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内容

圈养的文人 驿动的心

高天岄 2020-04-08 来源:乌有之乡

对于这种吸取体制内一切好处,却又到处高喊:快看它有多黑暗!的人,对她抱有“集体的沉默”,这才是最可怕的结局。

 

  自从新冠肺炎疫情(COVID-19)爆发以来,武汉的情况先是让人揪心、愤怒,随着国家和全民的投入抗疫,感动、激动和欣慰又占据了我的心。就在这个阶段,“方方日记”成为朋友圈里绕不开的话题。打开百度,在2020年4月7日,“方方日记”就有相关搜索1,570万条,围绕它的讨论往往是针锋相对,互不退让。

  COVID-19的发生是人类的悲剧。在遥远的中世纪,黑死病肆虐,在其爆发的六年时间里(1347年至1353年),夺走了欧洲三分之一的人的生命。在2020年以前,我们会对黑死病感到震惊,但生活在21世纪的我们谁会再对黑死病感到切骨的恐惧呢?2019年年底我国曾出现了零星的鼠疫疫情,很快就被扑灭了,更加印证了我们对于现代社会安全性的信任。

  正是基于此,当武汉发生不明肺炎时,大家虽有警惕,但是也相信“应该很快解决”,更何况临近春节,大家都急着回家过年。没想到,我们才回到老家的当天晚上,就看到新闻上表示,问题很严重。紧接着就是武汉封城、湖北封省。本来家里定好了餐馆的年夜饭,家里老人坚持想去,在我们强力阻挡下,把菜品打包回家。这个年按中国人的标准是没过好,没有走亲访友、没有社交游乐,天天家里蹲。

  回到自己家,买菜做饭工作一天忙不停,感叹还是开学、上班自在些!小区门口的快递小哥说,谁说不是呢?但日子就是这样,该干的还得干。快递小哥还说,你看人家印度,警察直接拿棍子赶人,那些印度人要是病了,死的人就太多了。还有那些国外想回国的,几万块的机票都买不到。我说,是啊,还是咱们中国好,不管怎样,我们管治,而且已经控制得差不多了。

  我默想,这是自中世纪以来最为猛烈的疫情,最开始人们对它有轻敌之意是难免的,毕竟在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的时代,人类很难想像,我们居然会被一个看不到的病毒打得溃不成军?!中国是这样,外国也是这样,美国总统特朗普从开始说COVID-19不过是一个大号的流感,到不得不承认要是只死十万人也是他了不起的功绩;英国最开始雄心勃勃地要实话“群体免疫”,到后来,首相中招,ICU伺候,全国进入紧急状况。应该说西方白白浪费了我们两个月左右的预警时间。在这个我们自以为理性得不能再理性的时代,人们犯下了一系列志在必得、尽在掌握的错误。

  方方日记,是笔名为“方方”的大妈写的,她贵为湖北省作家协会原主席,省管干部,现已退休,因为有人约稿,就开始写武汉日记,共60篇。

  据方方大妈说,日记成为她疏导心理问题的方式。于是日记成为我们了解方方大妈心理问题的最佳方式。她的心理问题是什么呢?

  方方大妈的心结是《软埋》以前就埋下的,在她的成长中,家庭给她的潜意识就是要成为人上人,她很自豪的是,家里有不少在蒋氏政权下取得功名之人。结果呢,到她就是在文革中成为一名搬运工!真是要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了。

  但她对外宣称,搬运工生涯给了她重要的启蒙,那就是文学情怀要有底层意识。事实上,她心里可能想的是到底是什么让我当了搬运工?如果是在我祖父那个时代这特么还可能吗?!这怕不是她内心的伤痕的来源?也许是出于这种伤痛,方方大妈在其大作《软埋》中,以一个乡绅的儿媳--也就是一个少奶奶的故事发出了对土改的埋汰,这里用东北话“埋汰”的意思就是,不直接骂,但是指桑骂槐的恶意满满,很有反土改的内涵。

  不奇怪啊,你看,网络上就有一篇《方方:文人的风骨,源于她的的家传》,指出方方大妈“对写作的兴趣和文人的风骨受到了家庭很大的影响”。方方大妈表示,曾外祖父杨赓笙是国民党元老,“二次革命”的秘书长,祖父汪辟疆,是南京大学早期中文系教授,深深受到祖父的耳濡目染等等。

  方方大妈的《软埋》用了好多荒唐离奇的事儿来证明土改的“罪恶”,譬如,捏造“软埋”这个词,土改时没有,到现在也是方方大妈的首创;把地主的人设定成知书达理,而把土改领导者的人设定成自私冷酷、变态兽欲;疯狂攻击农民所谓的劣根性;将土改描写成一场场阴森恐怖的灭门运动,小说里还有把地主家的年轻女人给分掉的事,更是荒唐,土改中根本没有这种事。通过把完成土改、实现耕者有其田的新社会描绘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人间地狱、通过一个弱女子的遭遇,方方大妈成功地掳获了一些不知情的读者的共情,获得了路遥文学奖。

  文学肯定不止于文学,哪怕是梦呓,也能反映出作者对现实的感受。涉及历史评价问题的文学更是政治的一面镜子,它或曲折或隐讳地反映出作家的政治立场和心声,支持什么、赞同什么、反对什么都可以看出来。

  方方大妈将土改污名化,难道不是辱没了她天天挂在嘴上、写在日记里的“底层视角”?辱没了她想要代言的弱势群体?

  中国几千年封建统治以来最伟大的关于平等的社会变革是什么?是土改啊!它把孔子推崇的君君臣臣子子的基础--土地私有制推翻了,它让农民真正摆脱了地主和乡坤们的统治,经济上翻身,政治上也翻身了,成为了共和国的主人。

  不要跟我扯什么黄世仁也是好人的故事,没有经济基础上平等的“仁慈”,总归是可以随时看主人的脸色收回去的。

  自法国大革命以来,哪怕是资产阶级革命也是追求平等的,但它们的平等是口号,是口号!西方也从来没有实现过没收地主土地分配给农民的事情,反而是“羊吃人”,在英国资本原始积累时期,农民的土地是被白白抢去,然后被强迫进入工厂成为无产者的!

  而方方大妈这样的人居然以虚构去抹黑土改,去抹黑那个农民获得平等的第一步的时代,简直是不可想像的倒退。这是什么政治立场?连国民党都不得不承认共产党土改成功,败退台湾后也搞了土改。所以,大妈坐实了,她是比国民党反动派还右的极右啊!

  方方大妈为什么要这样写呢?试想一下,如果我们共和国改造的第一步土改都走错了,那么后来的历史不就更加可憎吗?方方大妈她写日记的逻辑也就不言自明了。

  在她的心目中,不管我们社会取得多大的成就,都是不够格的。不仅是不够格的,而且还是罪恶的,她用老花镜加放大镜给我们找了好多“据说”、“听说”的可怜故事,放大我们工作中的失误,并将这种错误归咎为“集体的沉默”,结论就是“官方怎么向天下人交待”、“我们有责任有义务为那些枉死者讨公道”。

  但是方方大妈可能忘了,她在2020年2月26日的日记是围绕《“不惜一切代价”,本质上不是科学决策》来写的,虽然不是她的原话,但确实是她引用并赞同的观点。

  我想起《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这篇上个世纪60年代著名的通讯报道。1960年,春节刚过,山西省平陆县有61位民工集体食物中毒,生命垂危。当地医院在没解救药品的危急关头,用电话连线全国各地医疗部门,终于找到了解药。但当时交通不便,药品不能及时送达。当地政府便越级报告国务院,中央领导当即下令,动用部队运五运输机,将药品及时空投到事发地点,61名民工兄弟得救了。

  只有在新中国,劳动者才被看作是平等的阶级兄弟,而不是奴仆,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抢救。这种平等是西方所不能想像的,他们只能想像“(不平等,但)这就是人生”或者“群体免疫”,妥妥的弱肉强食的社会达尔文主义。

  按方方大妈的意思,我们既不能有枉死者,但又不能“不惜一切代价”战疫。这就让人很费解了,正是前期决策者没有下决心管控才造成后来“不惜一切代价”挽回损失,弥补错误,才有我们现在基本面的成功。

  可能方方大妈只是为了追责而追责、为了抨击而抨击,这样的就可以毫无破绽地打出内伤七拳:把已经臭大街的“定体问,我陷思”再表达出来,跟“逢中必反”的西方媒体一样,甚至更恶劣,因为她是中国人啊,而且还是政府体制内的厅级干部啊!!

  道听途说和造谣也许是方方大妈文风的一种,她用一地旧手机说这代表无人照看的死去的人,这样做,无非是可以得到她想要的关注:来自西方的关注。

  果不其然,逢中必反的西方媒体喜欢来自中国的媚骨,他们马上把她的照片和专题搬上了《洛杉矶时报》头条。于是,“在武汉一处火葬场内发现了1450万部丢失的手机,被杀的人离开这个世界时,无法带走他们的手机。我祈祷死了的人,但质疑官方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这样的帖子在西方走红。于是,“中国人若想消灭这次的新冠病毒,需要的药方既不是什么西医疫苗,也不是中医草药,而是自由和民主”这样的观点,趁势推出。

  紧接着,方方大妈日记英文版在国外马上就开售了。这不是呼应了她说的“约稿”?

  作为文字工作者,我太了解出版一本书的程序了,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出不来的,一审三校都够呛。这一套组合拳打得如行云流水,不禁让人拍手叫绝,你要是说她文字写得有多好,我认为中国网络上的写手不弱于她的多的是。必须承认,她抓住了西方想要塑造中国有多糟糕的需要,抓得那个稳、准、狠,这从西方捧她臭脚的速度可见一斑。身在曹营心在汉,圈养的文人,驿动的心啊!

  可见,西方媒体关心的不是中国“不惜一切代价”救活了多少人,甚至他们自己也不是很关心自己人民的死活,疫情来了怎么办?没有不顾一切的救助,“这就是人生”--特朗普耸耸肩。

  方方大妈你是投胎错了地方,你应该去体验一下,西方那种煎熬医务人员放弃救治老年人的悲切和痛苦,体验一下穷人在露天隔离点的悲号,体验一下无钱治疗的苦楚。此时,应该把她日记里话送给西方领导人:“这个很容易解决的问题,可以帮助那么多人从困境中解脱,为什么不试着做一下?”

  作为一名厅级干部,方方大妈一边恶心着体制,一边享受着体制带来的好处,住大别墅拿着国家工资和各种补贴,还有各种地位带来的收益。然后以弱势、边缘群体的代言人大书特书,再次收获声望和特权,包括在封城期间动用警车将自己的侄女送出武汉。这一进一出,真是世间好处都捞尽,高、确实是高!

  方方大妈极力抹黑打碎阶级壁垒的土改,这种憎恶平等的人,自然不是左派,但是,作为右派,她又只是在口头贯彻自由,用刻意用“有温度”的语言来编织谎话,同时却执拗地反对别人对她的质疑,扔出了一顶顶“极左”的大帽子。

  对于这种吸取体制内一切好处,却又到处高喊:快看它有多黑暗!的人,对她抱有“集体的沉默”,这才是最可怕的结局。

查看全部

「 支持乌有之乡!」

乌有之乡 WYZXWK.COM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

注:配图来自网络无版权标志图像,侵删!

扫描下方二维码,订阅乌有之乡网刊微信

官方微信订阅号

相关文章

中央军委3月28日举行晋升上将军衔仪式 习近平颁发命令状并向晋衔的军官表示祝贺

郝贵生:不能歪曲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

刘振起:读郝贵生文章,想到了伟人的两句名言

好物推荐

最新推荐

郭松民 | 从《杜鹃花落》说到“汉奸文艺”

《黑与白》第一部卷三第五章3. 错乱的季节

中央军委3月28日举行晋升上将军衔仪式 习近平颁发命令状并向晋衔的军官表示祝贺

两日热点

“华主席,你可千万不能把邓小平解放出来”

从苏联解体看伟人的“十个如果”,让人醍醐灌顶,振聋发聩

子午|看到“招行大客户们存了10万亿”,我想起白岩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