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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阶级和阶级斗争的错误必须纠正——评《现汉》2012年版对阶级和阶级斗争词目的取消和删改

陈守礼 2017-02-26 来源:乌有之乡

《现代汉语词典》2012年修订版把“阶级、阶级斗争、阶级观点、阶级立场、阶级分析、阶级性”等等词目词语都作为“陈旧过时的应该抛弃的旧观念”系统地清除的。这是既违背历史和现实又违背马列主义理论的,这是违背我国的立国之本四项基本原则,违背我国《宪法》的。

 

  否定阶级和阶级斗争的错误必须纠正

  ——评《现汉》2012年版对阶级和阶级斗争词目的取消和删改

  陈守礼(2017年2月)

  这些年来,一些资产阶级自由化“精英”人物和媒体,支持西方反共势力图谋搞垮社会主义国家的“多元化”战略,制造错误舆论否定共产党的“科学的彻底的辩证唯物主义一元论”哲学,否定共产党的“阶级与阶级斗争”理论,与此同时,宣扬西方“普世价值观”、资本主义意识形态。

  由于这股错误社会思潮的泛滥。在否定“阶级与阶级斗争”鼓吹“普世价值观”方面,集中地表现在《现代汉语词典》2012年修订版之中,它是把“阶级、阶级斗争、阶级观点、阶级立场、阶级分析、阶级性”等等词目词语都作为“陈旧过时的应该抛弃的旧观念”系统地清除的。这是既违背历史和现实又违背马列主义理论的,这是违背我国的立国之本四项基本原则,违背我国《宪法》的。因此,作这样“修订”的“理由和目的”是什么,修订者是不敢公开说明的。

  (一)《现汉》利用“修订”错误地取消、删除一系列词目词语,否定客观存在的阶级与阶级斗争

  《现汉》直接间接在一系列“阶级与阶级斗争”及其有关的词目、词语都取消或删除:

  1《现汉》修订者取消【自在阶级】词目,“【自在阶级】指处在自发斗争阶段的无产阶级。这时无产阶级还没有显著的阶级觉悟和自己的政党”(可对比《现汉》1979版第1523页2012年版第1729页)。

  2《现汉》修订者取消【自为阶级】词目,“【自为阶级】指进入自觉斗争阶段的无产阶级。这时无产阶级在反对资产阶级的实际斗争过程中已成长起来,具有鲜明的阶级意识,创立了革命理论,建立了自己的政党,意识到本阶级的历史使命。”(可对比《现汉》1993版第1573页2012年版第1728页)。

  取消这两条词目,就是不管意识到或意识不到……,一概不承认有什么“无产阶级”的存在。

  3《现汉》修订者篡改【科学社会主义】词目,把“科学社会主义是关于阶级斗争,特别是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631页2012年版第731页)。

  删除这段话,就把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定义否定掉了。

  4.《现汉》修订者篡改【无产阶级专政】词目,把无产阶级靠“暴力革命”取得政权后,实行专政“镇压国内反动阶级、反动派和反对社会主义的分子的反抗,保证社会主义建设的顺利进行,并过渡到共产主义”都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1212页与2012年版第1373页)。

  这个删除的错误是把“暴力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一概否定。

  在此特别应指出:党的“十八大”的《政治报告》重申我国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可见党没有否定“科学社会主义”,《现汉》的删改是错误的。

  再看《辞海》与《现汉》的修订者先后都篡改“政治”词目,否定“政治”的阶级性:

  5.《辞海》修订者在【阶级性】词目中,把原来写的“在阶级社会里,国家、政党、政治、法律……等等都有阶级性”这句话中的“国家、政党、政治”删除,以表明这三者都是没有“阶级性”的(可对比

  《辞海》缩印本1979年版第411页与1999年版第506页)。

  这个删除是否定“国家、政党、政治”的阶级性,胡说这三个“概念”与阶级性无关。

  再看《现汉》修订者配合《辞海》修订者篡改【政治】词目:

  6.《现汉》修订者篡改【政治】词目,把“任何阶级的政治都是以保护本阶级的利益和取得统治地

  位为目的”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版第1478页2012年版第1664页)。

  这是否定“政治”的阶级性。这等于认定全世界各国的党都是“全民党”、国家都是“全民国家”。

  7《现汉》修订者篡改【爱国主义】词目,把“无产阶级的爱国主义是从本国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的,是跟国际主义密切联系着的,既热爱自己的祖国,反对外来侵略,又尊重别的国家和民族的权利和自由”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4页2012年版第5页)。

  这个删除的错误在于把无产阶级的与国际主义相统一的爱国主义,变成资产阶级的狭隘爱国主义。

  8《现汉》修订者篡改【站】词目,把“站稳无产阶级立场”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版第1452页第6版第1638页)。

  9《现汉》修订者篡改【鲜明】词目把“鲜明的阶级立场”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版第1234页第6版第1410页)。

  10《现汉》修订者篡改【立场】词目,把“特指阶级立场:阶级立场坚定”删除,改写为“特指:政治立场坚定”(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695页2012年版第798页)。

  由于修订者已把“政治”改为没有阶级性的“政治”。这个“政治立场”就是与阶级立场无关。

  11《现汉》修订者篡改【观点】词目,把“专指政治观点,就是从一定的阶级利益出发,对事物或问题的看法,没有正确的立场,就不会有正确的观点”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408页2012年版第483页)。这是否定阶级立场对观点的决定作用。

  12《现汉》取消原写的【博爱】词目:“【博爱】对人类普遍的爱。是剥削阶级用来掩盖阶级矛盾,麻痹被剥削阶级的斗争意志的口号”(见《现汉》1979年版第82页)。

  13《现汉》重写【博爱】词目:“【博爱】指普遍地爱世间所有的人,博爱众生”(见《现汉》2012年版第100页)。

  这就是用“普世价值”观取代马列主义价值观一个典型事例。试问:如果有个阶级敌人或“杀人狂”来杀你,你能用“爱”来回应他,他也会用“爱”来回应你就不杀你吗?

  14《现汉》篡改【法律】词目,修订者把“法律体现统治阶级的意志,是阶级专政的工具”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296页2012年版第353页)。

  15《现汉》篡改【宪法】词目,修订者把“是统治阶级意志的表现和阶级专政的工具”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1237页2012年版第1417页)。

  16《现汉》篡改【法院】词目,修订者把“是阶级专政的工具”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297页2012年版第354页)。

  17《现汉》篡改【法制】词目,修订者把“统治阶级按照自己的意志,通过政权机关建立起来的法律制度,包括法律的制定、执行和遵守,是统治阶级实行专政的方法和工具”全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297页2012年版第354页)。

  这些只能证明《现汉》修订者是在肯定“普世价值”的同时,否定“阶级性”。

  18《现汉》篡改【操纵】词目,修订者把“资产阶级国家的选举一直为资产阶级所操纵”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106页2012年版第128页)。

  《现汉》修订者把下列词目中的“阶级性”全删除掉了。这产生的“社会效果”就是使读者把这些实际有阶级性的东西都误认为没有“阶级性”。

  19《现汉》篡改【暗藏】词目,修订者把“暗藏的阶级敌人挖出来”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9页2012年版第11页)。

  20《现汉》修订者取消【变天账】词目,“指被打倒的剥削阶级分子准备向人民反攻倒算的地契、财产帐目等” 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67页2012年版第80页)。

  21《现汉》篡改【由于】词目,修订者把“对于同一个问题,由于阶级立场不同,就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1384页2012年版第1573页)。

  22《现汉》篡改【个人主义】词目,修订者把“个人主义是生产资料私有制的产物,是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核心”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373页2012年版第441页)。

  23《现汉》篡改【利己主义】词目,修订者把“是剥削阶级人生观的一种表现”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697页2012年版第800页)。

  24《现汉》篡改【寄生】词目,修订者把“地主、资本家都是过着寄生生活的人”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525页2012年版第616页)。

  25《现汉》篡改【界限】词目修订者把“划清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思想的界限”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583页2012年版第668页)。

  26《现汉》篡改【模糊】词目,修订者把“不要模糊了阶级界限”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791页2012年版第913页)。

  27《现汉》篡改【残余】词目,修订者把“剥削阶级思想残余”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103页2012年版第125页)。

  28《现汉》篡改【抵制】词目,修订者把“抵制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版第233页2012年版第281页)。

  29《现汉》篡改【肮脏】词目,修订者把“清除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肮脏思想”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10页2012年版第12页)。

  30《现汉》篡改【虚无主义】词目,修订者在“虚无主义是否定民族文化,甚至否定一切的资产阶级思想”这句话中把“资产阶级”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1301页2012年版第1469页)。

  这个删除是荒谬地为资产阶级抵赖“虚无主义”是属于资产阶级思想的表现之一。

  31《现汉》篡改【大公无私】词目,修订者把“只有工人阶级最有远见,大公无私,最富有革命的彻底性”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196页2012年版第240页)。这是对无产阶级的贬低和攻击。

  32《现汉》篡改【气概】词目,修订者把“只有工人无产阶级战胜一切困难的英雄气概”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903页2012年版第1026页)。

  33《现汉》篡改【集体主义】词目,修订者把集体主义是“无产阶级的意识”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519页2012年版第608页)。

  34《现汉》篡改【烙印】词目,修订者把“在阶级社会里,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674页2012年版第782页)。

  35《现汉》篡改【怎样】词目,修订者把“要经常进行阶级教育,想想从前怎样,再看看现在怎样”这句话中的“要经常进行阶级教育”删除,改为“要经常进行回忆对比”(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1145页2012年版第1628页)。

  36《现汉》篡改【班主任】词目,修订者把“学校中负责某一班学生的政治思想工作的教师或干部”这句话中的“政治”“或干部”删除掉了(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28页2012年版第31页)。修订者是排斥政治的。然而,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对青年和人民都是要有政治教育的。

  修订者虽删掉“政治”但还未删掉“思想”,是不是重视“思想”教育呢?也不是。

  37《现汉》篡改【历来】词目,修订者把“中国人民解放军历来是十分重视思想教育的”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700页2012年版第125页)。

  由此可见,“重视思想教育”也是要删除、否定的。

  总之,由于美国是讲“普世价值”的,就没有什么“思想教育”,中国要与国际接轨就要删除这些 “阶级教育”、“政治教育”、“思想教育”等词语,因为这些都属于社会主义国家的用语。

  38《现汉》篡改【己任】词目,修订者把“无产阶级以解放全人类为己任”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523页2012年版第610页)。

  39《现汉》篡改【盖子】词目,修订者把“揭开阶级斗争的盖子”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352页2012年版第417页)。

  40《现汉》取消【黄色文学】词目:“没落的资产阶级文学,内容庸俗猥亵,有严重的颓废和色情倾向”(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495页2012年版第572页)。

  这个取消是给“黄色文学”摘帽子平反,否定“黄色文学”是“没落资产阶级的文学”。

  41《现汉》取消【黄色工会】词目:“【黄色工会】指资本主义国家中被资产阶级所收买,被工贼所控制的工会组织,也指我国解放前国民党反动派所控制的伪工会组织”(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495页2012年版第572页)。

  这个取消是给“黄色工会”摘帽子平反,否定它是“被资产阶级所收买,被工贼所控制的工会组织”。

  42《现汉》取消【工人贵族】词目,修订者把“【工人贵族】指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被资产阶级收买的工人阶级队伍中少数上层分子。他们领取很高的报酬,生活和思想都已经资产阶级化,是资产阶级在工人队伍中的代理人。”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380页2012年版第447页)。

  这是给“工人贵族”摘帽子平反。也是完全违背客观事实的,如老牌帝国主义英国资本家靠加强殖民地剥削得到的超额利润,以高薪收买本国工人,使之当工头、高管、买股票参与剥削,于是形成 “工人贵族”。进而有组建工党的。《现汉》修订者却否认、抹杀这事实。

  43《现汉》取消新中国的【工会】词目:“【工会】工人阶级的群众性组织。在马列主义政党领导下的工会是党联系工人群众的纽带,是对广大工人群众进行共产主义教育的学校”(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379页2012年版第447页)。

  这个取消是对“红色工会”的否定。是荒谬的。

  44《现汉》重写如下【工会】词目:“【工会】工人阶级的群众性组织。最早出现于18世纪中叶的英国,后各国相继建立。分为产业工会和职业工会两大类”(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379页2012年版第447页)。

  在否定了社会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的工会组织后写的这个词目就是搞的“工会”与国际接轨了。

  45《现汉》修订者取消【工人运动】词目:“【工人运动】工人为实现某种要求或表示抗议而进行的有组织的行动。简称工运。”(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380页2012年版第447页)。

  这个取消表明:《现汉》修订者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不准人再搞“工人运动”了。

  46《现汉》修订篡改【熄灭】词目,把“只要还有敌对阶级,阶级斗争就不会熄灭”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1232页2012年版第1394页)。

  实际上是“只熄灭被压迫阶级”的阶级斗争比如取消【工人运动】词目,不准再搞“工人运动”。

  47《现汉》修订者篡改【百年大计】词目,把“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是百年大计”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25页2012年版第29页)。

  48《现汉》修订篡改【三K党】词目,三K党“美国的一个反动恐怖组织,是垄断资产阶级的工具。提倡种族歧视,迫害黑人及一切进步人士,并从事其他破坏活动”修订者把K是垄断资产阶级的工具”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974页2012年版第1117页)。

  这是修订者否认美国存在“垄断资产阶级”的事实、

  49在《现汉》修订篡改【消灭】词目,把“彻底消灭剥削和贫困”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1251页2012年版第1428页)。

  这是修订者是主张应该保持“剥削和贫困”。

  50《现汉》修订篡改【巫术】词目,把“在阶级社会中常用来装神弄鬼骗人的手段”删除(可对比《现汉》1989年《补编卷》第519页2012年版第1372页)。

  这是修订者是主张应该保持“巫术”。使“巫医”能以“巫术”为生。

  51《现汉》修订者篡改【仁政】词目,把“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963页与2012年版第1094页)。

  毛主席说:“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这是完全正确必要的,我们在历史上也这样做了。难道还要给反动派翻案,给他们“补施仁政”吗?

  52《现汉》修订篡改【掘墓人】词目,把“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的掘墓人”删除(可对比《现汉》1989年《补编卷》第272页2012年版版第711页)。

  例子是不胜枚举的,就以上述52条词目的取消和改写来说,“理由和目的”是什么?《现汉》“修订者”是不敢公开说明的。《现汉》负责人在首发式上只说到:取消和删除的是“陈旧过时的词语”,收录或不收录为词目是“考量价值观和社会效果的”,“有些词语不收录是不想提倡”,言外之意收录的是“想提倡”的(见2012年7月16日《人民日报》、《扬子晚报》A13版的报道)。另一负责人说,取消、删除的是“内容多涉及政治方面”的“陈旧过时的词语”(见晁继周的文章《辞书研究》杂志2012年第4期第2页)。

  (二)《现汉》利用所谓的“修订”否定“阶级、阶级斗争”的“理由和目的”何在?

  显然,《现代汉语词典》是利用所谓的“修订”大搞否定阶级、阶级斗争与无产阶级专政。它把阶级、阶级斗争、阶级立场、阶级观点、阶级分析、阶级性,无产阶级专政等词语都取消、删改。但是,始终不敢公开说明“理由和目的”是什么。

  实际是放弃我国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接受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为达到“与国际接轨”的目的。

  1、《现汉》不敢明白说的“理由和目的”,美国前驻苏联大使反共专家马特洛克公开说了出来:马特洛克说:“阶级斗争理论是列宁主义者的国家结构演进观及与西方国家发生冷战的所依据的中心概念,没有它,冷战的理由就不复存在,一党专政的理论基础也就随之消失。……在这一理论真正由官方放弃之前,我们之间关系的好转是暂时的”,“只要共产党坚持阶级斗争不放,就很难想象共产党会轻易放弃政权上的垄断地位,或者容忍党内派别羽翼丰满……”(见马特洛克著:《苏联解体亲历记》第162、164、169页)。

  马特洛克说的“理由和目的”是很明确的,他认定所谓“冷战”就是两种对立的意识形态之间的斗争。他要共产党放弃阶级与阶级斗争理论,放弃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才承认共产党是放弃了“冷战”。

  2、中共中央党校宫秀川发表文章主张满足美国的要求,他在文章说:“我们不能要求美国淡化或放弃美国的意识形态”,由于“美国的历史传统和今天的社会现实,决定了美国是绝对不会淡化其(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为了搞好“中美关系”我们只有“淡化”我国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宫秀川文章写道:“‘韬光养晦’,‘韬’的是意识形态之‘光’,即中国不从意识形态上去论证社会主义的前途、希望和优越性”(见中共中央党校《学习时报》2011年11月7日第2版宫秀川:《意识形态与“韬光养晦”》)。按照宫秀川的主张,我国对本国人民都不进行社会主义教育,“不论证社会主义的前途、希望和优越性”,“我国放弃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接受“美国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向美国投降,还美其名曰“韬光养晦”。

  按照马特洛克、宫秀川所说,我国如果有谁不愿放弃“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就有可能被扣上坚持“冷战思维”的帽子。

  3、《炎黄春秋》杂志为《现汉》作的解释是说:“随着对时代认识的变化(即所谓已到和平与发展的时代),再以阶级观点观察国际国内问题,必然陷入非常荒唐的境地。今日世界,国际纷争不断,实质是国家利益的矛盾……根本没有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生死博弈的影子”。

  《炎黄春秋》杂志的文章荒谬地要求我国:“应该痛下决心彻底清理”掉“误国殃民”的“阶级斗争理论,陈旧的观念”,才能“真正让《宪法》和法律至上在中国生根”(引文见《炎黄春秋》2015年第6期第2、3页)。其实,“《宪法》和法律”本身就体现阶级的意志,就是有阶级性的。

  《炎黄春秋》杂志的荒谬真是不值一驳。难道古今中外、国内国外的阶级和斗争不正是由于阶级“利益的矛盾”不可调和吗?在今日世界上,所有国家的统治者无不是代表某个阶级在进行统治。显然,“因家和国家利益的矛盾”,恰恰是阶级矛盾在国际斗争中的表现。资本主义国家与社会主义国家、资本主义国家与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所有矛盾和斗争,实际上都是与阶级利益分不开的。

  4、右翼著名的《南方周末》报,在2009年9月10日F34版有一篇冠以通栏大标题是《新中国系列专题之六》《60年消逝词典之生活词语》的文章。

  这篇文章以权威的口气写道:“直到1990年代,阶级斗争才彻底重新回到书本——现在,人们很少能听到媒体上提‘阶级斗争’这个概念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需要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新世纪的和谐社会,自然也需要人们遗忘阶级斗争”。所谓“1990年代”后,这实际是指邓小平在南方讲话不问“姓社姓资”之后才“彻底不谈‘阶级斗争’”。不知它是代表谁表态。

  5、我国还有些人说:在“‘二战’后已转到了和平与发展的新时代,马克思的科学社会主义没有与时俱进跟上时代的主题转换,已落到了时代发展的后面而过时了。”(见新华文摘1999年第5期黄宗良、孔寒冰:《关于社会主义与时代的挑战的对话》)。

  这都是典型的马列主义阶级斗争“过时论”的修正主义谬论。实在不值一驳。

  结束语

  马克思说得对:“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就已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已对各个阶级作过经济上的分析。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下述几点: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第509页,马克思:1852年3月致约·魏德迈的信)。

  王伟光的文章之所以受到《炎黄春秋》和某些“精英”们的围攻?正是由于文章实际上驳斥了上述马特洛克、《炎黄春秋》杂志、南方周末、黄宗江等人否定阶级。阶级斗争的荒谬论调和观点,王伟光强调当今世界“仍然处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判定的历史时代,即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前途、两条道路、两种命运、两大力量生死博弈的时代,这个时代仍然贯穿着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阶级斗争的主线索,这就决定了国际领域内的阶级斗争是不可能熄灭的,国内的阶级斗争也是不可能熄灭的。”(见《红旗文稿》2014年第10期)。这个观点是正确的,谁也驳不倒的。

  中国共产党的历次代表大会的《政治报告》都强调我国的立国之本是“四项基本原则”,我国的《宪法》中都明确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阶级斗争还将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中国人民对国内外的敌对势力敌对分子,必须进行斗争。”这就证明《现汉》这样删改词目词语是违反我国的立国之本四项基本原则的,是违反我国《宪法》的。不仅应该受到查处,而且必须批判其错误,消除其已造成的恶劣影响。(2013年9月—2017年2月)

  作者通讯处:中共南通市委党校    邮编226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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