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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瑞林:沉痛悼念《中流》副主编麦辛同志

孙瑞林 2020-10-27 来源:乌有之乡

《中流》是一家高举马列毛主义旗帜的刊物,麦辛在《中流》工作长达11年之久,他坚定地信仰马列毛主义,积极地宣传马列毛主义。

沉痛悼念《中流》副主编麦辛同志

孙瑞林

  10月9日晚,魏巍同志的女儿魏欣同志给我转一封短信,是麦辛同志的子女麦路、麦桥发来的麦辛同志逝世的讣告:

  “致所有长辈及至亲好友:我们挚爱的父亲麦辛因癌症扩散,医治抢救无效,于2020年10月7日11时28分在北京辞世,享年88岁,因目前疫情控制原因,不举行聚集性吊唁活动,已于10月9日上午在八宝山火化。感谢大家多年来对我们的父亲以及我们全家给予的支持和关怀,顿首拜谢。”

  看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我深感震惊和意外,因为我知道麦辛同志去年春夏之交患过一次轻微的脑中风,并且很快就治愈恢复了健康,春节时我们还相互致信拜年问候,怎么这么快就患了癌症并扩散不治了呢?这不能不使我失去一位志同道合的挚友而沉痛和惋惜。

  麦辛同志祖籍广东南海,1932出生于广西柳州,比我年长11岁。1949年参军入伍后,一直从事文艺、文化和宣传工作,经历和阅历比较丰富,历任39军文工团创作员,《志愿军战士》见习助理编辑,《解放军战士》助理编辑,《解放军报》编辑、编辑组长,职称是高级编辑。他还是中国曲艺家协会第二、三届理事,中国鲁迅研究学会第四届理事,北京市杂文学会第二、三届理事。1988年退休。退休后先后任《中流》杂志副主编、《中国城乡开发报》副总编、《天人古今》主编、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副会长等。

  他从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著作颇丰。著有新闻报道《毛主席观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报告文学《将邓大姐的遗爱珍藏在心底》、新闻纪录片解说词《沙漠寻水记》、文艺评论《革命强中强》、杂文《“世界公民”考》等,编有《鲁迅佚文辑》、《每一滴水里都有你的影子》(诗集)、《海外飞鸿》(散文集)等。参与创作的话剧《为了祖国》、山东快书《张万深夜探敌岗》、相声《说祖国》等分别在第四野战军、东北军区和志愿军的汇演中获奖。曾立三等功一次。麦辛同志既是一位老革命,又是老编辑、老报人、老新闻工作者。作为同行,他是我学习的好榜样,好师长。

  麦辛同志经历过抗美援朝、抗美援越战争,经历过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时代,他对我国的革命和建设事业,做出过重要贡献,是当之无愧的共和国的有功之臣。

  麦辛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奋斗的一生。71年的革命实践证明,他是一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优秀的共产党员,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

  我和麦辛同志相处20多年了,我们既是人民军队的战友,又是知心朋友,友谊颇深。

  说来,我与麦辛同志的相识和友谊与我们尊敬的魏巍同志和他主持的《中流》杂志有着密切的关系,可以说,《中流》是我们的纽带,魏巍是我们的“吸铁石”。

  记得,那是1992年盛夏的一个星期日,我到北京图书馆浏览图书,在一个书架上,偶然发现了几本《中流》杂志。我打开一本,扉页上写着主编:林默涵、魏巍,副主编徐非光(常务)、麦辛、朱洪。再看它的发刊词,更深深地吸引了我的目光:

  “本刊的诞生,……并未奢望仅仅通过一份小小刊物,就能从根本上打破、扭转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恶性泛滥和垄断文艺、思想主要阵地的极不正常局面。而只是想通过它,为那些坚持马克思主义信念的同志,提供一块能够自由发出声音的阵地。”

  “《中流》是为对抗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而提议创办的,它本身就是同这股思潮斗争的产儿。这就决定了它的根本性质和使命。”

  “国外敌对势力更是推波助澜,加紧把中国纳入其‘世界民主大家庭’的步伐。他们同国内的所谓‘精英’们遥相呼应,里应外合,上下串通,组成了来头和声势都异乎寻常的‘埋葬社会主义’、‘埋葬马克思主义’的大合唱。”

  “我们毫不隐讳,我们坚信马克思列宁主义、坚信毛泽东思想、坚信社会主义是救国强国的唯一正确道路,……我们愿意与思想、文艺战线上一切抱有同样信念的同志一道,投身于思想战线的中流,迎着风口浪尖,力排阻拦社会主义前进的种种障碍,对文化、艺术,思想领域的种种现象和问题,努力做出马克思主义的反应,做出合理的解释和回答。”

  在这个两种社会制度,两个对立阶级激烈搏斗的年代,在社会主义祖国生死存亡的危难时刻,在我对党和国家前途忧心忡忡的时候,竟然看到如此高扬马列毛主义和社会主义旗帜的好刊物,当时激动和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记得那天,我在图书馆里,用了一整天的时间,甚至忘记了吃饭,一口气把那几本《中流》杂志翻阅完。

  从那以后,我订阅了《中流》,它成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久,在一位朋友的介绍下,我与麦辛同志相见、相识,有了交往。

  1997年11月7日,我写了一篇评论苏联解体的稿子《利加乔夫的悲剧》,送给了麦辛同志。仅隔了四天,麦辛同志就给我打电话说:“魏巍同志看了你的那篇稿子后,很想见见你。”我高兴地应邀而行。1997年11月13日下午,在麦辛同志陪伴下,赶到魏巍同志在西山八大处北京军区大院内的住所。这是我第一次与魏巍同志见面。从此,开始了我与魏巍同志的交往。

  1999年春夏之交,我从部队退休。退休前,魏巍同志曾诚恳地邀请我退休后到《中流》来工作。他说:“我们要把《中流》编辑部建成一个革命的编辑部。希望你来助我一臂之力。”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1999年3月22日,虽然上级的退休命令还没有下达,工作还没有交接,我已迫不及待地到《中流》报到,担负起常务副社长的工作,因为社长张常海(原光明日报社总编)已不参加杂志社的工作,我就在魏巍同志的直接领导下,担负起财务、发行、人事、行政管理等工作。2000年11月,魏巍同志又让我担任常务副社长兼常务副主编的工作。这样,从我第一天到《中流》上班起,我就与麦辛同志在一起工作了,直到2001年8月《中流》被停刊。

  在20多年的相处中,麦辛同志给我留下深的印象,我从他身上看到、学到许多宝贵的东西——品德、风格、作风和精神。

  《中流》是一家高举马列毛主义旗帜的刊物,麦辛在《中流》工作长达11年之久,他坚定地信仰马列毛主义,积极地宣传马列毛主义。国内外敌对势力带有贬义地称《中流》为“左刊”,它们恨屋及乌,自然把在《中流》工作的同志称之为“左派”,当然还要加个“极”字,是“极左派”。从魏巍起,我们《中流》编委的同志自然就被划为“极左派”了,麦辛同志就在其中。客观地看,说我们是“极左派”,是对我们的污蔑,但说我们是左派,倒是名副其实,恰如其分。在共产党的词典里,左派,就是革命派,就是社会主义派,就是毛泽东派,就是马列毛主义派。尽管在非毛化、反毛化的思潮中,左派不吃香了,但左派这个称谓,应是无上光荣的,说明我们与反马列毛主义的右派,与非毛化、反毛化的势力划清了界限。值得指出的是,历史和现实都出现过冒牌的“左派”,实际上它们是改良主义派、保皇派,是假左真右派,那些“左派”与魏巍,与麦辛,与我们《中流》的同志,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中流》的发刊词提出的“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头一条就是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说明,最为重要的是要坚持高举和捍卫马列毛的旗帜。在这个大是大非问题上,麦辛同志的表现是坚定不移的,他真心实意地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从思想到行动,是忠诚于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在《中流》工作的十多年里,经他手编辑过数以千计、万计的稿件,都是坚持这个基本原则的。

  有两件事,我记忆犹新。一件事,是他积极参与批判李志绥污蔑毛主席的斗争。1995年,自称毛主席私人医生的李志绥在美国和台湾同时出版了一本回忆录,书名为《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这本书是美国和台湾反毛、反华、反共势力的操作下出笼的,该书编造了许多子虚乌有的谎言,污蔑和侮辱毛主席,这本书,在国内外流毒很广,影响很坏。对此书,魏巍同志怒不可遏,在他的主持下,迅速组织一批稿件,揭露和反击李志绥及其背后势力对毛主席的造谣中伤。魏巍同志还亲自起草了《辱华反共的丑恶表演——我们对李志绥及其回忆录的看法》的公开信,尔后他让麦辛同志负责联络当年在毛主席身边的秘书、警卫等工作人员。最后,经麦辛同志多方联系,辛勤工作,一共有135名各界著名人士参加签名,除了毛主席身边的秘书、警卫、医生、护士等工作人员外,还有著名人士臧克家、欧阳山、王稼祥夫人朱仲丽、王震夫人王季青等。公开信发表后,影响甚为广泛。李志绥及其后台被痛斥。不久,李志绥这个败类,在我国人民的正义谴责之声中气绝身亡,一命呜呼。

  另一件事,是针对某领导人错误讲话的斗争。2001年7月,某领导人在党的生日发表的讲话中,歪曲历史唯物主义,否定剩余价值理论,抛弃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的两大理论基石,美化剥削工人剩余价值的资本家,为资本家加入共产党大开绿灯,把无产阶级为共产主义斗争的先锋队——共产党,变成资产阶级的全民党。面对如此严重的错误导向,麦辛同志的立场是坚定的,他与魏巍同志为首的编委的同志一致认为,这个讲话是错误的,用魏巍同志的话来说,“我们共产党如果允许有剥削行为的私营企业主入党,那还叫什么共产党?!”于是,编委开会集体决定,《中流》对这个讲话不支持,不转发。7月正是麦辛副主编值班,负责对第8期杂志的汇稿工作,他坚定地执行编委的集体决定,没有安排那个讲话,对此,有关部门发现后找到麦辛同志,给他施加压力,要他立即把已送达印刷厂排版的大样撤回,要他重新组稿,把某领导人的讲话安排到第8期《中流》杂志上。麦辛同志态度坚决,他对有关部门的人说:这是编委会集体决定,我个人没权改变,把他们顶了回去。有关部门只好自己去印刷厂撤稿,随后宣布《中流》停刊。在麦辛同志汇稿的第8期,不仅没有转发那个错误的讲话,而且还针锋相对地刊发了一些批判性的文章,如魏巍同志的两篇:“四项基本原则与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阶级斗争”、“谁是先进文化的代表?”,吴志远:“何必要否认中产阶级的存在”,伯阳:“对1%的人占有45%财富的思考”等很有分量的文章。虽然第8期被有关部门扼杀,没有发出来,但我们坚持了原则,没有向反马列毛主义的错误势力妥协投降。

  在资产阶级自由化盛行的背景下,办“左刊”,当左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是要具有敢于坚持真理、勇于斗争的精神。在这方面,麦辛同志表现是非常好的。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麦辛同志在文革中受到过打击和错误处理,从解放军报下放到广西基层当工人。当他被平反重新回到军报工作后,不计个人得失,表现出一个共产党员的宽广胸怀。在我与他一起工作和交往的20多年里,我没有听到他对此发过牢骚,更没有改变他对党、毛主席和社会主义事业的耿耿忠心。

  麦辛是一位具有很强革命事业心的老同志。自《中流》创刊以后。麦辛同志就担任了副主编,协助两位主编做好日常的约稿、选稿、组稿、编稿、出版,以及与作者、读者的联系,处理群众来信等大量的工作。在长达十多年中,麦辛同志一直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除了审改稿件的日常工作外,他还主编出版了《海外飞鸿》、参与编辑出版《海外赤子》、《中流文萃》、《我们所唾弃的那种中国人》等多本书,扩大了宣传,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可以说,为办好这个刊物,麦辛同志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和汗水,做出了重要贡献。

  麦辛同志公而忘私的品德令人钦佩。麦辛同志把名利地位看得很淡,他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中流》实行主编负责制,设有主编、社长,常务副主编、常务副社长,副主编、副社长,编委,编辑部、经理部等多个层次的工作分工。从《中流》创刊开始,麦辛就是副主编,徐非光为常务副主编,后来增加了马蓥伯和我为常务副主编(我还兼常务副社长),原编委刘朝兰、陈志昂也先后增补为副主编,并且排在麦辛同志前面,而麦辛同志作为《中流》最早的副主编,一直没有变动。我作为后来者,无论资历、能力和业务水平都远不如麦辛同志,对于主编和编委会这样的安排,麦辛同志并不在意,从不计较,工作依然踏踏实实,一如既往。麦辛同志的这种高尚的品德,不能不令我肃然起敬。

  麦辛同志一直保持人民军队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我刚到《中流》时看到,办公条件非常困难。两个简易的办公室还兼着仓库。办公室里没有空调,没有沙发,七八个社领导只有两张破旧的办公桌和一个破旧的乒乓球案子,几把椅子也是断胳膊断腿绑着绳索。这些倒也可以将就,工作起来最不方便的是没有电脑、复印机、传真机等办公设备;有两部电话,因为经费紧张不能打外地长途。更为严峻的是经费上已经捉襟见肘,所有工作人员,包括几个年过7旬的老同志,都是挤公交车或骑自行车上班。麦辛同志就是在这种困难的条件下,自觉地与大家同甘共苦,不要报酬,无私奉献,坚持了整整11个春秋。

  为了度过经费上的难关,解决好“断炊”的问题,继续把刊物办下去,在魏巍同志领导下,我们采取了多项增收节支措施,以应对眼前困难局面。在这方面,麦辛同志给予我很大的帮助,做了很多工作。

  1999年7月1日,麦辛不辞辛苦,陪同我一起去河北省晋州市周家庄乡(全国唯一没有实行分田到户而保留人民公社制度的乡镇)去“化缘”。接待我们的是78岁的老书记雷金河同志。我们说明了来意后,他热情地对我们说:“《中流》杂志,我看了觉得很好,是个真正马克思主义的好刊物。我们决定帮助你们,给你们输点氧,先给你们x万,以后年年都给你们解决点。你们在上边好好斗吧,我们在下边支持你们!不能走苏联道路!不能搞资本主义!”老书记的一番话,麦辛和我都非常感动。遗憾的是,两年后,雷金河就去世了。至今周家庄人民公社体制没有改变。

  麦辛同志自强不息的勤奋精神是很感人的。他做到了生命不息奋斗不止。在《中流》工作期间,我们正副主编中,只有徐非光同志会电脑,我和麦辛都是电脑盲。《中流》停刊后,我们俩都学会了电脑写作。此后的20年来,麦辛同志一直坚持创作,笔耕不辍,利用网络博客,不断地发表随笔、散文、诗歌、评论等作品。从2008年始,他每年都给我寄来一大本他的著作。其中有:《拾之八九》(2008-2009)、《尔拎易拎集》(2010)、《一二一辑》(2012)、 《移山纪》(2013)、《意思,意思》(2014)、《咿曲》(2015)、《遣留之什》(2016)、《意气与义气》(2017)、《想起了伊巴露丽》(上卷)(2018)、《想起了伊巴露画》(下卷)(2018)、《风情不能依旧》(终刊号)(2019)。先后写了12卷博文,一千多万字。

  特别令人感动地是,2017年他老伴的病逝都没有影响和停止他的写作。2019年3月,他患脑中风住院,出院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在子女的劝阻下,他决定封笔,并于2019年6月出了一本《风情不能依旧》的集子,在封面上他注明是“终刊号”,然而,当年的9月,他又出了一本《刀切莲藕丝不断》(残卷)。

  麦辛同志每出一本博文新作,都寄给我,我每次收到他的著作我都给他写个回复,既称赞他,又关心他的健康。我在给他的回复中写道:

  ——您一年出一本书,很是不易。每一本书,都是您用心血写成的,是您思想、精神、知识升华的结晶。如您所说,“今年多舛”,老伴离世,对您的打击很大,但您能以顽强的毅力,依然孜孜不倦,勤奋写作,未弱文笔。您的这种精神令我钦佩,很是值得我学习的!您体弱多病,望您注意劳逸结合,保重身体。

  ——十多年来,您没少写东西,著作颇丰啊!祝贺,祝贺!您已到米寿之年了,该收笔了。您的子女很关心您的健康。他们是对的。您是需要注意休息和颐养天年了,不要把自己搞得太累。您已经够勤奋,够努力的了。您的这种精神很可贵,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我一直在想,是什么力量激发了麦辛同志这一“不停笔”的毅力和精神呢?近日我翻阅麦辛同志的博文集,才找到答案。原来是魏巍同志对他的鼓励。

  麦辛同志2013年写的《远征海外反击非毛反动势力的一页战史(1)——为魏巍<新语丝·悼冷西>补证》一文中道出了这个实情。他写道:

  “2008年夏日的一天,我和孙瑞林同志一起到301医院高干病房去看望病中的魏巍同志,恰好遇上他的文集之外最新的一本杂文集子《新语丝》(魏巍文集续1卷)刚刚印出来。那天,他精气神十足,很高兴地把书分别拿给我俩看。还特地对我说,里面有的文章还提到了你。你写的东西太少了。还是应该写一写。我点头了,也默然了。我领会,这是对我的批评,也是对我的期望。”他继续写道:“其时我正开始化名(马望野)在网上写博客,劲头也很大。我想,需要的话,我一定会详详细细地写出来的,不过得等到我能够用本名(麦辛)发表的时候。何况,当前即便写了出来,也不会有传媒能够发表出来的!所以就一直拖延了下来。魏巍同志不幸过世之后,这件事常常压在我心上,让我不时想起来就难以释怀,的确是挥之不去了。现在的这篇文章,就算是我诚心诚意为魏巍同志作逝世五周年祭,用以告慰永生于九天之上的老首长!”

  在我结束这篇悼念文章的时候,我想起了曹操的诗句: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也想起李商隐的诗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更想起毛主席在《纪念白求恩》中的最后一段话:

  “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从这点出发,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是啊,麦辛同志就是曹操、李商隐诗中的老骥、春蚕和蜡炬,就是毛主席《纪念白求恩》里赞扬的那种人!

  麦辛同志走好!麦辛同志不朽!

  (2020.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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