纠葛和每个人的生产环境,即是既脏又累的农业生产、出力苦工,还是既干净卫生又轻松的工啇行政工作;以及劳作收入,对于满足人性欲望的高低优劣程度等等,紧密巧妙地揉合在一起,情节曲折生动、感人肺腑、动人心玄、催人泪下,作品自始至终都充满了阳刚正气。让人读了能受到深刻的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美德教育,对推动良好的道德建设,过去会、现在会、将来也会起到巨大的作用。根本看不到如摸女人奶子那一类作品,从头至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那种低俗婬乱之气;也看不到【风景】里那种,“或卑琐丒陋或病态荒诞或蒌靡杀乱或挣扎弥坚的百态人生”。

  这样的作品,竟然被他们拒绝出版!【平凡的世界】如果不是几亿听众将它哄抬起来,恐怕至今还是废稿堆里的废纸。

  仅仅过了半年,正当他们苦苦寻找属于他们心仪的新写实主义作品的当儿,方方的【风景】出现了。于是,方方这部“用笔尖刻地画出了一个又一个,或卑琐丒陋或病态荒诞或蒌靡杀乱或挣扎弥坚的百态人生”,“独属于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景一片”的【风景】,便被戴上“拉开新写实主义序幕”的开山之作的桂冠。方方这位反对“极左”们将“文学用为阶级斗争或政治工作工具”的人,用她汚损文革前在毛主席领导下,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开展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历史的这种政治图谋十分明显的文学作品,就成了“拉开新写实主义序幕的开山之作”。

  方方凭着【风景】开始走红,那些崇信新文学理念的出版社争相出版她的作品,争得三十多年洛阳纸贵,将方方造就成国內居前的多产作家。

  是方方的文学艺术水平高人一截吗?不见得,依我看她的那些作品,也只能是和千千万万部小说作品同等的水准,关键是她走了迎合那些有特殊需求的“新写实主义者”们味口的时运。

  我不可能读完方方的全部作品,但据我所知,她描写文革前三十年那个时代的几部作品,都是和【风景】一样展示在那个时代里,人的自由受压制,精神受打击,人民低俗荒诞,生活贫困不堪,这一类共产党人所造成的劣迹。

  《祖父在父亲心中》里,祖父是位老举人,是民国时期的大学者,藏书万卷,受乡民敬重。日本人来后,祖父的房子被烧,为了保护乡民,挺身而出,被日军当众杀害。父亲学渊博,会几国语言,是高级工程师。在文革中却被当作“学术反动权威”被当典型批斗,每夜不停地写检讨书,那些知识全都没用处,几摞检讨书,就是父亲一生的成就。父亲精神逐渐被消磨,忧郁成疾,最后从楼梯上滚落去世。文中父亲和祖父都是爱国知识分子,结局却如此不同,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方方没写明,但是读者却会从中领会出答案的。

  《桃花灿烂》写的是陆粞和陈星的爱情故事。这对男女都是搬运队的工人,也是“黑五类”的“罪恶”后代,相似的政治命运使他们彼此相爱。文革前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是却用两个青年男女同命相怜的情节为以后的故事发展作铺垫。

  【乌泥湖年谱】里的故事涵盖了整个文革前三十年。乌泥湖宿舍住着一群水利专家,他们一个个才高八斗自命不凡,期待着在国家经济建设中大显身手、建功立业。然而,在反右运动和文化大革命中,听凭政治的狂风暴雨任意摧残,他们的性格一点点地消损,豪情一点点地泯灭。苏非聪因为偶然的原因被划为“右派”,他清高而又脆弱的个性使他无法忍受这不白之冤、飞来横祸,让他变成了一个无所作为的农民。林嘉禾善良正直、教子有方,但他的“右派”问题使他的儿子林问天不被信任,大学毕业后只能在锅炉房劳动,这个诚实单纯的优秀青年最终被逼得铤而走险,身陷囹圄。丁子恒在政治压迫下,性格变得懦怯,一直小心翼翼、谨慎少言,侥幸通过了一场场劫难,保全了家小,由一个知识高深的科学人才,变成一个碌碌无为的懦夫。

  方方用她的【风景】将新写实主义的山打开以后,又趁胜继续开,经过这些用平民逸事给文革前三十年泼污抹垢后,于2016年推出了最能展现她的政治意图的【软埋】。这部作品从否定共产党搞的土地改革为被推翻的地主阶级翻案入手,对毛主席在中国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和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进行刨根。对于【软埋】的情况,赵可铭上将在“【软埋】是历史虚无主义思潮产下的一个怪胎”的文章中说得精辟丰富,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查阅一下。

  依我看:上世纪的三年困时期文革时期不应该是不能写,而是不能不写成就专门揭示阴暗面,特别是像【软埋】这样无中生有地恶意抹黒。只要是客观公正地反映真实情况,特别是将这一时期共产党人的良好形象,和社会主义建设取得成就的情况展示出来,这样的作品还是应该推出来的。这,可以从一些电视剧,如以甘祖昌将军为原型的“初心”的推出得到证实。

  作为我们这个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文学园地应该是百花齐放的,作者可以根据自己的立场和观念去创作,刊物出版业应该不带政治立场地发表出版各种立场和观念的作品,这样才可以体现出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具有的民主和自由特质。然而在一些人掌控的地方是另一番天地。这些人不仅仅是对方方的这一类作品鼎力支持,为了弱化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在人民群众中树立起来的崇高威望,为了弱化毛主席开创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至2014年习近平在全国文艺工作坐谈会上的讲话这二十多年里,在他们把持的那些出版业里,很难看到他们首发出版过像“平凡的世界”里塑造了田福军作为主要人物,这样从正面直接歌颂中国共产党的先锋模范作用的作品;而对于歌颂在毛主席领导下的文革前三十年社会主义建设伟大成就,毛主席教导下的中国共产党人发挥先锋模范作用的文学作品更是难觅踪迹。即便是2014年习近平在全国文艺工作坐谈会上的讲话以后,由他们出版的两个时期的这类作品也极为少见。共产党领导下的刊物出版业,将歌颂共产党人先锋模范作用的文学作品视为异类,让这类作品难露面;另一方面,却大力度推出损害共产党利益的作品,这是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至2014年习近平在全国文艺工作坐谈会上的讲话这二十多年里,中国文学领域出现的一大奇事!

  这种状况,当数人民文学出版社里的一些人的表现最为突出,他们不但拒绝出版路遙的【平凡的世界】,还极度看重【软埋】的价值,就像发现了一部伟大名著一样,不但抓紧时间出版,还将它评为年度最佳作品鼎力推出。

  我要问方方:你的作品里,有像【平凡的世界】里塑造的田福军这样作为作品里主要人物的共产党领导干部吗?【平凡的世界】歌颂共产党、歌颂社会主义、歌颂改革开放的特质十分明显,你写了几部几部像这样特质的小说?你捧着路遙文学奖脸红不红?

  我这个农村普普通通的无名人士实在难以理解。因为我身价太低微,怕那些学识渊博的人看不起我,所以我只好踮起脚尖,伸长脖子,仰起脑袋,用十分诚恳的心情去问人民文学出版社里的那些人:

  (1)你们所在的人民文学出版社是党中央直接管辖的国家级出版单位,严格按照党中央的政策要求办事,认真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指示,“不断推出讴歌党、讴歌祖国、讴歌人民、讴歌英雄的精品力作”,在这方面对全国出版行业起着示范引领的作用,应该是你们不可推缷的责任。《软埋》是2016年8月出版的,在这两年前,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就提出:文学作品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你们在两年后对【软埋】这部为剥削人民的地主阶级翻案,否定土改历史,违背人民利益的特质十分明显的作品,颁奖鼓吹造势鼎力推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是不是在故意和党中央的声音唱反调?你们拿着国家给予的巨额薪酬,到底是在为谁服务?

  (2)【软埋】将土改描绘为对地主的屠杀,否定土改历史,为地主阶级翻案的意图十分明显。你们在出版《软埋》时,在套封上说它是“过去的故事反着讲,读起来有一种很特别的感受”。《人民文学》2016年第2期卷首语,你们又说“如果偏偏有人要从算旧账的角度来解读学,那应该提醒的是,长篇小说《软埋》的省思、追忆和寻访,无不基于现世安学稳、父慈子孝的生活情境之上”。“反着讲”,“特别的感受”,“算旧账”,这些都在表明:你们这些写这些内容的人,对【软埋】否定共产党领导的土地改革历史特质是十分清楚的,特意加上了个“基于现世安稳、父慈子孝的生活情境之上”的说明,这样做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共产党人心底无私,有什么就应该坦坦荡荡地说出来,你们这样遮遮掩掩,是心虚?还是有意为之?

  2018年9月27日,由中国作协《小说选刊》杂志社、中国小说学会、人民日报海外网主办,青岛市作家协会承办的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最有影响力小说评选在青岛揭晓。总共四十部作品,方方的【风景】入选。

  【软埋】被批下架,正在方方十分恼怒的时候,那个污损文革前三十年历史、开了新写实主义大山的【风景】,被当今中国最权威的文学刊物和机构,戴上了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最有影响力小说的桂冠,这不能不说是对方方的一种极大的精神鼓励,所以她也就有了利用武汉疫情,写那个给美国特离谱们向中国追责服务的“日记”的兴趣和底气。

  “日记”落笔一星期后,就由美国和德国的出版社出版。按正常出版速度,走完所有程序交付印书,起码要半年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版成书,如果不是特殊的作用和特殊的办法所至,是很难办到的。“日记”上写的那些事到底有什么作用,能值得他们採用了特殊的办法尽快出版?这个问题最好还是用德国的那家出版社说的话来回答。

  “她为千家万户的普通中国人代言,表达他们的恐惧、绝望、愤怒、希望。”“声讨社会不公、腐败、滥用权力以及导致这场疫病的系统性政治问题。”

  这是我们经常见到的西方攻击中国的话语,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这些出版商用他们常用的语意,利用“日记”来攻击中国政府,来贬低中国人民在抗击疫情中的出色表现。

  方方不愧是一位操弄文学为政治服务的高手。她的这些所谓新写实的作品,的确看不到“共产党”、“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之类的政治语言,还能用这些作品为她的政治目标服务。但是,用什么样的人物和故事情节来构建作品,必定会产生出什么样的历史认知,也就是说在作品创作成型以后,作品所能传递出的历史认知就在作者心中形成了,而这种历史认知都不可避免地会带上政治色彩,这个规则是任何作家都规避不了的。在她的【风景】、《祖父在父亲心中》、《桃花灿烂》、【乌泥湖年谱】、【软埋】这几部作品中,看不到类似于像中国核武器之父邓傢先,世界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这些在文革前建立功勋的科学家形象;看不到在那个时代里,共产党在艰难的条件下,带领人民群众艰苦奋斗,搞好生产,使艰苦的条件得到改善,经济得到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实际状况。能看到的都是知识分子在打击迫害下,变得儒弱无用,人民俗丑陋贫困不勘,展示的全都是文革前的阴暗面。“日记”写于当今时代,虽然看不到污损文革前三十年历史的内容,但是仍可清楚地看到这几部作品中的那种展示阴暗面的音调,给西方反华势力攻击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中国人民提供帮助。从【风景】开山,到【软埋】刨根,再到“日记”助西,这些都在表明:方方是带着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者的典型代表人物。

  不过,我要提醒一下方方们这些带有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者们,不要以为你们唯一正确,无人能惹。【软埋】被批,人家在批判文章中白纸黒字地写着,“为地主阶级翻案”,“否定共产党土地改革的历史”,“为西方颜色革命服务”,“挖社会主义的墻”,“企图复壁资本主义”等等,这些都是很严重的政治问题。方方自己除去激动得不顾著名作家那种高稚文明的风度,像乡村粗野农妇一样骂几句“极左”、“大狗”、“疯狥”以外,对于批她的实貭问题则是避而不谈。只是表示要将改革开放向前拉,对于是不是拉去复壁资本主义的问题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力挺【软埋】的人民文学出版社里的那些人,为什么不将“反着讲”,“特别的感受”,“算旧账”,“基于现世安稳、父慈子孝的生活情境之上”等,里头的真实內容说出来,来证明自己没问题?你们不是认为自己也是方方说的将改革开放问前拉的人吗?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如果冤枉了你们,你们又为什么装作没看到避而不谈呢?其实,这里头你们的最大软肋,是在对待“为地主阶级翻案”,“否定共产党土地改革的历史”,“挖社会主义的墻”,“企图复壁资本主义”等等这些问题上,你们腰桿不硬。你们这毛病是你们本身固有的,也是被你们自己表露出来的。

  你们也不要认为一些文学阵地的话语权和执行权被你们垄断在手里,那些“极左”们拿你们没办法。下面的事实,也许能对你们有所警示。

  (1)当年的路遙正在为他的【平凡的世界】难出版发愁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叶咏梅将他的作品拿到电台上播出,这部被新写实主义者们批得一钱不值的小说,竟然一下子拽住了几亿人的耳朵,勺住了几亿人的心,赞美之声形成滔滔洪流,迅速淹没了理论家们高深厚的批评声。这部作品不但在发表出版上受到刁难,在被亿万人民大众哄抬上名著的高位以后的二十几年里,权威的当代文学史著作,要么对路遥只字不提,要么只是一笔带过。然而,人民大众知道【平凡的世界】不平凡之后,便张开广阔的胸怀接纳了它。高校里的大学生们都将此作作为自己的励志篇,至今仍畅销不衰。是人民大众将【平凡的世界】推上了当代中国文学名著的高位。新文学轰轰烈烈地搞了三十多年,在广大人民群众的接受程度上,在向人民大众传播正能量上,又有几本新写实主义作品能比得过【平凡的世界】的呢?当然,在销量上,靠摸女人奶子,能勾起低俗者性冲动的那部“名著”可以例外。

  (2)对方方那个封城日记,那些80后、90后、00后的年轻人,刚开始时,对她写的那些对政府防治工作存在的问题,确有支持赞许之声。可是后来他们越看越感到不对劲,中央举全国之力,调集那样多人去支援武汉,医护人员日夜奋战救治病患,那样辛苦事迹感人,却看不到她的日记里有这样积极正面的内容,全都是悲伤无奈,这让他们感到惊愕,开始责疑。年轻人爱学习,当这日记很快被西方出版以后,立即激起了他们的家国情怀,便学着方方的样子,“判徒”、“汉奸”“老妖婆”,“西方狗”地骂开了。

  顺带提醒一下方方,这样多的年轻人都成了“极左”一类的人了,你那点专给“极左”们戴的帽子存货哪夠用呢?得要找些支持你的大款办几个特大型的帽子工厂才行!

  被新写实主义文学理家们看不起的【平凡的世界】,为什么会受到人民大众的热捧?为什么方方的【软埋】、“日记”被“极左”们、特别是后来又増加了一大群年青人批?

  伟大的毛泽东主席有句名言:“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共产党是人民的大救星,经过三十多年奋斗,让人民生活得到改善,搞改革开放,又让人民得到实惠。还有,中华民族几千年传统文化孕育出来的风俗民情、家国情怀,和热爱中国共产党、热爱毛主席的坚定信念,这两大精神理念,已经不可阻挡地溶入人民群众的精血里。那些骂方方的年轻人绝大多数都是我们这些劳动人民的后代,以我为例,我的儿子,我的孙子,自小我就用这两大精神理念去教育他们,我的思想就是他们的思想。我周围的普通家庭都像我这样。这就是广大劳动人民阶层的思想现状。不信,就以你对共产党,对毛主席怎样评价为题,搞个民意调査看看。

  文学作品是写给人看的,什么样的文学作品让人看了就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平凡的世界】和【软埋】这两类不同理念的作品所发生的事情说明:一部作品的好坏优劣,是真善美,还是假丑恶,仅凭少数专家学者的评判是远远不够的。名著的价值应该让人民大众去认定,如果得不到人民大众的认可,仅凭少数人去吹捧,只能是过眼烟云。人民已经蔑视那些自命不凡的新写实主义者们,无视【平凡的世界】看不起路遙的意愿,将【软埋】扔进了垃圾桶,将【平凡的世界】推上了名著的高位,将当代伟大的人民作家的称号送给了路遙。

  从实际情况看:带有政冶色彩的新写实主义者们的主要目的,是否定文革前三十年在毛主席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他们这样做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好像毛主席领导的文革前三十年都是错,广大人民群众贫困不愖,文革后在邓小平领导下,经过改革开放就形势一片大好;好像文革前和文革后我们中国共产党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党,毛泽东和邓小平是两代互相对立中央领导。这样做不但在社会上起到去共产党化的作用,而且,在这种形势的影响下,还会加大在全国人民中已经存在的拥邓非毛和拥毛非邓的相互对立的民意分裂。

  早在改革开放初期,就有不少人对邓小平提出的让少数人先富起来的号召不仅仅是质凝,而是反对。另一方面,对过去毛主席领导时期的安稳生活的时光十分怀念。这是社会上存在的拥邓非毛和拥毛非邓的两种相互对立的极大的民意分裂产生的根源。目前这种民意分裂可以说是波及到千家万户,每个个人。

  发生在去年的台湾大选,主张台独的蔡英文以超过三分之一的巨大优势获胜。承认九二共识、主张一个中国的国民党为什么会败得这样惨?究其原因,是政治思想工作起到了决定的作用。二十年前李登辉领导国民党执政期间,将原本由国民党掌控的报刊、出版、电视、广播、电迅等传播工具和文化教育领域拱手让出,民进党就毫不客气地趁机钻进去掌控在手里,并且将鼓动台独的思想意识通过这些工具和渠道铺天盖地地推向社会。蔡英文不愧为是一个做政治思想工作的专家,趁着香港闹事的机会,又动用宣传工具,将实行国家统一最佳方案一国两制说得一无是处,将绝大部份台湾的年轻人都吸引去支持民进党,不但让她赢得了选举,还让台湾民意向台独方向转化。台湾人在统独问题上的演变,很值得我们去深思。

  这样的做法,在两个方面起着恶劣的作用。

  一是类似于【软埋】这类丑化中国共产党的历史,特别是否定文革前三十年在毛主席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成就的书籍在社会上广泛流传,会像台湾的民进党修改过的历史教科书起到去中国化的效果一样,在人民群众中,特别是在年轻一代中起到去共产党化,去社会主义化的恶劣作用。

  二是这类书籍所传递出的信息,一方面必然会加剧拥毛人士的不满情绪,将怒火发到邓的身上;另一方面却在鼓动非毛人士的非毛行为,从而会加深拥邓非毛和拥毛非邓的两种相互对立的民意分裂。任其发展下去,如果说西方反华反共人士妄图在中国搞颜色革命的话,这种分裂会给他们提供一个重要的着力点。原苏联的解体源自于苏联共产党的内部分裂,我们应该从中吸取教训。西方势力在伊拉克、利比亚、敍利亚挑起的战乱,给这些国家的人民造成的灾难给我们敲响了警钟。真要发生这些事情,将会造成的后果我们的党承担不起,我们的国家承坦不起,我们的民族、我们的人民承担不起。

  邓小平一直坚持改革开放一定要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他说:“离开四项基本原则,就没有根,就没有方向”。“我们的改革不能离开社会主义道路,不能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如果动搖了这四项基本原则中的任何一项,那就动搖了整个社会主义事业”。“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剝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是走了邪路了”。

  现在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打着邓小平的旗号,说要将邓小平开创的改革开放事业进行到底,实际上是在干着否定文革前三十年,在毛主席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违背邓小平的理论,弱化共产党的领导,改变社会主义性质,离开社会主义道路,一个劲地往资本主义邪路上走;还让他背上他搞改革开放,就是他要复辟资本义主义的黒锅。他们是制造拥邓非毛和拥毛非邓的两种相互对立的民意分裂的强力推手和罪人。

  毛主席和邓小平,他们的政治目标是一致的,都是在坚持社会主义道路,都是为了让我们的国家早日富强起来,都是为了让我们的人民尽快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们既有伟大的贡献,也有缺点和失误;他们既是伟人,也是凡人,我们的人民应该理解他们。全盘肯定一个,去全盘否定另一个,都是错误的。中国共产党一百年的历史告诉我们,只有维护好全党的团结,只有大力发扬成绩,勇于纠正错误,才能克服所有困难,战胜一切敌人,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制止方方们带有政治色彩的新写实主义造成的危害,大量发表歌颂文革前三十年我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成就,大量发表歌颂文革前三十年农村的共产党员基层干部公而忘私艰苦奋斗,团结带领广大人民群众,搞好生产、推动经济发展、提高人民群众生活水平的文学作品,用以冲淡那些伤痕文学、特别是那些带有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文学,给文革前三十年我们党造成的负面影响,让改革开放前毛主席领导的社会主义和改革开放后邓小平开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紧密相联、互成因果的统一体的认知,让毛主席和邓小平这两代领袖是承前启后的关系的认知,在全国广大人民群众中深深扎根,消除目前社会上已经存在的因为两个时期的不同评价产生的民意分裂,是十分必要的。

  上世纪八十年至今的文学领域发生的事情在表明:带有政冶目的的新写实主义者们,无视当今中国社会现实,已经完全脱离了在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这个文学生存的根基,离开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这个社会生活的源头活水,无视我们共产党人提出的富強、民主、文明、和谐、爱国、诚信、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敬业、友善这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像江湖上的法师术士一样奉行着片面的文学人性观,将自私贪懒、甚至低俗淫乱的东西传播给读者;又像神圣的宗教人士一样,拿出一副脱离了共产党政治的不可冒犯的文圣人姿态,向人民兜售他们的政治图谋。对于这些问题,留作下文再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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